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臨近邊緣地帶,越是稀少人群,很多人喜歡群居生活,很少人喜歡獨居,獨居孤獨感不適合人的生活。
我走到了村尾附近,看見了有家禽,也有其他小動物,雖然有點冷靜,但環境很幹淨。
我在附近看了一下,在屋外很少是看見有人就待,我要找人就要問人。
“請問有人在嗎?”我在附近其中一家問起。
我有發現在這個村子所有房屋是不用關門的,大家很信任彼此。
“是誰?”屋裏有回聲。
“外麵來的。”我回答。
走出了一位老婆婆,老婆婆身板硬朗,站著筆直身軀,手裏拿著一把鍋鏟,說,“你找誰?”
“你家裏有老先生在嗎?”我小心翼翼瀏覽她房屋裏麵大概情況,一覽有餘,一個大電視櫃,上麵有一台小電視,旁邊有唱機,往前一點有一台縫紉機,縫紉機前一點有茶幾,茶幾旁邊有飯桌,飯桌是普通大,有八張椅子圍著,是一個溫馨家庭。
“你認識我家老頭子?”她問我。
“還不清楚。”
“是不清楚還是在胡說?”她反問,反問就是要確定,要不就是認為我在騙她。
“我昨晚認識了一位老人,他住在這村裏的,但我不清楚住的是哪裏?所以我隻好每一家每一家去問。”我得解析。
“他叫什麼?”
“不知道。”
“他有什麼特征?”
我想了想,“銀色短發,臉有點方,有些胡子,身材挺好的,硬朗,沒有我高。”
我大致想到就這些,因為是夜晚看他的,所以沒有精準表達。
老婆婆也在腦海裏搜索我給出的特征。
我馬上想到一重要的,說,“還有他喜歡吃魚。”
老婆婆說,“早說嘛!到魚塘找去。”
據老婆婆說,這裏附近有一口魚塘,魚塘是喜好釣魚的人一起經營的,是用來經營他們老年人的樂趣,偶然會到這裏釣魚。每年還舉行釣魚大賽,贏的人獎勵一年免費釣魚。
我在老婆婆語言指引下,左轉右拐,繞著他們農作物田地的道路,走進了山間,在兩山之間有一處空地,空地前麵有一座房屋,這裏就是魚塘的地方。
魚塘前麵包括房屋被圍了起來,很像一座城池,也像土豪在山間建了一座別墅。
我靠近圍欄看裏麵,有一口魚塘,魚塘也有圍欄包圍起來,保護著安全,在魚塘傍邊有一竹排。
往裏看了看,很清淨,沒有人影。
我走到了門口,試著推了推大鐵門,門沒有鎖上,在他們這裏真的不需要任何防範,那是一種怎麼的信任才能夠如此放心。
在裏麵走了一會,然後就在池塘上的涼亭坐著,看著附近的山景,有時魚塘裏麵有魚的跳躍出來,很生動。
大約在十多分鍾後,有推門聲音,我沒有躲閃開來,因為在這個地方不應該躲著,他們都是坦然交往,沒有任何賊心,你來了就得光明,躲藏顯得很小氣,隻有賊才會這樣做。
我看到了一個人進來,這個人果然是昨晚的老人,我清楚看見了他背著一幅魚竿進來,我想不到我用魚來形容就能夠輕鬆找到老人。
相信老人是看到了我,我在一個很明顯的涼亭,進門就能看見的地方,這個地方很醒目,一定是他們經常釣魚地方。
老人進來就到房子走去,他沒有先理會我,或者沒有理會有一個陌生人在他的地盤上,如果換作外麵的世界,有一個人進來一定過來盤查清楚,所以我是站在兩個世界的人。
就像先前我覺得我走進一個假幻的世界。我是在兩個不一樣的世界邊緣徘徊。
我不急著走過去,依舊坐到亭裏麵,看著老人進房子裏麵,然後他在裏麵做什麼我不在意。
反正他是已經看到了我,我也知道他不會躲避我,因為說過這裏的人都是坦蕩的。
如果用釣魚的耐心來等待老人,我是有足夠耐心。
不用多久,老人又出來了,這回他出來並沒有魚竿,背著一個籮筐,還有手上一把鐮刀,頭上戴著一頂牛仔帽子,很酷的老人。
“噯,你要在這裏等,還是跟我出去。”他朝我說。
我原本以為跟他有陌生感,但他並沒有對我陌生,我必須要對他熟悉,不然我又像很小氣的一個人。
“我跟你出去吧!”我說,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