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前。
歐陽楚楚滿身疲憊地走在這城市的沿江小路上。涼風習習,吹起了她的長發,她卻無心欣賞江景。自從父親過世後,家境便逐漸衰落。如今母親臥病在床,需要大筆醫藥費用,要如何是好阿?一想到這裏,心中就越發煩悶不已。
一輛白色敞篷保時捷緩慢地駛到身旁。
車上一個高富帥模樣的人向她揮手示意:“你好,歐陽小姐,想不到在這裏看到你。”歐陽楚楚認得他,他叫白玨,是城中有名的燕京四少之一。
一個月前,她與幾個女同事在酒吧聚會喝酒,一個臉上長著刀疤的男子突然走了上來,舉止輕薄。當他一把摟住歐陽楚楚的腰肢時,歐陽楚楚一個巴掌就打了過去。“啪”的響亮一聲過後,刀疤男憤怒地舉起拳頭。歐陽楚楚此時才感到害怕,往後縮起身子,閉上了眼睛。一隻白皙、顯然經過精心保養的手穩穩地托住了刀疤男的拳頭:“你不覺得這樣對待一位如此美麗的女士,很沒有禮貌嗎?”刀疤男剛想發作,抬頭一看:“白少?”
“還不快滾!”
“是,是,白少。”刀疤男連忙跑開了。。
那一次之後,歐陽楚楚從同事的口中的知道了他就是城中四大家族之一的白家的少爺。同事跟她說,白少的看你的目光有點不一樣,看來是看上你了。歐陽楚楚想,他白家少爺身邊的美麗女子不少,還缺我這麼一個平凡女子嗎?於是輕輕一笑,並沒有多大在意。而一麵之緣之後,他們也再沒有見過麵。不料,今天會在這裏遇見。
“歐陽小姐是在江邊散步嗎?興致不少阿。要不要一起喝一杯?”打過招呼後,白玨似乎沒有要立即離開的意思。換了在平時,歐陽楚楚對白玨的搭訕是並不反感的。這樣一個高富帥,本來就容易得到女孩子的好感,何況畢竟他還救了自己一回。然而今天,歐陽楚楚心煩意亂,她不願意受到任何來自外界的打擾:“不好意思,白少,我今天晚上有事。”
說完,她扭頭繼續往前走。
白色敞篷車繼續緩慢地在她身旁行駛著,並沒有要離開的意思:“我還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
“我與白少素昧平生,白少能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來跟我交待呢?”歐陽楚楚頭也不回。
“跟你母親的病有關。”
歐陽楚楚的腳步停了下來。
“我知道最近歐陽小姐正因為母親的醫療費而煩惱不已,我有要事想請歐陽小姐幫忙,隻要你跟我合作,把事情辦妥,我願意負擔所有的醫藥費。我知道歐陽小姐和那些庸脂俗粉不一樣,不會平白無故地受人恩惠,這麼做,也算是公平交易。”
歐陽楚楚轉過身:“你白少還有什麼事情擺不平,要我來幫忙的呢?”
看到歐陽楚楚的臉色緩和了下來,白玨輕輕一笑:“我已經在英豪會訂了包間,那邊已準備了極品的紅酒,歐陽小姐不妨上車,我們到那邊邊喝邊談。”
歐陽楚楚從沒去過英豪會,但是她知道英豪會,那裏是一個十分高級的會所,莫說是尋常人,就算是一些小有成就的人,也未必能辦得到那裏的會員卡。
白色的敞篷保時捷穿梭過燕京市區的條條繁華街道,終於來到了位於燕京市中心的一棟裝修豪華的大樓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