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尋從省廣辭職,帶著她來西京創業,一切從頭開始,沒了那群女下屬,他隻能親自上陣去拚命應酬,蓮生想替他喝,卻被他阻止了。她四肢僵硬、強撐著笑臉支持到宴席結束。酒席結束後,伴著內心深深的疲憊感回到賓館以後,她隻想躺在床上安安靜靜地休息,樂尋此時卻在賓館裏大發酒瘋,讓她非常煩惱。
蘇蘭來到後,蓮生像遇著救星一樣,讓她看著樂尋,自己另開了一個房間,本來是想安靜一會兒,卻不想一下子沉沉睡去了。
等她一覺醒來,已經是午夜時分了,她昏昏沉沉地突然憶起蘇蘭來過,且被她派去看著樂尋了。就在那時,隔牆傳來女人掙紮呻吟的聲音,蓮生嚇的霍地從床上坐起,她不敢相信樂尋會對蘇蘭亂來,但是深更半夜,孤男寡女的萬一……她急忙下床,連滾帶爬地赤著腳向隔壁房間奔去,她撲到門前,不顧一切地拍門砸門,過了漫長的兩分鍾,門開了,蘇蘭漲紅了臉,眼睛也紅著,從裏麵衝了出來,看都沒看蓮生,掉頭衝進了旁邊的房間。
蓮生幾乎是癱軟著身子,挪到樂尋房間裏去的,她看到他隻穿了件貼身內褲昏昏沉沉地仰躺在床上。一陣陣寒透骨髓的冷,襲的蓮生牙關打戰,她腦子裏瞬間閃現地都是那些喝醉的客戶曾經都對那些女孩子都做過了什麼。
她顫抖著身子返回自己的房間,見蘇蘭正抱著被子,坐在床上發愣,生怕嚇到她,盡量壓著嗓子問她:“他,他做什麼了?”
蘇蘭不吭聲。
蓮生驚恐的眼睛裏溢滿了淚水,她撲到蘇蘭麵前,大聲地問:“蘇蘭,你聽見我說話了嗎?他對你做什麼了?”
蘇蘭閉著眼沉默了一會兒,仰起臉平靜地說:“蓮生,你太緊張了,我又不是小姑娘,也都是過來人。他沒做什麼,隻是喝的太多。”
“喝醉了?”蓮生獰笑著,轉身回到樂尋房間,她站在他床前仔細端詳了他半天,決定要用她的方法證明他是不是真喝醉了。樂尋迷迷糊糊睜眼看見她,一把拉住她往自己懷裏摁,她一想起剛才的情景便覺惡心,拚命掙紮出來,用盡全力甩了他幾個巴掌,樂尋挨過巴掌後反而閉著眼睛一動不動了,就像被蓮生打暈了一樣。蓮生以為他在演戲,滿屋子尋東西扔他、砸他、沒頭沒臉地狂揍他,他還是沒有反應,她幹脆拎了一大桶涼水猛潑在他身上,饒是折騰成那兒樣,樂尋居然像死豬一樣趴在床上,吭都沒吭一聲。蓮生揍人揍的手疼,渾身像散架子一樣,氣喘籲籲地靠在牆上。她又心痛又無奈,為自己為蘇蘭為這個喝糊塗了的混帳男人,雙手捂著麵頰,淚水止不住地往下流。
她撲到昏睡不醒的樂尋麵前,惡狠狠地大喊:“姬樂尋,你最好是醉了,沒知覺了,要是讓我知道你在騙我,我殺了你,殺了你。”
天亮後,樂尋駕車,蓮生坐在副駕,蘇蘭一個人坐在後排,三人半天沒說話。樂尋突然扭動了幾下身子,說了句:“我今天這是怎麼啦,渾身上下都疼的難受。”
蘇蘭聽了暗自竊笑。
蓮生一臉平靜,淡然地:“你昨晚被人揍了。”
樂尋吃驚地:“不可能吧,誰揍的?我怎麼什麼都不記得了?”
蓮生哼了一聲,不說話。
樂尋追問著:“你什麼意思,到底出什麼事兒了?”
蓮生沉默著,心裏稍稍安穩了些,樂尋應該是真的喝醉了吧。
到了西京,蓮生和樂尋單獨在一起的時候,她才把昨晚的事兒說給他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