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2章 :嚇壞了張八嬸(1 / 2)

其實,它們不管是雞、鴨、鵝、狗,貓,還是牛,它們也在之前無意中經過豬圈,也都見過它的,但那時誰會想到呢!?到了現在,它們一直都以為它們是曾經失憶了,現在才恢複記憶,但是,既然恢複記憶,怎麼就記不清楚以前的事了呢?總之,要它們頭頭道道弄清楚,它們是弄不清楚,事實上,它們昨天就為了它們所謂的失憶問題,是討論了一整天的,但都沒有滿意結果。它們不知道什麼原因失憶了,現在恢複了記憶,但又不大記得清楚以前的事,它們對它們的狀況也大概是得出這樣的結論而已。

言歸正傳,它們一直沒有想過有豬,但現在出現在它們眼前了,也都有些印象了。

“哎呀。這不是小豬弟弟嗎?!”黃母雞經常扶臥在豬圈的圍欄木上,事實上它不單見過小豬在圈裏獨自溜達的情景,還有母豬的一些印象呢。隻是,現在回想什麼,都是那麼的模糊,不刻意或許沒有提醒,壓根就不會想到有此一人。

大夥七嘴八舌地議論小豬,也許是因為看它小,年輕,竟然像議論身外一個物品一樣,沒有把它當成員來招呼過來。但議論的內容並不是赤裸裸的物品,而多是在努力有沒有見過小豬,或許在哪裏見過它。隻是,從小豬出現,到它們一人起碼說有十句話,也都沒有誰直接對小豬說話的,這讓小豬從開始咋那間見到它們的好奇、新鮮、興奮,隨著它們滔滔不絕地毫無縫隙可插的有關它的卻又不理會它的談話後,開始有些不滿,在那嘟嘴瞪眼地看它們一句接一句地說自己。

當然,從它們開始談議自己的初刻,它也因為眼前突然出現這些貌似見過但還是有些陌生的它們而感到興奮無比,那種興奮似乎像裝在身子裏麵的某種東西,能讓人興奮到爆炸了!那一刻,它差點要“哇哇”興奮叫起來,隻是別人先開口了,它也興奮地聽別人先說話,誰知道,老半天了,也沒有誰對它說一句話,埋在身子裏那某種能讓它覺得會爆炸的東西慢慢地消泄殆盡,轉而鼻孔裏卻醞釀起了另一種不好受的氣。

“丫的!你們誰啊?呱嘰完了沒有!?”它忍不住了,太氣人了,也不因為陌生而羞怕。因為它們一直在說它,又不理它,又因為,這些家夥哪裏見過呢?

大夥頓時啞口無語,這種語氣、這種態度,它們還從來沒有遇過,事實上它們隻說了兩天話,但它們卻從未想過會有這樣一種語氣出現。初一聽,先是震驚,以為自己哪裏錯了被訓的害怕震驚,然後是莫名其妙,它是誰?它為什麼要凶我們?慢慢的。它不過是個小孩子嘛!

“哎喲。這孩子好逗。哎喲。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我看走眼了,還以為是個大人,哎喲。這孩子,居然有脾氣的!?”黃母雞欲笑不能,特有的長腔音聽得連黃狗也皺了眉頭看了看它。剛才小豬那語氣,著實讓黃母雞吃了一驚,正如它所說了,以為它是大人,誤會人家了。沒想到,回過神來,實是個小孩子嘛!說話裏頭還嫩娃嫩娃的。

“小屁孩,好大的口氣!你哪來的?”灰母雞可不像黃母雞那樣帶著長腔娘娘型的語氣,像個爺們,它現在也不如何思議這家夥在哪裏見過,而是也為剛才聽它說話的語氣,抬杠上了。

灰母雞那種臨人的霸氣,讓黃母雞等準備笑話小豬了,感覺小豬準備讓灰母雞怎樣地教訓一頓。可是,小豬鼓痛了眼珠,也聽不明白它們什麼意思,但問它從哪裏來,它可是聽懂了,隻是,它一下又不知道怎麼說它是從哪裏來的。它確實不懂怎麼說,東西南北都還沒分得清,你讓它怎麼說。

“哎?。”小豬還不放棄地努力想著它是從哪邊來的,畢竟人家問嘛,總要回答的,一邊想一邊回答:“在那邊來的!”它隻想到了它所呆的豬圈的模樣。

“嗨。這娃。還真有意思呢。”白母鴨不禁感歎:“一點不怕人呐!”

小豬實在不知道該怎樣說它從哪裏來,把問題放開了,跟大夥已經很熟了似的,一個溜溜跑近它們,一邊道:“嘿!你們都誰啊?在哪見過你們呢?”跑近了,挨個盯著看,確實很眼熟,就是想不起來哪裏見過。

黃母雞想笑,笑不出來,這孩子太有意思了。

灰母雞也覺得這家夥有些浪,它倒是想看看它還能有什麼表現,逐個給它介紹:“這個。鵝老伯,狗二叔,那位鴨大媽,雞六嫂,我。”灰母雞提重了聲音說:“雞三嫂!”

老公鵝聽灰母雞介紹它時用了“這個”,不是很樂意,矯正說:“介紹人是要說“這位”是某某人,不是“這個”。

“你怎麼稱呼啊?”灰母雞盯著小豬問,毫不在意老公鵝的話。沒有回複,老公鵝還想繼續說的,卻看灰母雞在對小豬說話了,它也插不上話了。

灰母雞問小豬怎麼稱呼,其它都笑了,都想要看看這家夥說什麼。現在,這小豬每從嘴裏出來一句話,它們都覺得有很有意思,很有期待感。隻有老公鵝不是很樂,不時盯著灰母雞看,有心留意它還有沒有用詞不當!

“您怎麼稱呼啊?”看小豬沒回話,灰母雞又問,黃母雞,狗、鴨又笑了。

“我叫。也?我叫什麼?”小豬還真不知道自己叫什麼,隻知道自己是豬,但總不能讓別人就這麼叫自己豬吧。不懂自己叫什麼,嘟著鼻嘴幹瞪眼,忽然覺得它們的稱呼挺有意思的,說說“雞三嫂”,嘿嘿一笑,叨叨“鴨大媽”,又嘿嘿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