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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革開放的進程邁入了一個新的台階,加之而來的五花八門的色情服務如雨後春筍般湧入了全國的各個角落。鄉、鎮、村各色的歌廳和飯店,成群結隊化著濃妝的小姐從事著色情服務。
赤裸的色情廣告貼滿了大街小巷,也許它是人類社會正常的一個發展階段吧!同時也向中國傳統的封建社會宣戰,中國人的傳統觀念正悄然的接受改變。大量的妙齡少女遮上這張臉,掩飾自己的行蹤和工種,穿行於這燈紅酒綠之中,掙上自己奉獻身體後的可觀收入。
新湧現的公司老總和個體工商戶、幹部黨員、有多少出生入死意誌一般堅強的老幹部也被這股風氣侵蝕了。更有趣的是有一名沒長生殖器,號稱茅大太監的男人也加入了這股**的行列,別人戲問他,沒長那玩意怎麼嫖。
他答道:“如不改革開放,連摸摸看看的機會都沒有了,這也算沒白來世上,也沒白脫生一回男人!”
宋玥喜自從那次開酒店的戰友請他喝酒,給他安排個小姐作陪,酒後和小姐魚水之歡之後他背著二仙出軌了。他的思想觀念也悄然的改變,風流的閘門已開啟。
農村有句俗話說:“車老板子,拉長衫和看院場的三個風流行業,逐漸演繹成十個司機九個騷,一個不騷大酒包的屁科,那宋玥喜呢?既是酒包又是騷包,但他專吃窩邊草。
三仙接替了她二姐售票,漸漸地她姐夫感覺這小姨子有些辣,而且是麻辣,始終散發著誘人的香味,心裏也想過麻辣,吃這口想那口,吃這頓想那頓。如要吃她一口是什麼美滋味呢?而且,文化比她姐姐高,腦袋也比她姐姐靈活。
隻有兩個月的時間,有關養車的各個管理部門領導都混得較熟,把事情辦的很快。有時沿線車的小混混也懼怕她三分。養車的同行有時和他開玩笑說:“有那麼漂亮又開放能幹的小姨子天天陪著多幸福,肥水不流外人田啊!”
物理學的異性相吸引,如果放在人類去檢驗結果的話是毋庸置疑的。時間一長,三仙和她姐夫,雖然仍保持著姐夫和小姨子的界限,但是在感情和生活上,越來越體貼入微,先是從稱謂上已發生了微妙的變化,她稱他為二哥和他稱她為三妹,感覺親切多了,融洽多了。很快,他們將轉為激情四射的男女,隻是等待機會的出現,就像要被點燃的幹柴烈火,好差一點火苗而已。
“三妹,你怎麼還不嫁人呢?老四仙都出嫁了。”玥喜說。
“不嫁了,我這輩子自己過單身!”三仙說。
“你是不是相中我了,那我就娶你們姐倆!那時張叔可說了,你們姐倆讓我隨便挑一個!”玥喜說。
“你說的這是真的!我媽主張我二姐先相你,要不然真的嫁給你了。”三仙說。
“你沒嫁給我後悔了吧!現在偷偷嫁給我也不遲!”玥喜說。
“別,別想美事了!再說了我還不至於挖別人的牆角,更不會挖自己姐姐的牆角了。”三仙說。
(這是一日在高速公路上,堵車時三仙和玥喜得一段對話。)
此時,他們倆還保持著一定的距離,思想和道德倫理還占據著他(她)們的心靈,理智還可以控製住萌萌欲生的情感萌芽。但是上天提供的機遇,最終還是打破了這條道德的底線。
玥喜她媳婦二仙,生了第二個孩子,是個小男孩。小男孩的誕生也吹散了他爸爸媽媽臉上的彌漫的陰雲,全家享受著喜添男丁的天倫快樂之中他給孩子取名為宋勇。
自然的輪回,四季的更迭,終究孕育出無限的生機。
節氣很快步入了大雪,真是應了節氣,漫天飛舞著大雪,玥喜開著車壓著積雪嘎吱的響著,輪胎跐溜溜的打著滑,他小心翼翼的握著方向盤,慢慢的艱難的前行著。
廣播裏傳來了交通台的聲音,此高速公路即將全線關閉。他心裏明白,不管多難行,也不能停,也得慢慢堅持慢慢走。車上還有二十號人呢?停下來意味著拋錨,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後果不堪設想。一米兩米艱難地行走著,將近二十時許,車終於開到了目的地,玥喜和三仙早已是饑腸轆轆了。而且都累的疲憊不堪。
兩人簡單的吃了飯,來到了客運站休息室準備住宿,可是連走廊裏都擠滿了人。於是,他們倆走了幾個旅店,也全都是人滿為患,根本無處下腳。他們輾轉來到了最高檔賓館,賓館也是客人爆滿。
在一陣好言的央求下,才勉強給他倆擠了個標準間,服務員在得知他們不是夫妻後,一個較胖點得服務員說:“那好辦,把中間加個屏風,隻要你倆不想別的,就沒什麼大不了的!”
