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邋遢男一倒下就選擇去了地府,我見著沒了人忙跑到紅蜻蜓的身邊,關心地問他:“你沒事吧?”
“大姐,加血。”紅蜻蜓一邊拄槍喘氣,一邊指了指自己頭上,剛才那一戰雖然贏了,但是也贏得夠累的。
我想他指頭頂的用意是說他的血條,但當我抬頭看了眼他的頭頂後,卻忍不住驚叫,“小弟,你頂刀了!”就在他名字的前頭,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把鮮血淋漓的菜刀。我也不是小白,當然也知道那是因為他殺了人的緣故。隻是掛了刀就象征著什麼人都可以砍你,我擔心是這個。再瞧瞧四周,稍稍放下了點心,還好沒什麼人。
“帶刀了?”他後知後覺的抬眼去看頭頂,隻是東擠一眼西探一眼始終就是看不著的樣子。“我怎麼看不到啊?”
瞧他像隻追著自己尾巴玩的小狗一樣使勁地望頭頂上瞧著,我忍不住搖搖頭歎歎氣,“小弟,我聽說這個帶刀要在野外掛一個小時才會消。不然就去蘇州找專門的NPC,花些錢就可以消的。你要不要去消刀?”
聽我這麼說,他停止再往上看的動作,疑惑地看著我,“不消有什麼影響嗎?”
“那個……”我有點不知道怎麼啟齒,“如果你頭上帶刀的話,就是說你現在是個紅名了。紅名狀態下殺了你,對方不但可以得到正義值,你還會掉經驗,嚴重的還會掉級、掉裝備等等。”
“哇靠!”他一聽,習慣性的咒罵一聲,“這麼殘忍?那還是去消了吧!我可不想掉經驗、掉級。好不容易練上來的……”
嗯,我也是這麼想的。看看還剩沒幾隻怪的任務,打算先停住,陪他一起去蘇州消了刀再說。隻是在等他召喚的坐騎的時候,他卻遲遲沒有動作。我忍不住有些好奇地推了他一把,“小弟,發什麼呆呢?”
“剛才被我砍死的那小子私M我呢!”這麼說著,他的臉色忽然沉了起來。口裏狠狠地咒出一聲,“嘴巴真髒!”
“他罵你什麼了?”聽他這麼說我忍不住靠近他了一些,好似借此就能夠看到對方私M他的內容。
紅蜻蜓半天沒有理我,像是在忙著回話。直到過了一會他才掏掏耳朵,沒好氣的說:“還能罵什麼?不就拖家帶口那套?還叫我有本事呆在原地不要跑。”
這種時候,傻瓜才不跑!通常這麼放話的意思就代表了下一刻人家要拉幫結夥的過來報仇!也不讓他召喚坐騎了,我打算讓紅蜻蜓馬上啟用回程技能,直接飛回大理去。因為在城市內是不讓PK的,危險指數相當於零。不過,還不等我嘴裏的話吐出來,就見我們正前方忽然出現了幾個人,正快速的衝著我們而來。
一股不好的預感快速從心裏開始升騰起來。
來的具體是三個人,很典型的打手,輔助,奶媽隊形。那三人像是早鎖定目標一樣奔到我們的麵前就跳下了坐騎將我們圍了起來。瞧著他們一臉殺氣騰騰的模樣,我咕嚕吞了一口口水對身邊的紅蜻蜓說:“他們應該剛才被你殺的那人喊來的人。”
“應該是吧!”
我偷偷地點了點三個人,七十的明教女打手,七十五的男峨嵋,七十二的男武當。光等級就夠我們受的,還是三個。“怎麼辦?”我心中的唯一想法就是逃跑,可是被這三人包圍著又該怎麼跑呢?
“你們三位這麼圍著我們,是有什麼事嗎?”紅蜻蜓提了提氣,故作好奇的問這三人。
那男峨嵋看著我們冷笑了一聲,語氣不善地問:“就是你們倆剛才殺了我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