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回頭去取我放到地上的酒的時候,看到寇老板和秋雅看著一張賬單,寇老板是邊看邊笑,秋雅見我回來,就起身對我說到:“夏洛你想明白了吧!明天給我打電話,你知道剛才一下子賣出多少酒嗎?”
我朝著秋雅尷尬的笑了笑,用手一指地上放的兩瓶洋酒,對著秋雅說:“我是回來拿客人給我的酒的。”說完後,我拿起地上的洋酒放到衣兜裏,不再理會他們,就往外麵走。
秋雅在我身後大聲說:“夏洛你有本事別再來,啊!夏洛你後背怎麼流血啦。”
我哪裏不會知道呢!頭上背後手上的痛深深提醒著我,我咬著牙步行往家裏走,等快到家的時候,我遠遠的看到家裏的窗戶透出來熟悉溫暖的光線,原本失落的我,多少有了些溫暖,再看馬冬梅家,裏麵還是黑的,不知不覺的開始有點想念她。
打開家門,從裏麵飄出來的是熟悉不能再熟悉的二手煙味,以前我是非常討厭這種煙味的,現在卻突然發現自己喜歡上香煙的味道,這次我沒有向往常那樣開著家門。
關上門,進入家裏,沒有我媽做好飯菜等著我回來吃飯,卻是他們在客廳激烈的打麻將,我走到我媽身後,去她的桌子上拿出她的一支煙,點著香煙。我媽隻是在我拿她的煙的時候看了我一眼,就繼續打牌,我也沒有理他們直接回到自己屋子裏。
把洋酒放到桌子上,我困的抽著煙,勉強的把煙抽完,正要睡覺的時候,我媽和她的牌友從外麵走進來,我媽嘴裏嚷嚷著問我:“夏洛你怎麼喝酒了,又和誰打架啦!怎麼都被打成連媽都不認識你啊!”
乏困中的我,迷迷糊糊的從兜裏掏出了五百塊,遞給我媽,我媽沒有拿錢,隻是繼續追問著。
到最後我媽拉住我的頭發問我:“你看你都醉成這樣,滿身酒氣,全身都在流血,快說是被誰打成這樣的,哎呀!怎麼腦袋這麼多疙瘩,還破了。”
等我模模糊糊聽到我媽抱著我哭到:“夏洛啊!我的兒,你怎麼就前媽走了,叫我以後該怎麼活啊。”
緊接著,我背上的傷口突然產生劇烈的疼痛,把我疼醒來,發現我媽驚奇的看著我,馬冬梅手裏拿著帶血的玻璃渣,有點嬌羞的看著我。
不見馬冬梅還好,一看到她,我就發覺這肯定是個夢,馬冬梅已經去深造體育,而且在我的映像裏,馬冬梅什麼時候害羞過,嬌羞更不是馬冬梅的作風了。
我起身後,認為我是在夢裏,跑到馬冬梅身邊,捏著馬冬梅的臉,對馬冬梅說到:“就你還害羞啊!你現實中就沒害羞過,哈哈想不到你在我夢裏會害羞,讓我來好好捏捏你的臉蛋,說真的,你不在的時候,我的確在心裏常常的想起你。”
放開馬冬梅的臉,疼的馬冬梅趕緊用手去捂她的小臉,我看到我媽癡著眼睛瞪著我,我又跑過去對我媽說:“嗨!媽,你也隻有在夢裏有時間陪在我身邊,平時你都忙於打麻將,不過如果不打麻將,你也養活不了我,每次我回家都是自己一個人,有時候你打麻將打到忘記飯點,我隻能去馬冬梅家蹭飯。不過我就奇怪,你老人家打了這麼多年麻將,就不膩歪嗎‘今天我一天就賺了七百,替我高興吧!不過那份工作不適合我,我這身傷就是工作時弄傷的。”
我又走到馬冬梅身邊,對馬冬梅說:“我回去繼續睡覺了,雖然有點想你,也想你家裏的燉肉和茴香打鹵麵,但是我現在太困啦!等下次在夢裏去你家蹭你家的飯。”
當我正要往床上躺的時候,馬冬梅爆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