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欲言又止,段郎升起了一種強烈的保護欲,一把摟著她,堅定的說道:“我的好小丫,那個混球哪裏配的上你,我不怕他,你放心,總有一天我要出人頭地的,到時候就再到你家裏去提親。”
“你說的都是真的?可是這次的事?”小丫一時間手足無措,心撲通撲通直跳,卻是感到很溫暖。
“混球,放開小丫。”正在兩個人濃情蜜意的時候,孫黑子從屋裏摸了把鐵鍬衝了出來,身後跟著熊飛,看樣子他是回去向孫黑子訴苦了。
小丫見狀,一把推開了段郎,大喊道:“小郎哥,你快點跑吧,我爹發起脾氣來可狠了,別把你給打壞了。”
段郎見孫黑子氣勢洶洶的,也忍不住怒火橫生,他不閃不躲,一把將小丫攔在身後,仰著頭不服氣的說道:“你打啊,你要是不打,你就是孬種。”
孫黑子舉起了鐵鍬,朝著段郎就砍,力道非常的大,眼瞅著段郎一副不怕死的樣子,他隻好偏了偏手,那鐵鍬鏟在了地上,掀起了一片泥土,孫黑子像是發怒的水牛喘著粗氣,憤憤不平的指著段郎的鼻子說道:“你個小兔崽子有種,老子今天就饒了你,小丫,你還站那裏幹啥,你一個女娃知不知道羞?”
小丫見孫黑子發飆了,也不敢站段郎後麵了,怯生生的走過去,孫黑子一把抓著她,“你跟我回去,我要是再看見你跟這個小子在一起,我扒了你的皮。”
熊飛的臉上還帶著傷痕,他怒目圓瞪,指著段郎罵道:“小王八蛋,你不是挺能幹的嗎?你給老子等著瞧。”
“你以為老子怕你呀,孫黑子,你女兒跟了這種人,簡直是自討苦吃,要不是我撞見,她的清白就給毀了,你這個老糊塗。”段郎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顯得很不服氣。
“老子願意,就憑你這個小狗崽子,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你也配的上我家小妮子,撒泡尿照照自己吧,滾犢子。”孫黑子揚了揚手中的鐵鍬,好像隨時就準備衝過來。
“怎麼樣,連丈人這一關都過不了,你還得瑟個啥?段郎,今天的事,老子不會就這麼算了的,小丫是我的,還有,老子下次喊人弄死你。”熊飛的身子還在隱隱作痛,臉上被段郎抽的都是傷痕,要不是現在有村民出來看熱鬧,他擔心在丈人家打架丟了麵子,讓人笑話,說不定還要上去跟段郎幹一架。
段郎懶得理他,看著小丫極不情願的被孫黑子牽走,還一步一回頭的看自己,心裏揪的緊,暗自發誓,有一天要把小丫光明正大的弄到手。
回到屋裏,段郎給金天渙打了個電話,問他什麼時候開始考行醫執照,金天渙說已經安排了,過兩天就給打電話通知。
段郎剛才受了打擊,這會兒也不想去衛生所值班了,一心一意的研究針經,他暗想熊飛那混蛋肯定不會放棄,一定會找自己報仇,到時候一定要給他來一記狠的。
想著想著他就覺得困了,為了小丫的事,沒有睡午覺,這會兒他打算先在床上打一會兒瞌睡。
打開了一個老舊的風扇,呼啦啦的吹著風,段郎睡的迷迷糊糊的,就聽見了敲門聲,揉著眼睛去開門,卻見到門口站著個清純的美少女,或許是沒有睡醒的緣故,段郎楞了一會兒,才發現她是小芬。
“小郎哥,那啥,你有空嗎?我肚子還有點疼,你再給我紮幾針吧,我怕好的不徹底,過幾天要去上學了,怕是耽誤了。”
小芬怯生生的,顯得有點不好意思,不知道咋了,自從被段郎無意間摟抱了一次,她一看見他就心跳的厲害。
段郎撓撓頭,看見這個嬌羞的少女,爽朗的一笑,“芬兒,我時間多的很,來,你進來,我得先給你檢查一下,你躺在床上去。”
小芬還是嬌羞不已,有點遲疑的問:“小郎哥,這是要檢查哪裏呀?”
“肚子,你先把衣服掀起來,來,別害羞。”
段郎見她忸怩著,有點不好意思,像是一個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他不由看的出了神。
小芬看了看門口,就是低著頭不肯掀衣服,段郎明白了她的意思,轉身將門給插上了,又說道:“現在不怕被誰看見了,我是醫生,你不用擔心。”
恩,小芬點點頭,這才扭扭捏捏的躺在了床上,一雙眼睛睜的老大,段郎伸手去掀她的衣服,她突然下意識的捂住了,臉羞的通紅。
本來段郎還沒有往這方麵想,見她這個樣子,立刻有了反應,小芬發育良好,躺在那裏,胸口一起一伏的,今天天氣熱,她穿了條紗布裙子,雖然兩條腿並攏了,緊緊的夾著,可是隔得近,可以隱約看見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