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既然你也是心意已決,那我便送你去吧。隻是路途遙遠,恐怕又要耽誤些時辰。”老和尚說道,緩緩的從地上站起來,看著韶安。
韶安點點頭,也沒有多說什麼。腦海裏,那日夜糾纏著自己的景象,此時又像是昨日發生一樣,在自己的腦海之中翻滾。一時間,內心沉悶很多。
老和尚似乎知道韶安心中所想,但是沒有出手幹預,隻是任由韶安自己去處理。對於他來說,這對於韶安倒是一個不小的曆練。這個孩子,這些年,也的確是長大了很多,成熟了很多,隻是相比從前,那變化,卻是不知道是好是壞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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嬋香穀,位於神州蠻荒之境以東的雲崖山。是為山水洞天之地,也是曆來門閥爭據之地。
嬋香穀的曆史,一直到今日,差不多有了數千年的曆史。嬋香穀的第一任掌教青雲子,是一位雲遊四海得道士。路過雲崖山,見此風水洞天,靈氣勃勃,心生占據之念。而上山之後,更是一番奇遇,到了一處仙家府邸,得到了這本名揚天下的《嬋心覺》,這《嬋心覺》雖然聽著跟少安寺有些淵源,但是卻與少安寺的功法截然不同。二者自然是不可相提並論的。
青雲子得此功法,不免心中大喜。古間流傳的修真之術,再便是長生之道。無疑不是天大的誘惑。如果真能有所大成,日後定會名揚天下,如此誘惑。想必沒有幾個人可以經得住吧?
果然,青雲子在閉關數年之後,雖不說功法大成。卻因為他自己慧心獨特,有了不小的收獲。對於當時的神州來說,已經是不可小覷的實力了。而那青雲子,便在那雲崖山上創立了嬋香穀一派。並是在後來發揚光大。至於當初那修煉的仙家府邸,自然是當做禁地,嚴令門下弟子私自闖入。
再後來,嬋香穀日益壯大。但是隨之而來的,卻是正道與魔道的衝突之戰。這一戰,嬋香穀自然不可避免的參戰。隻是雙方實力懸殊。嬋香穀畢竟是剛剛成立,雖然青雲子一人不可小覷,但是門下弟子畢竟不過是雨後竹筍,雖多但不堅。緊緊便是這般一次,便讓整個嬋香穀的門人子弟大勢銳減。
雖然此後青雲子極力挽救,隻是仍舊還是不可避免的衰敗了下去。後來亦是險些被占了山門,那青雲子,也是因此而就此消失不見。所幸當時青雲子還有後人,便有其的徒弟,道通繼承其位。此後百年,嬋香穀雖然不複當年人聲鼎沸,但是總算是沒有辜負厚望,慢慢強大了
起來。終於在今日,位列四大派閥。
濟州城,乃是最為靠近雲崖山的一個州城。也算是整個東北界的彙集中心。一般來說,這種大一點的城市,必定是要有一個依靠才行。但是這濟州城卻並非如此。但是為何如此,隻是因為在這濟州城,有一個不知名的世家唐岑世家,而這唐岑世家的存在,愣是讓嬋香穀放棄這一地界。
至於具體的,恐怕隻有為數不多的人知道吧?
且說嬋香穀壯大之後,並沒有停下發展的步伐。仍舊在努力的壯大自己的實力。四大派閥看似平和,但是誰都知道,除了少安寺。其他幾派,無疑不是在暗地裏比拚。如果不是忌諱那些個神秘的邪門大派。怕是這三大派閥已經轉為明戰了
和天陽派一樣,嬋香穀同樣積極的擴建著自己的門閥。不斷地讓更多的人加入嬋香穀,隻是相比於天陽派,嬋香穀倒是沒有那麼強硬。任何人,不論來自哪裏,隻要身世清白,有些慧根,便是可以拜入嬋香穀門下的。不過日後是否有一番作為,這便不知。
而天陽派,則是定時收些根骨不凡的孩子,這可是沒有自願否。至於那些根骨平凡並不出眾的,雖然也會收入門下,但是並不如那些挑選上來的孩子的重視。
至於南海蓬萊的穹仙教,一向神秘的很,並不太清楚。
嬋香穀和天陽派一樣,都會在固定的時間大開門庭,這個時候,往往也是濟州這一邊的州城最熱鬧的時候吧。
人聲鼎沸的街道兩旁,小商小販的攤位零星可見。
身穿金色袈裟,右手腕上環繞著佛珠的老和尚在前,韶安在後,慢慢的走過來。
“這便是濟州城,最靠近嬋香穀的,也是這邊一帶最為熱鬧的地界。”老和尚一邊走著,一邊對著身後的韶安說著,臉上隱隱的是釋然的笑容。也不知是什麼原因。
韶安隻是略微看了看,然後點了點頭,“接下來去哪裏?”話然間,並沒有顯現出這偌大的熱鬧的濟州城對他的誘惑。那臉上,多了本不該有的深沉。
“唉,執念啊。”老和尚歎息一聲,“前麵便是嬋香穀的地界,到了那裏,自然會有人接待。”老和尚回答道,心中一時間都不知道該怎麼去形容自己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