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著指揮眾人搬鍋碗瓢盆的餘姚扶著老腰站在邊上,就這麼一會兒功夫餘姚就像重症患者一樣喘息不停,怪不得這身子長得如此瘦弱,一點兒肉都沒有。
正要坐下休息,卻見老管家踏進了門,嘴裏不見絲毫恭敬道:“夫人,將軍要見您。”
餘姚驚詫,才多長時間這個喜怒無常的將軍就要她去問話?不是說她麵目可憎,恨不得將她扔進勾欄院嗎?這時候傳召她難道是因為她出去的事情。
不得不緊緊跟隨著管家的餘姚婉拒了陳媽媽想要跟著過來的好意,她不想連累陳媽媽,畢竟征戰沙場的常勝將軍不在乎一兩條人命。
跟著管家到了一處嶄新的院子,錯落有致的盆栽襯托院子的雅致,沒來得及欣賞剛推開門就聞到一股濃鬱的奸情味道。
隔著屏風聽著室內漸漸停止的喘息,透過輕紗般的鴛鴦戲水帷幔,男人冰冷的說道:“愛妾不是想要拜見本將軍新娶得夫人嗎?本將軍讓她伺候你可好?”
“切身哪敢?妾身區區一個姨娘怎能讓高高在上的夫人伺候?”嬌嗲的聲音在餘姚聽來更像是欲拒還迎,張大嘴巴的餘姚忽然覺得這裏很惡心,一種無法言語的惡心。
僅僅披了件罩衫的女人起身伺候男人穿衣,低垂的頭從不敢看男人的臉,勾著束帶的雙手顫巍巍的給男人束好,眸子裏掩飾不住的精光讓女人越發生動了起來,高傲的看著透過屏風的身影。
她就知道將軍最是寵愛她,她是將軍的女人,就是夫人也不過如此,還不是乖乖的等著伺候她?
“本將軍叫她伺候你可好?不過是個奴才罷了,剛剛進府就不檢點出去勾搭男人,給她點兒懲罰讓她知道知道規矩。”
陳子涵不屑地話更像是譏諷,婢子們抬著浴桶來來回回添水撒花,低垂著頭的餘姚卻見陳子涵從她身邊大踏步坐在了桌旁。
“去好好伺候五姨娘沐浴,伺候好了本將軍或許不計較你出言侮辱將軍府的錯,若是伺候不好,你那屋的老婆子得讓人好好教教規矩了,本將軍好好的一個夫人,連規矩都不懂。”
“你什麼意思?”猛然抬頭的餘姚質問著眼前的人,卻隻看見個背影,五姨娘早就看不過這個新進的夫人,冷聲道:“夫人肯定不知道你那老婆子怎樣學規矩,我可是聽說要送進暴室。”
暴室?狠狠攥著拳頭的餘姚即使沒見過也知道那是個什麼地方,陳媽媽那麼大歲數的人她怎麼可能要她去那裏?恭敬道:“姚兒明白!”
半人高的澡盆布滿層層粉嫩花瓣,挽著袖子的餘姚露出纖細的胳膊,小心翼翼的給五姨娘搓澡,趴在浴桶邊上的五姨娘舒服的喟歎,指揮餘姚擦著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