“上、上官師叔!”
“靈光,你來的正好!你們那裏發生什麼事了!怎麼天陣圖上變紅了!”看著滿臉淚汗的靈光,上官浩然慌忙地問道。
“掌、掌門師父他、他死了!”
“什麼!發生什麼事了!”上官浩然頓時隻覺五雷轟頂,這時隻見幻術方向降下了一道金光;“緒光師侄居然化出了本命麒!”上官浩然立馬感到事態嚴重,一把抓住靈光急問道:“快說,發生了什麼事!”
“是、是狂心他……”靈光稍作平複,一口氣將所有事說出。
“狂心!這個畜牲!”暴怒的上官浩然,一掌拍碎了旁邊的石桌,“好了,你先下去吧!”上官浩然深深吸了一口氣後,邊說邊從懷中取出一誌令牌,手上口決一揮,就見那令牌變成了兵法掌門莫言的影像。
“上官兄!我剛才發現緒光師侄的本命金光,這是怎麼回事?”
“行幻師弟死了,你快帶幾個得力的弟子前去補救!”
“什麼!怎麼會這樣!”
“現在沒空和你詳說,你快點趕去!”
“是!我這就去!”莫言說完,就見又變回了令牌。
緒光處。
“不虧是麒麟瑞獸!果然厲害!”火翼妖皇見金麒輕鬆躲過三個妖獸的合擊,忍不住歎道。
“吼!”
就在這時,金麒以破空之勢,一把咬住了分神的妖皇。另一旁的邪藤妖王見狀,立馬升出了數十條粗大的妖藤一把將金麒綁的嚴嚴實實,而凶靈邪帝同時配合,跳到了金麒的背上,瘋狂地揮舞著利爪,一時隻見金鱗如雨般四處飛濺;乘機脫團的妖皇,重振雙翼,向金麒射出了無數把的火劍。
“吼!”受到連連重創的金麒一聲怒吼,震斷了身上的邪藤,金尾一擺,就將背上的妖帝掃下。可金麒卻並沒有停止動作,而是化成了一團金光,向妖王撞去。
“啊!”妖王一時躲閃不及,在金光的撞擊中,化成了無數的碎片。
“可惡!緒光,你去死吧!”妖皇一聲怒吼,甩出了一條火鞭,纏住了金麒的脖子,用力一拉,金光頓失,顯出了金麒,並摔倒在地。而於此同時的妖帝,雙手變成了兩把巨刃,向金麒砍去。
“吼!”頓時,金麒的身上被砍出了兩條巨大的傷痕,金黃的血液如泉水般噴湧而出。
就在妖帝正準備進行第二擊之時,金麒用盡全身的力量,脖子奮力一甩,妖皇一時不察,順勢撞到了妖帝的身上;就在這眨眼之間,金麒一個翻身,向妖皇、帝噴出了一個巨大的金色能量團。
“轟!”一聲巨響,妖皇、帝在此重擊之下,化成了無數的碎片。
“可、可惡!”當濃煙散後,就見狂心勉強地站起,擦去了嘴邊的血跡。
“吼!”
金麒見到狂心,一聲怒吼,不顧身上的重傷,就向其撲去。狂心見狀,忙運功抵擋。
“啪!”眼看金麒一爪就將抓到狂心之時;突然,金麒的右前爪炸開,巨大的慣性一把將其震飛了數十米遠。
“沒想到,居然能在這裏見到千年難遇的金麒!”不知何時,隻見那個吞食人腦的長老,又滿手鮮血的站在了一旁。
“巫長老!”狂心見援軍來到,一下就放鬆了下來。
“狂心,做的好,將來少主一定少會虧代你的!”巫長老一步步慢慢地走近狂心,拍著他的肩膀冷笑道。
“哪裏,狂心的將來,還要靠巫長老多多栽培。”狂心見狀,忙行禮拍馬屁。
“巫長老!”另一邊的緒光,見到仇人,分外眼紅;吃力的站起,而金麒中,不斷地閃顯出了真身。
“咦,這家夥,怎麼這麼眼熟?”看著金麒中若隱若現的人影,巫長老有種是曾相識的感覺。
“他就是,緒光!”
“緒光?是不是那個中了我的邪魂蝕體,卻沒死的緒光?”
“對,就是他!”
“難道了,原來他是金麒本名;不過今天看來,他是再劫難逃了!”巫長老冷笑著,升手一吸,就見一個屍體的心髒爆體而出,飛到了他的手上。
“巫老怪,原來你在這裏!”就在這時,那個驅蟲的長老出現了
“參加蠱長老!”一旁的狂心,忙上前行禮。
“少主,正等著我們去破陣呢,你還在這裏閑鬧!”蠱長老卻並不理會狂心,陰著臉對巫長老說道。
巫長老卻極不耐煩的吼了一句:“死蟲婆,沒見我正在收拾金麒嗎!”。
“金麒?你是說眼前這個?”蠱長老指著那金麒金光正在慢慢淡去的緒光陰笑道:“你是不是老糊塗了,沒看那家夥就要斷氣了嗎?就算是綠袍那老家夥也救不了他了,又何勞你動手!”蠱長邊說邊從手中招出了無數的小飛蟲:“我可要先走一步了,要是誤了少主的大呈,別怪我老太婆沒提醒你!”說完,蠱長老就被這些飛蟲裹住,飛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