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所指出的位置,位於東南一角。位置算是很是偏僻,但是嬋香穀畢竟是一個大門派,這四周的各州城雖不說人才濟濟,但是數量也是不少的,因此在這裏大開門庭的招收弟子,自然會有很多人前來。
這就顯得一層的布置顯得緊湊了很多。不過,這東南一角,人數還是少了很多的。看來,這東南一角的,就是那些初步確定可以參加考核的人們了。
韶安來到這一側,這才看清楚這邊是在做什麼。
東南一角的擺設很隨意,很簡單,一張桌子,文房四寶,再便是一位白發蒼蒼,胡須齊胸的老者。雙目微閉,但是眼眸中還是精光閃閃,麵色紅潤。哪裏有一般老者那般混濁的氣息。在老者身周,不時的有身穿藍白相間服飾的弟子來往,將通過這一考核的人帶走到另外一邊。
而老者的考核似乎很簡單,隻是靜靜的看著這些人,凝視一會,有收下的,自然也有沒有運氣繼續走下去的。
韶安微微一等候,很快便輪到了韶安自己。當下上前。
老者仍舊是那一副表情,似乎隻是亙古不變。開始的時候看別人那麼簡單,韶安並沒有覺得什麼。但是當自己真正的站在這裏的時候,韶安卻是冷汗直冒。
是的,老者隻是看著韶安,邊讓韶安感到身上冷汗直冒。不自禁的畏懼起來。但是放眼窺視,老者表情不變,仍舊是亙古不變的表情。但是就是這一副表情,給予韶安無盡的壓力。
這個時候,韶安突然感到背脊一寒。接著似乎便有一股寒氣衝進了身體之中。當然這感覺隻是轉瞬即逝。
而後,那無盡的壓力也隨之一同卸去,就像是從來沒有存在過似的。但是那種感覺稍安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輕易忘記的。這些人,當真是很恐怖啊。
老者拿起一邊的毛筆,看了看韶安,終於是第一次開口,“你叫什麼名字?”
韶安一呆,周圍的嬋香穀的弟子也是有些奇怪。這老者從開始到現在,不論多少人,都沒有說過一句話,唯獨是在韶安這裏,倒是問起了名字。這怎麼能不讓這些嬋香穀的弟子奇怪。也在暗自猜測是什麼情況。
“回前輩,晚輩名為王韶安。”韶安如實的回答道,對於老者問起名字,韶安畢竟沒有太多的驚訝。
老者點點頭,起身道,“你隨我來。”
這下眾人大驚,而那些等候考核的弟子也是一愣,這怎麼考官還會臨時離開?
“墨子。”老者看著一邊的嬋香穀的弟子說道。
“是。”那弟子答道!
“你去請嶽陽來吧,我有些事情要離開。”言罷也不管那墨子如何答道,率先向外走去。
而身後的韶安雖然疑惑,但是也隻能;老老實實的跟著老者離去。
而那墨子,更是微微一笑,“這次更有意思了。”言罷,向更高一層的二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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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安跟著老者離開了塔樓。徑直離開了濟州城。老者在前,韶安跟在老者身後。前麵的老者仍舊是氣定神閑,但是卻是有了難以遮掩的歡喜。
突然,老者的腳步停了下來,“你願不願意跟著本尊學習修道之術?”老者轉過身子,目光炯炯的看著韶安。
韶安當即呆在原地,神色飄轉。不知這是為何。
老者看著韶安,微微一笑,“你是不是會吹簫?”
韶安回過神,點點頭,“不知前輩是如何看出來的?”
“蕭者,專情,內含六氣;淑、儒、精、淩、霸、漠、而你,便有儒淩二氣。自然可看的出來。”老者徐徐說道,眼神含笑。
這種說法,韶安倒是真沒有聽誰說過。當下點點頭,追問道,“那不知,這和前輩這次帶我出來又是有什麼關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