來到了房間,服務員麻利的從窗簾處向門坎上拉了根細繩,套上鐵環掛上了布簾。
沒有辦法也沒有多想,就這麼住吧!隻是,臨睡時她向三仙開玩笑說:“我睡覺可好夢遊啊!你可小心了。”
“你說啥,你睡覺愛跳樓,這可不是你家樓,這可是五樓。跳下去你就上不來了!快睡覺吧!”三仙用了一個很有寓意的玩笑話回絕了他夢遊的用意。
他洗了個熱水澡,洗去了一天的疲勞和汗漬,躺在床上睡著了。
三仙和衣而睡,一夜就這樣平靜的過去了,並沒有發生什麼越界的事情。
天剛蒙蒙亮,窗外白雪皚皚。大雪足足下了一夜,積雪足有三十公分厚,呼呼的北風肆虐的刮著,溫度也驟降到零下三十度。他打開了電視機,傳來了省交通台的播報,部分去省會的地區,高速至少關閉三十小時。
他聽完又朦朧的睡去了,心裏卻暗想,也難得有這樣的天氣好休息一下。
臨近中午,他倆才起床。
天已放晴,厚厚的積雪阻礙了人們的出行,他們倆在賓館吃了簡單的自助餐後回到了房間。
吃晚飯的時間又到了,他對二仙說:“三妹,這個地方的殺豬菜不錯,現在又是吃殺豬菜的大好季節,走哥請你吃頓殺豬菜!”
於是,兩人來到了較為有名的飯莊。點餐時,兩人點了瓶有勁的郎酒。
酒本身就是起陽亂性的催化藥劑,三仙的麻辣香味在酒精的作用下也暴露無遺。已把姐夫和小姨子的道德倫理界限徹底摧垮了,心靈的感應已融為一體,他伸手把三仙摟在他懷裏,三仙也順勢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此時,兩人的心在咚咚的加速跳動著,加速流淌的血液在熱烘著他們的身心,兩人便迫不及待的回到了賓館的房間。
皎潔的月光,透過半透明的紗簾,暗淡的燈光增加了浪漫的情調,兩人終於衝破了界限,赤裸的相擁在一個床上,編製了銷魂夢繞的一夜。
他摟著三仙問:“你怎麼不找對象結婚呢?老四都結婚了。”“我這輩子也不想談戀愛結婚了,自己做個丁克也是不錯的。”三仙答道。
“聽說你上體校時不也挺浪漫的嗎?”玥喜說。
“哎,不提那些了,夠傷心和丟人的了。有多少教練親手毀了他們的學生,我這一生就這麼毀了,懷孕做完流產,體力就再也上不來了。訓練時老走神,體校再也沒法待下去了。便回家和二姐養雞了,怎麼你還以為我是處女啊!”三仙說。
“處女和非處女有什麼區別和標準嗎?”玥喜說。
“我的傻姐夫,你都是過來人了,什麼是處女你都不懂,隻知道當兵放槍了,不知道靶子多厚,我現在告訴你······”三仙說。
聽後,他的大腦思維首次立刻給自己提了個疑問?難道二仙和他結婚時也不是處女之身嗎?這個疑問從今天開始占據了他的心頭,時刻湧現在他的大腦之中。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便是自然,第三次便是熟練。這一對姐夫和小姨子中午再也不在客運的休息室了,在一個略偏點的街道租了個旅店的房間,頻頻的尋歡作樂,苟且**。
紙裏是包不住火的,男女奸情的事,兩個人誰也不會對第三個人講,但是無論在別人麵前裝的有多麼的正經,幽會的地點有多麼的隱蔽,也一樣會被外人察覺和感覺出來。
不久他大姐夫龐強和他開了句玩笑話說:“哎,二連橋兔子吃窩邊草,肥水不流外人田啊!”同時還做了個神秘的笑臉,他隻是裝傻,沒有吱聲。
常言道:“多行不義必自斃。”自聞村長被擠出村支部後,和薑書記的矛盾就日漸白熱化,公開化。聞村長把薑書記隱瞞村上計劃生育的事,向鎮黨委進行了彙報,鎮黨委作出決定,給予薑書記記過處分。
薑書記發恨的在心裏詛咒:“你整我,你走著瞧,看我怎麼整你!”大有拚個你死我活的味道。
聞村長在他們屯前的公用荒地上,圈起來近萬米的大院,蓋了兩千多米的廠房,接了一百千瓦的動力電源,租給人開塑窗廠,三年租金十八萬,但他卻隻給村委會交了五千元的基地款。
一時間,在村上引起了軒然大波,成了村民重點一輪話題:“沒有權,不當村長拿什麼蓋那麼大的房子,能圈得了那麼大塊地嗎?”
