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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夏文明,亦稱中華文明,係指中國曆史文化的源頭,由此延續所產生的文化總彙則稱為中華文化。而所謂文明,即是人類建立的社會體係。華夏文明直接源頭有兩個,即以北方中原文化為代表的黃河文明和南方的長江文明,長江文明與黃河文明等中國各大古代文明長期相互影響融合,形成了華夏族。由於秦的統一中國,黃河文明進一步與別的區域的文明相融合,融合過程經曆至今便為中華文明。
“華夏”一詞最早見於《尚書·周書·武成》:“華夏蠻貊,罔不率俾”。《尚書正義》曰:“冕服采章”對被發左衽,則為有光華也。《釋詁》雲:“夏,大也。”故大國曰“夏華”。“夏”謂中國也。春秋曰:“裔不謀夏,夷不亂華”。孔穎達注曰:“夏,大也。中國有禮儀之大,故稱夏;有服章之美,謂之華。華、夏一也。”“華夏皆謂中國,而謂之華夏者,夏,大也。言有禮儀之大,有文章之華也。”[2]梅頤《偽孔傳》:“冕服采裝曰華,大國曰夏”,“華夏”一詞的本義即是:中國有禮儀之大,故稱夏;有服章之美,謂之華。
可見,華夏族是以服飾華采之美為華;以疆界廣闊與文化繁榮、禮儀道德興盛為夏。從字義上來講,“華”字有美麗的含義,“夏”字有盛大的意義,“華夏”本義即有文明的含義。華夏二字在現實中的實體展示就是服飾、禮儀、經典。華夏文明是炎黃血統、詩書禮儀文化和中華疆界統合在一起的實體。
主要特征
華夏文明的主要特征是獨特的道德禮儀。《新唐書輿服誌》曰:“中華者,中國也。親被王教,自屬中國,衣冠威儀,習俗孝悌,居身禮義,故謂之中國”。“親被王教”是指的《尚書》的王道以及《春秋》的尊王攘夷;“習俗孝悌”是指的《孝經》。又雲:“中國者,聰明睿知之所居也,萬物財用之所聚也,賢聖之所教也,仁義之所施也,詩書禮樂之所用也。”《莊子·天運》載:“老子曰:‘夫六經,先王之陳跡也,豈其所以跡哉!’”《史記·秦本紀》裏麵,秦穆公親口說:“中國以詩書禮樂法度為政”,晉人由餘答之曰:“夫自上聖黃帝作為禮樂法度,身以先之。”“太祖、太宗禮樂刑政之綱,華夏文明之教,將複見於今日矣。”明朝開國功臣劉伯溫雲:“夫華夷峻防,一王大法,胡主中國,幾變於夷,聖經明義,千載或湮焉。”因此,六經、六藝、五常以及其主張的詩書禮樂之道是華夏文明的本質。
曆史緣由
華夏文明源自大地灣文化、龍山文化、仰韶文化、陶寺文化,華夏族父係Y染色體主體是O3a5及其支係,母係線粒體單倍群主要為M7c、F和B4。五、六千年前,漢族的前身華夏族學會了種植小米的農業技術。糧食漸漸充足,不再像遊牧民族那樣缺乏食物,使得華夏族的人口很快的增長,超過了其它羌人。於是華夏族開始為生存空間而擴張,向四方的其它民族掠奪土地。在他們眼裏,羌族已不在是同類,所以專稱其為“西戎”,土地的爭奪也發生在華戎之間。但是對華夏族更有吸引力的是東方適於農作的肥沃土地。
