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末日起源(1 / 3)

2013年,11月1號,全球開始蔓延奇異的病毒,全球新聞媒體紛紛報道著各國之間混亂不堪的情況,警察、軍隊、甚至連凶悍無比的城管也加入防暴亂。

11月2號,全世界感染病毒的人擠滿城鎮之間大小醫院,護士醫生們在擁擠不堪的醫院走廊忙得團團轉,大量湧進醫院的病人開始出現發燒神識模糊等形象。

11月3號,感染病毒的人陸續出現皮膚老化、燒心、高溫等現象,嚴重的病人熬不起痛苦的折磨開始翻滾嚎叫,有的甚至開始噴血自殘式的撕抓自身。

疾病控製中心收到醫院寄來的病原體,火燒屁股似的研究了三天始終沒有摸清楚病毒原理,活躍的宗教份子開始大肆宣傳著神怒地獄使者之類的謬論。

11月4號,經曆短短的4天時間,感染病毒的人陸續出現死亡,沒有感染到人類開始逃離經濟崩潰的大都市,激進份子趁機開始到處鬧事砸燒搶層出不窮,世界毀滅腳步逐漸降臨整個地球。

11月5號,感染病毒的人全都毫無預兆地死亡,僵硬的身體停止了因有的呼吸,醫生們搖晃著頭宣誓所有的病人全死亡,雙目無神的感染者擠滿整個醫院的停屍間。

11月7號,生意興隆的火葬場因為連續48小時不分日夜焚燒屍體炸爐了,全世界都無不列外出現類似情況,火化爐爆炸沒有辦法焚燒之下隻能征集市民合力野外焚燒。

沒有感染到病毒的人開始搬抬著死去的屍體,畢竟誰也不願意生活的地方擠滿大量屍體不是?大量的屍體堆積火葬場門口或郊外用汽油集體焚燒,熊熊火焰與焦臭味汙染著整個天空。

11月8號,人類麵臨滅絕的災難降臨的一天,原本死去的屍體奇跡般複活過來,有的直接從火堆裏爬了起來,還沒等活著人驚訝尋找各自新人時候,這些複活的人見人就咬或啃血腥無比。

11月9號,崛起的活死人開始蔓延全球各地,當地政府機構之類瞬間癱瘓,崛起的活死人開始肆意無忌地攻擊著手無寸鐵的平民百姓,無知的平民頓時葬身屍海包圍。

活人活生生地被瘋狗似的活死人咬死或咬傷,軍警們真槍實彈警告依然無法阻擋不知死活的活死人步伐,身中幾槍甚至十幾槍的活死人撲倒鎮壓的軍警們,在他們淒厲恐慌中活生生地咬死。

大批被咬死咬傷的人經過一天時間馬上變異活死人隊伍,如此惡性循環下去沒多久整個地球幸存的人類不足百分之二十,幸存的人類不是恐懼地往外逃亡就是在家裏避難期盼著救援隊到來。

活死人大軍氣勢洶洶地攻陷世界各地政府,電站、水資源、交通運輸、通訊等等均受到破壞,世界馬上進入混亂不堪的局麵,將找不到兵,兵也找不將的原始地步。

失去政府機構管轄的軍隊盤踞武裝各自地盤,軍隊駐紮各地感染少的小城鎮有效地實施周邊拯救計劃,期待末日的結束重新組建家園美夢,正所謂一顆老鼠屎壞一鍋湯千古不變的至理名言。

曉幸逃進軍隊庇護的幸存者有的已經被咬傷即將麵臨變異,混進幸存者人潮的變異者沒半天時間就變異成六親不認的喪屍,幸存的人類在一次麵臨恐怖的滅絕考驗。

12月20號,冬季,地點Z市,一間狹窄出租屋裏點燃了一根蠟燭,一名滿臉胡渣的年輕人躺在鋪了層棉被的地麵,至於床早已搬到出租屋房門口緊緊堵住,門外傳來不定時的嘭嘭…撞擊門聲。

出租屋地麵一把長1480MM,重12公斤的M99式12.7毫米半自動大口徑狙擊槍,還有一把92式的國產手槍同時放置地麵,破舊背包裏裝滿一盒盒的狙擊槍子彈,這些全是年輕人豐厚的家當了。

年輕人二十來歲左右,高高的鼻梁貼了OK止血布,兩道英挺的劍眉結了道小傷疤,黑漆漆的眼珠透露出麻木的表情,凍傷的嘴唇脫了層死皮半掛嘴邊,還算英俊的臉孔配上下巴拉紮的胡須頗有酷酷的樣子。

年輕人麻木的眼神冷眼看著加裝了防盜網玻璃窗外身影,髒兮兮的手撕開包裝好的餅幹袋,沾滿幹枯汙血的手指夾起一塊奶油味的餅幹,年輕人細嚼慢咽著餅幹補充耗損的體力。

我叫王磊,今年二十八歲,高中未畢業就出來打工,當過地攤販、汽車修理、送外賣、最後當酒店服務員悲劇地給美女食客跑單吃了魷魚,一事無成的我基本屬於混吃等死那種。

原本以為會一直會過著這樣的日子,末日病毒席卷全世界後改變了我的人生,當然對我影響最大的還是要數教導我槍法的彭叔。

11月9號,死人變異喪屍期間我隨波逐流加入了逃難隊伍,混跡擁擠逃難隊伍的我來到S市海洋碼頭,光亮的照明燈照亮整個擁擠不堪的海岸碼頭。

一艘豪華的郵輪停靠在海岸碼頭邊緣,大批黑衣保安人員手裏拿著木棍驅趕著沒錢買票登船的市民,無知的我跟隨著人群步伐湧向售票員,沒錢買高額船票的我步入被保安驅趕的行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