薑書記見聞村長蓋上廠房租金很高,也很眼紅。
聽村民的議論後,暗地裏調查村長在村上的經濟賬,是否有多吃多占,甚至貪汙的行為。
一日,村幹部剛要下班。
“劉會計,你等會走!”薑書記對劉會計說。
別人走後,他讓劉會計把這兩年的村委會帳給端了出來。薑書記細細的一頁頁的查看著,還時不時的用算盤核算著。
劉會計坐在一邊,心裏很鎮靜,他心裏明白,帳是他自己記的,保證科科相等,用途合理。
招待費、基建費、誤工費、會議費、文化體育娛樂費、折舊費、民辦教師工資科目筆筆釘是釘,卯是卯,帳帳、帳實相符,並無太大的原則問題。
夜已很深了,窗外天空的繁星已被雲層遮掩,像是有意隱藏自己的真實目的。
他點了支塔山煙,吐出層層的煙圈,心裏盤算著,我就不信幹了六年聞村長就沒有經濟問題。不然拿什麼蓋大廠房,隻拿給五千元占地號一事是搬不倒他的,等我再查出別的問題。
於是他把目光轉向了坐在左側的劉會計,死死的盯著他,但劉會計若無其事,鎮定自若。
“你把帳收起來吧!今天晚上的事不要向別人透露。”薑書記向劉會計命令道。
連續幾天,薑書記的眼神時常滯留在劉會計身上,他想進一步探探劉會計的內心。
思緒集中,靈感的提示,薑書記望著窗外通向聞村長的動力電纜。
電線在寒風的吹拂下鄒遊擺動和發出嗚嗚的響聲,他顧不上天氣寒冷,騎上摩托車風馳電掣般的來到了電管站,找到了王站長把村上所動力電的底卡全部拿了出來,翻著翻著他終於像哥倫布發現新大陸一般的興奮。
村林場八十千瓦的動力電被注銷,轉至到聞村長自蓋的廠房名下,而且由村委會蓋有公章和由聞村長的簽字。這就說明聞村長把價值八千萬元的集體財產竊為己有。於是,他掏出了筆,照原底卡片複製了一份。
聞村長你終於讓我抓到證據了,別怪我不仁不義了。
第二天,他主持召開村支部會議,宋玥喜當然也參加,他把聞村長竊取村固定資產一事向支部委員進行了通報,經支部研究決定上報鎮黨委。
下午薑書記率領宋玥喜來到了鎮紀委,向紀委書記進行了彙報。鎮黨委決定成立工作組進駐村委會,隻用了兩天時間便查實了此事,鎮黨委作出處理決定:“退回竊取的固定資產和辭去村長職務,劉會計記過處分。”
聞村長從此結束了他的政治仕途,宋玥喜並沒有把這件事當回事,也沒有想的那麼複雜,也從未覬覦過村長的寶座。整個靈魂還沉浸在和三仙的浪漫情感中。
他和三仙正在包租下來的旅館休息。自從他和三仙床笫之歡後,小旅館就成為了他們的**場所。
三仙摟著他的脖子說:“哥,我給你織完這件毛衣再幫你到年底,你就自己找別人幫你售票吧!”
他頓時很驚訝,雙眼直勾勾的盯著三仙說:“為什麼不幹了,你幹什麼去?”
三仙無奈地說道:“咱倆這樣時間長了是不行的,除了受到道德的譴責外,就是沒有不透風的牆。現在媽媽就有些懷疑了,大姐夫那就更不用說了,我們怎麼麵對他們啊!我去深圳打工,我有個同學在那邊混的不錯,他來信說那邊的錢挺好掙的。元旦後就走,春節也不回來了,隻希望你對我姐好點,她也挺不容易的,和我姐好好過日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