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算警察介入,把羅德曼找回來,現在距離比賽開始還有3個小時,除非羅德曼已經到了芝加哥,否則他肯定趕不上比賽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從中搞鬼,但羅德曼回不來隻有兩種原因,一是他被人控製了,二就是他玩的太開心自己不肯回來。”傑克遜一邊想補救辦法,一邊分析道。
“我認為,不管羅德曼為什麼不願意回來,肯定有人搞鬼……你還記得去年的奧運會嗎?有人說和中國隊的半決賽之前,有一批高級妓-女到了美國隊駐地的酒店,那群色鬼沒忍住,在比賽前幾乎搞了一個晚上,結果第二天……你知道的。”克勞斯對著傑克遜說道,美國夢三隊在半決賽前召妓早就是半公開的醜聞了,不過這個事件始終有很多疑點,隻不過這些懷疑很快就淹沒在了美國隊輸球帶給人的震驚中,到現在已經被大多數人遺忘了。
“……難道……難道是甘那個家夥?我知道,這個家夥在簡直就是個八爪章魚,現在有人告訴我二十年後他競選美國總統我都不懷疑……他媽的,這家夥難道認識拉斯維加斯的麥克-科裏昂嗎?”傑克遜知道,甘國陽這家夥在美國西海岸幾乎無孔不入,他現在很後悔讓羅德曼跑去拉斯維加斯玩,如果呆在芝加哥,肯定不會有這些麻煩事。
“不能管那麼多了,我會讓布萊恩-威廉姆斯首發,他今年的表現很不錯,
有他在效果不會比羅德曼差太多,而且我們是主場,相信我,我們會拿下這場勝利的。”傑克遜信誓旦旦地說道,雖然他自己心裏也沒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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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麵,波特蘭開拓者全隊在6月5號抵達了芝加哥,這已經是甘國陽第三次到這裏打總決賽了,這裏有太多痛苦的記憶,聯合中心紅色的地板承載了他的汗水和淚水,而這一回,他要在這裏將冠軍的歸屬板上釘釘。
賽前,開拓者隊內也出現了一些浮躁和議論,球員們都是久經沙場的老將,他們知道麵對公牛這樣的球隊,想要3:0領先,還是在總決賽,簡直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所以大家在心態上就有了一些鬆懈,認為已經有了兩場比賽的領先,或許可以稍微鬆一鬆。雖然嘴上沒有人這麼說,但這種想法是不自覺的,從訓練中認真的程度就能看出來。
可是,在5號晚上對內的小組會議上,甘國陽發表了自己的看法,他說:“對於隻有7場比賽的係列賽而言,每一場比賽的勝負都能夠關係到最終結果,沒有哪一場是可以放棄的。我理解大家的心理,3:0這樣一個對手在旁人聽來簡直不可思議,但問題是,能不能在聯合中心贏球要看我們自己的表現,而不是過往的經驗和內心的想象。我們現在還是缺乏自信,一個有自信的球隊,應該有信心用任何一種方式、任何一個比分擊敗對手,4:0或者4:3,結果都是一樣的。同樣,3:4也並不會比0:4讓人好受一些。全力以赴,我喜歡看到芝加哥人絕望的樣子。哈哈哈。”
貝爾曼當然對甘國陽的話表示讚同,不過第二天臨近比賽的時候,貝爾曼也收到了羅德曼可能缺席比賽的消息,而且並不是因為傷病,而是人不見了……
人不見了……當時貝爾曼也淩亂了,他很快判斷了一下雙方的陣容和局勢,對比賽中的預定計劃進行了微調,然後他突然也想起了96年奧運會期間關於中國隊和美國隊賽前的傳聞,便跑去偷偷問甘國陽這事到底是不是甘國陽幹的。
甘國陽先是否認了貝爾曼的說法,甘國陽還不至於做這種事,畢竟公牛和開拓者實力半斤八兩,不像美國和中國隊之間天差地別不得不耍些小手段。
不過甘國陽很快想到,他在拉斯維加斯確實有投資,而且投資量還不小,拉斯維加斯幾個最大的賭場他都有股份,其中印第安納人保護區裏的一家大賭館子有甘國陽大部分的股份,是他通過西部博-彩業公司轉投參股的,不過盈利一直不好,後來甘國陽收購了大部分。
博-彩業一直不是甘國陽投資的重點,他隻是偶爾玩玩,畢竟他對博-彩沒有電影業那麼熟悉,這時候甘國陽意識到,羅德曼搞不好就被困在印第安人保護區了,因為那裏有屬於印第安人的法律和規矩,美國普通法律在那裏並不適用。
“比賽結束後我會試著聯係一下拉斯維加斯,不過在此之前,既然他們沒有羅德曼,那我們就要在聯合中心給他們點顏色看看,落井下石應該成為籃球場上的美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