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演唱之前(一)(2 / 2)

時缺微微笑笑,“抱歉,我以為有人居心不軌。”

來人一臉憤憤不平,“你這句話說的一點誠意都沒有!我才不信你沒有認出來是我!”

“你必須相信,”時缺滿是真誠的說,“如果我知道是魏白先生在身後,我下的手會更狠。”

“……”魏白撇了嘴,“我們難道不是親密的友人關係麼?”

他揉著肚子,雖然時缺用的力氣不大,但是打的位置太刁鑽了,疼痛感直到現在還依舊火辣辣的沒有消退下去。

魏白的表情很委屈,時缺卻一點都沒有心軟的痕跡,他打開門,把鑰匙放回了口袋裏,往房裏走去,“別開玩笑了。”

環顧了一周之後,時缺轉過身看向跟進來的魏白,突然取下了自己的圍巾,把衣領拉開,露出鎖骨和旁邊白皙的肌膚,下巴揚起來,眼睛裏帶著些許譏諷。

“哪個人會每次和朋友見麵的時候就盯著他的肩膀流口水?”

魏白摸了摸自己的嘴唇,確定沒有不明液體之後,不滿的撅了撅嘴,反駁:“我沒有流口水。”

“別裝傻。”時缺眯起眼,語氣變得輕佻了起來,“想舔就過來,你的眼睛都變綠了。”

魏白見過很多人誘惑他的樣子,男人女人都有,各種層出不窮的手段也看過不少,所以他一眼就看出了時缺動作裏的僵硬。

但是這種虛假的挑逗方式卻意外有效的撩起了他的欲-望。

“居然會主動邀請我,看來你的確有在十分強烈的想念我。”魏白舔了舔嘴唇,走到時缺身邊。

他突然伸出了手,把時缺按在了牆壁上,剛裝修完的房子裏什麼都沒有,潔白的牆壁是房間裏唯一充斥眼球的東西。

時缺在瞬間壓抑住了想要推開魏白的本能,他柔順的任魏白把他的衣領拉的更大了些,就算魏白真的開始舔舐那個傷疤了,他都沒有做出任何抵抗。

魏白有一個多月沒有和他見麵,這個粑粑人似乎是真的被餓慘了,毒癮犯了一般的不斷噬咬舔舐著那個傷口,他的手扣在時缺的肩上,用力的像快嵌進去了一樣。

時缺微微皺著眉,沒有出聲。

直到魏白突然把他衣服上的扣子解開,拉開了另一邊還掛在肩上的衣服,冰冷的空氣刺激到上一秒還被包圍在溫暖裏的肌膚時,男人的嘴唇吻上了時缺的鎖骨。

時缺抓住了魏白的頭發,冷聲警告,“我還不知道那個傷疤已經長到了鎖骨上。”

“你的玩笑真的很不好笑。”魏白抬起臉,舔了舔嘴角的口水,他緊緊的盯著時缺,好一陣,才移開了眼神。

時缺一愣,這是魏白第一次沒有依依不舍的看著他的傷疤。

魏白往旁邊走了走,推開窗戶,扶著窗口,輕輕一躍,坐在了窗台上,窗外的風灌進來,將他的劉海吹亂,擋住了他漸漸幽深起來的眼神。

“想問什麼?”他翹著唇角,問。

時缺主動挑逗他,必然是有十分想知道的事情,想得到他的回答。這個男人一向為了得到想要的東西不擇手段。

時缺靠著牆,麵無表情的把衣服領口拉好,慢吞吞的把圍巾繞了上去,他絲毫不驚訝魏白看出了他的意圖。

“老虎是moral的人?”

“嗯?老虎?”魏白吹了聲口哨,“寶貝,你怎麼知道這個人的?”

時缺的語氣很平淡,“前幾天有人告訴我,把時缺帶出監獄的另外一個人名字叫老虎——我很感興趣。”

“你的興趣還真是古怪,居然會為了這種理由來主動挑釁我。”魏白揉了揉自己的頭發,眯起眼睛,“可惜老虎不是moral的人,他太隨心所欲了,不喜歡被束縛。”

“moral也有做不到的事情?”時缺冷笑一聲。

“moral是個尊重組織裏每一個人意願的地方,寶貝,你把它想成什麼作奸犯科的組織了——雖說也差不多就是了。”

時缺走到魏白麵前,“我查不到關於老虎的消息。”

魏白和時缺對視了一陣,才聳聳肩,平靜的說:“可惜,當初我和你的交易是我可以告訴你關於moral的事情,老虎不屬於moral,所以我可以選擇不說。”

這是他第一次拒絕時缺的請求,雖然時缺並沒有主動說出來要他調查老虎的事。

時缺麵無表情的收回了視線,臉頰微微浮動,暗自咬牙的樣子。

魏白忽然笑了笑,伸出手,扣住了時缺的下巴,眼神在一瞬間冷淡了下來。

“現在,寶貝,你可以回答我幾個問題嗎?”他撩了撩頭發,將冰冷的眼睛從劉海下露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