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沒有過幾天,梁淵就開始掌家了。
他最先開始做的事情就是讓人把原本給挽月住的院子給收拾了一下,讓挽月又給重新的住進了去,大夫人也並沒有多說些什麼,隻說著現在既然已經是讓梁淵給管了家,那就隨他自己的意願,他想怎麼做就讓他怎麼做去。
挽月對此更是存了疑慮,但梁淵卻絲毫沒有覺察,還想著這麼些時候,母親突然間像是同意了自己與月娘之間的事情,他高興還來不及,更是不敢去懷疑這當中的真假與否。
挽月便就住在這梁家的院子裏,像是又變成了梁家的一位主子。
而這時候,梁家的生意由著之前大夫人把那原家所給的一百五十萬兩給投了進去,又開始紅火了起來,梁淵原本還是每日去校場的時候,順帶去梁家的各個鋪子巡視上一圈,把鋪子裏頭的賬簿給拿回梁家,讓著崔挽月幫他看看,挽月也幫他看,隻是這生意越做越好,娘親也說他需要自己多學著點,不肯讓挽月替他將這一切的事情都給攬下,他好像也不能這樣更閑了。
再就這樣過了幾日的樣子,梁淵還是做了一個決定。
校場裏頭其實也沒有他什麼事情,他的陪都侍衛長的官職也算是個閑差,既然是閑著,他也想著就暫且不在校場裏頭守著,就在家裏陪著挽月看看賬簿,學學到底該怎樣管鋪子。
可是沒想著這一趟回家,倒是讓他發現了一些大事。
他這一天算是一大清早就出了門,由著先前自己做的事情有些任性,尤其被關在牢房裏頭,還有去京城追趕原央的事情,這跟校場都沒有什麼好的交代,他跟這裏的兄弟們也算是混熟了,這一次由著家裏頭的生意要看管著長期間不能過來,他倒是有些愧疚,請這些兄弟們去酒樓吃了一頓飯,又在校場陪著他們練了好一通,最後萬分不舍的還是離開了。
他在酒樓臨走的時候想起自己既然在酒樓裏頭請兄弟們吃了一頓,自然也不能夠漏掉買些好吃的東西給月娘和娘親,便又請人做了些好吃的東西送到自己家裏頭去了。
他原本都在校場上待上一整天,晚上將近快要宵禁的時候才去鋪子裏頭拿賬簿回家,這一趟回家不隻是讓他見著一些自己往日沒有見著的事情,同樣也讓別人驚訝於他為什麼這個時候回來了。
梁淵還覺得有趣,在往府裏頭去的時候,心裏頭想著,自己趁著這個時候去見月娘,想必她也驚訝他為什麼現在這個時候就回來了吧?
他很是喜歡她如此驚喜的麵容呢……
他便往她的院子裏頭去了。
他原本以為她這個時候正在與母親一同吃飯,他就可以坐在她的房裏頭等著她推門進來,隻是他沒想著,自己剛推門進去的時候,便就看見了她在裏頭坐著,小梅在旁邊服侍著,替她把那一本本的賬本給翻了開來,他一推門的時候,屋子裏頭的兩個人皆是有些驚訝的抬頭望著他。
“淵兒……”挽月倒是有些局促,隻看了他一陣子之後,又低下頭來,問著他:“你剛才進來的時候怎麼不敲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