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末日起源(2 / 3)

“滾蛋!死窮鬼,沒錢學人家逃什麼難?”我被粗魯的保安用棍子驅趕出去,身後擁擠的人群阻礙了我的道路害我白挨了幾棍。

兩名衣衫靚麗的美女戴著寬厚的墨鏡經過我身邊,價值不菲的名牌香水味翩然入鼻,其中一位美女有點眼熟我一時間記不起來,兩位美女在四名保鏢護送下來到售票員前。

失落無比的我轉身離開時候,一名保鏢跑到我身後拍拍我肩膀,他手裏拿著張燙金華麗的船票說道:“這是我們夫人給你的,夫人說這算是上次吃飯忘記埋單的賠償!”

我愕然地接過手中燙金的船票,黑衣保鏢在我接過船票時候轉身離去,我抬頭期間清晰地看見感到有點眼熟的居然是害我吃魷魚的美女食客,我諤諤地看著她苗條的身影進入逃難的郵輪。

“船要開了,大家回去準備足夠的錢,等下批的船隊吧!”售票員拿起擴音喇叭大聲呼喝著,周圍的保安人員開始慢慢地往後退回船裏。

“等等…我有船票!”無知的我硬擠著人群往前衝著,還沒有等我擠前周圍的市民開始哄搶我手中唯一逃難的船票。

混亂之中我手中的船票馬上被哄搶得四分五裂,悲劇的我在人群搶奪船票之中光榮負傷,兩道眉目在混亂之中被鈍物砸傷,售票員與保安人員帶著譏笑的表情退回豪華遊輪,人群爭奪混亂正好給他們減少後退的障礙。

遊輪離開了,而我去滿身傷痕趴在地麵,周圍的人群互相埋怨互毆著,我拖著滿身傷痕離開碼頭離開這些暴露醜陋一麵的人。

正當我失意沒有離開時候,碼頭後麵竄出大批的活死人,互毆的人群尖叫恐慌地四處逃竄,我也不例外拖著滿身傷痕離開。

當時我正被一名活死人追逐著,慌不擇路的我跑出碼頭來到市郊外,彭叔用他的M99型12.7MM大口徑狙擊槍救了我,滿街活死人遊走混亂情況下我厚著臉皮跟著彭叔到處避難。

我也開始由膽小怕事滿滿地轉變成麻木無情,從我們兩人經曆一個多月大小城鎮逃亡生存,我們開始慢慢地建立深厚的友情,他教導我怎麼使用槍支,怎麼成為一名合格的狙擊手,亦師亦友的我們一起見證了人類文明覆滅的真實一麵。

直到最近我們陷入困境彭叔為救我而被感染了,他在變成活死人一員前要求我開槍殺了他,而我第一次殺人也是由彭叔開始,直到後麵永無止境的殺孽伴隨著我一生。

“殺了我…小磊,以後這把狙擊槍就是你的生命一部分,槍在人在槍亡人亡,你要好好地愛惜它珍惜它,它是當今混亂時代唯一值得信賴的夥伴!”彭叔滿臉漿白看起來格外嚇人。

淒涼笑著的彭叔掏出把92式手槍與解開的背包扔到我腳下,“記住,身為一名狙擊手要耐得住孤獨與寂寞,狙擊目標時候不能擁有半分仁慈之心,要做到冷漠與無情一槍斃命,隱藏黑暗之中不能暴露自身身份,好了,開槍吧!現在是你成長入門課。”

嘩…忽然彭叔化成醜陋無比的喪屍出現我麵前,滿嘴流著淤血的它搖晃著腦袋貪婪伸出手抓緊我,力大無窮的喪屍無論我怎麼掙紮也掙不開,喪屍忽然猛然低頭咬向我脖子而來。

“不要!!”我大喊一聲整個人從鋪了棉被的地麵弓起身子,滿臉虛汗的我抹著臉頰的汗水打量著周圍的環境,吃了三分之一的餅幹滾落一邊,空空的300毫升礦泉水瓶隨著北風吹進來咕嚕咕嚕滾動著。

蠟燭早已燃盡窗外照射進明亮的陽光,狹窄的出租屋淩亂不堪,伸手摸出背包裏壓扁的煙盒,點燃一根煙後倒在棉被窩裏抽煙壓壓驚。

‘該死的又是噩夢!’自從我親手開槍殺了即將變態的彭叔後經常會發這樣的噩夢,長期憂慮壓抑的生活造成我下巴長滿旺盛拉紮的胡須,噓噓地噴出口濃濃的煙氣。

背包裏除了子彈還有牙膏牙刷毛巾之類的生活用品,拿起最後一瓶礦泉水我開始清理著自己口腔衛生,經曆一個多月來的奔波我開始習慣了這樣簡陋的生活習性。

清理完個人衛生我開始裝備著保命用的子彈,這是彭叔教導我的,出門前一定要預備檢查好備用的彈匣子彈,生命很脆弱不時刻保持謹慎的心轉眼之間就是一個句號。

裝備好配帶消聲器手槍塞進自己大腿捆綁著的槍套裏,雙手帶上露出五指的真皮黑手套,腳穿著剛好合適的軍用靴,折疊好報紙大的全省地圖,掛起單筒式紅外夜視望遠鏡,這些裝備全是彭叔身上卸下來的,死人永遠也用不上這些裝備了。

背起二十幾斤重的背包,順勢挽起M99式12.7毫米半自動大口徑狙擊槍,嘭…我一腳踹開堵門用的床打開出租房門開始新的旅程,永遠呆在一個地方是愚蠢的行為,正所謂不進則亡永遠不變的千古名言。

狹窄的走廊裏我拿起大腿處裝備了消聲器的92式國產手槍,這把92式國產手槍可是被名列世界明槍之列,彭叔除了他寶貝狙擊槍過來就是這把手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