然而不巧的是三苗已經先他們一步到達中原沃土。在那種文明起源的“部落英雄時代”,部族戰爭是人群間競爭的唯一辦法。掠奪、驅逐、消滅外族的人會被本族人奉為英雄,這是那個階段所有部落的“道德標準”。所以打敗蚩尤驅逐三苗的英雄——黃帝誕生了。華族占據了中原,開始創造華夏文明。在中原更東的山東一帶,還有許多小部族,被稱為夷族。華人稱夷族為“東夷”,而被趕到南方的三苗為“南蠻”。華夷之間的爭鬥貫穿了整個夏商時代,這種爭鬥的膠著使兩族之間產生了大量的交流,到周代以後,東夷族被徹底同化,退出曆史舞台,華夏族又取得了勝利。到了秦始皇統一六國,華族的擴張目標又指向了長江以南更廣闊的百越之地。雖然秦軍堅甲銳兵,但在越族頑強的抵抗下傷亡極重,所設的桂林等三郡也是空有其名。於是秦朝隻好對百越采用“懷柔政策”,直到漢朝前期還是“北拒胡而南懷越”。最終,漢人的足跡終於到了南海之濱。
諸子百家諸子百家諸子百家都繼承了詩書禮樂的王官教育,都推崇君臣父子之禮和夫婦長幼之別,也都信奉聖王政治。春秋時代王室衰微,諸侯爭霸,學者們便周遊列國,為諸侯出謀劃策,到戰國時代形成了"百家爭鳴"的局麵。傳統上關於百家的劃分,最早源於司馬遷的父親司馬談。他在《論六家要旨》中,將百家首次劃分為:“陰陽、儒、墨、名、法、道”等六家。後來,劉歆在《七略》中,又在司馬談劃分的基礎上,增“縱橫、雜、農、小說”等為十家。班固在《漢書.藝文誌》中襲劉歆,並認為:“諸子十家,其可觀者九家而已。”後來,人們去“小說家”,將剩下的九家稱為“九流”。五常
五常詩、書、禮、樂、易,合稱五經,五經對應五常。“經所以有五何?經,常也。有五常之道,故曰《五經》:《樂》仁、《書》義、《禮》禮、《易》智、《詩》信也。人情有五性,懷五常,不能自成,是以聖人像天五常之道而明之,以教人成其德也。”又曰:“謂仁、義、禮、智、信也。仁者,不忍也,施生愛人也;義者,宜也,斷決得中也;禮者,履也,履道成文也;智者,知也,獨見前聞,不惑於事,見微者也;信者,誠也,專一不移也。”《揚子法言》解釋道:“仁,宅也;義,路也;禮,服也;智,燭也:信,符也。處宅,由路、正服,明燭,執符,君子不動,動斯得矣。”道家《鶡冠子·學問》也認為:“所謂禮者不犯者也,所謂樂者無菑者也,所謂仁者同好者也,所謂義者同惡者也,所謂忠者久愈親者也,所謂信者無二響者也。”“仁謂往,義謂來,仁大遠,義大近。愛在人謂之仁,義在我謂之義。仁主人,義主我也。故曰仁者人也,義者我也,此之謂也。”《孟子·告子上》:“惻隱之心,仁也;羞惡之心,義也;恭敬之心,禮也;是非之心,智也。仁義禮智,非由外鑠我也,我固有之也,弗思耳矣。”
六經
所謂“六經”,指的是經過孔子整理而傳授的六部先秦古籍,曰:《詩》《書》《禮》《易》《樂》《春秋》。這六部古籍並非孔子所作,而是在孔子之前早已存在。孔子本著“述而不作,信而好古”(《論語·述而》)的原則,隻是對這六部古書作了整理的工作。這六部古書,從遠古流傳下來,在孔子以前,為王室貴族所有,深為曆代統治者所寶重。《國語·楚語上》記載申叔時談到教育王室公子時所開列的教材即包含了這六部古書。“教之《春秋》而為之聳善而抑惡焉,以戒勸其心;教之《世》而為之昭明德而廢幽昏焉,以休懼其動;教之《詩》而為之導廣顯德,以耀明其誌;教之《禮》,使知上下之則;教之《樂》,以疏其穢而鎮其浮;教之《令》,使訪物官;教之《語》,使明其德,而知先王之務用明德於民也;教之《故誌》,使知廢興者而戒懼焉;教之《訓典》,使知族類,行比義焉。”