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嬤嬤連忙擺手,說著:“不相識。”
太子揪著嬤嬤的後領,再是問著:“當真不相識?”
這個嬤嬤也不好受,眼淚也都要流了出來,沉默了好一會兒,她才終於說出話來:“公主她曾經誤入過冷宮,見著了我們。當時她就哭著跑了出去,我追了出去,她還威脅著我,不許我把這些事情說出去,隻當做從來沒有見過她。或許那個時候,公主就已經猜到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了吧。”
太子終於從她的口中得到了想得到的答案,便點了點頭,將這個嬤嬤給放開,看向了寶貞公主,又看了看那邊的梁淵和崔挽月,笑著說著:“依著我對寶貞妹妹的了解,對於這樣的事情,你總不會就這樣的放過了吧?”
寶貞公主抬頭看著梁淵,眼裏噙滿了淚水,搖著頭。
“我沒有,我不知道……”她還在辯解著。
因為她意識到了,她的好太子哥哥是最為了解她的,一旦她承認了這一件事情,那他一定會把她其他的不能,也不想讓人知道的事情都公之於眾了。
可是她這樣喃喃自語地自我開脫和辯解,在這個嬤嬤的麵前,在掌控了一切的局勢的太子的麵前,幾乎是一點兒用都沒有。
太子忍不住地笑了起來,把寶貞公主一直深藏在心中不肯說出來,也怕會有人看穿的話給說了出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那個時候就知道了你的身份,然後你就去查了,終於查到了之前的信王的事情,你原本就是這麼一個人,在宮中與我爭,若要是真要知道自己有一個同母異父的姐姐的話,你的心中自然也不可能是那麼地平靜!尤其是,你怎麼想的,我都猜得出來!信王妃自從剛才到了這裏,一眼都未曾看過你,滿心滿眼全都放在她崔挽月的身上,你嫉妒,你難受了是吧!”
“不!不是的!”寶貞公主突然間像是發了狂似的,想要從這些抓住她的人手中掙脫了來,她仰起頭來,想要努力地跟太子爭辯著,她大吼著:“我根本就不知道什麼信王妃,什麼崔挽月,我是父皇最疼愛的公主,我為什麼要跟她一個什麼也不是的崔挽月爭!”
太子嗤笑了一聲,笑說著:“就算她崔挽月有千分萬分地及不上你,沒有你的身份地位,沒有你有一個好父皇的疼愛,但是她有兩點比起你來說,就已經足夠了。一個真正的母親,和一個梁淵,對於你來說,這不就是你與她爭梁淵的緣由嗎?”
“我對淵郎是真心的!”寶貞公主再看向了梁淵和挽月那一邊,再一次與梁淵表白自己的心跡:“淵郎,你要信我。”
可是梁淵卻全然不理會她。
太子嘲諷,說著:“雖然你明麵上還是一副備受父皇疼愛的公主,但是你心裏早就有對這個未曾謀麵過的姐姐心裏生了嫉妒,恰好那個時候梁小將軍也是從陪都而來的,還是姓梁的,又有大好的前途,所以你就……”
“夠了!”這一句話卻是福盛公公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