這裏提到了九種古籍:《春秋》、《世》、《詩》、《禮》、《樂》、《令》、《語》、《故誌》、《訓典》。申叔時是楚莊王時的人,楚莊王在位於公元前614年至公元前591年,早於孔子半個世紀。孔子整理的六經早在楚莊王時就已經有了,而且這些書名已屢見於先秦其他文獻。《詩》《書》《禮》《易》《樂》《春秋》的六經體係是華夏文明繼承和發展的源頭。“《詩》、《書》、《易》、《春秋》、《禮》、《樂》六者之術,以為大義,謂之六藝。”“六藝之文:樂以和神,仁之表也;詩以正言,義之用也;禮以明體,明者著見,故無訓也;書以廣聽,知之術也;春秋以斷事,信之符也。五者,蓋五常之道,相須而備,而易為之原。故曰‘易不可見,則乾坤或幾乎息矣’,言與天地為終始也。”“《詩》《書》具其誌,《禮》《樂》純其養,《易》《春秋》明其知。六學皆大,而各有所長。《詩》道誌,故長於質。《禮》製節,故長於文。《樂》詠德,故長於風。《書》著功,故長於事。《易》本天地,故長於數。《春秋》正是非,故長於治人。能兼得其所長,而不能遍舉其詳也。”經學塑造了華夏政製的價值理想,正如民國學者李澄源在《經學通論》中所說的那樣:“吾國既有經學以後,經學遂為吾國人之大憲章,經學可以規定私人與天下國家之理想。聖君賢相經營天下,以經學為模範,私人生活,以經學為楷式,故評論政治得失,衡量人物優劣,皆以經學為權衡。無論國家與私人之設施,皆須於經學上有其根據。”
可以說,在華夏文明中,五經是諸子的思想源頭,也是諸史的評判標準,同時還是文藝創作的指導原則。從曆史的角度看,經學規定了華夏文明的大本大源,在曆年層麵塑造了華夏族群兩千多年的政治製度與社會生活,塑造了我們祖先共同的生活方式。正是有了經學的存在,華夏族群才能曆經二千餘載,雖然曾經車駕奔馳,戰亂頻仍,曾經南北分裂,夷狄入侵,曾經神州蕩覆,宗廟丘墟,但文明之毫光,未曾一日隱沒於荒蠻,族群之理想,未曾一日熄滅於天壤,從而締造文化統一、生生不息的局麵。
正是有了經學的存在,華夏曆史雖然曆經王朝更迭,而政治製度的建構,社會改革的推動,始終有一個根本的價值標準,不管政製如何變化,都不離文明之大係。正是有了經學的存在,社會生活中的冠、婚、喪、祭各種禮儀,不論如何損益,總能維係社會生活的理想價值,衣冠文物,代代因襲損益,但不變的是對有禮義的生活的追求。可以說,要真正深入華夏的曆史,必須深入曆史的深層內核,而曆史的內核便在經學之中。秦始皇“焚書坑儒”,據說經秦火一炬,《樂經》從此失傳;東漢在此基礎上加上《論語》、《孝經》,共七經;唐時加上《周禮》、《禮記》、《春秋公羊傳》,《春秋榖梁傳》、《爾雅》,共十二經;宋時加《孟子》,後有宋刻《十三經注疏》傳世。《易》、《詩》、《書》、《禮》、《春秋》謂之“經”,《左傳》、《公羊傳》、《穀梁傳》屬於《春秋經》之“傳”,《禮記》、《孝經》、《論語》、《孟子》均為“記”,《爾雅》則是漢代經師的訓詁之作。後來的《四書》指是指《大學》(《禮記》中一篇)、《中庸》(《禮記》中一篇)、《論語》、《孟子》,五經則指:《周易》、《尚書》、《詩經》、《禮記》、《春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