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們是不敢這樣在他們的頭目麵前隨便,因為他們知道組長的心極狠。
“我忘了告訴你,我這班兄弟都沒有老婆,都喜歡女人。‘軟’的呢,你就老實說出來,硬的是讓你嚐遍這房間裏的所有刑具,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最後讓你慢慢死去!”
他上前一把拿掉塞在女人口裏的那塊破布,接著說:“我不為難你,我隻要你回答一個問題,就一個,你也不可能知道太多。說了就放你走。”
他看見有兩行淚水順著女人那漂亮白皙的臉上流下。
女人繼續保持沉默。
他手一揮,幾個手下上前解下木柱上的女人,把她麵朝上四肢張開固定在一塊門板上。
“說吧!隻要你說出你的上級是誰?你就可以回家,回去繼續教你的書,當你的老師,然後找個老公相夫教子,過上好日子!”
“我知道你,代號‘白虎’,朱縣中統特別行動組組長。我問你,日本人來了,中國人有好日子過嗎?你們不去打日本人隻會打自己人,你們比漢奸好多少?”門板上的女人,終於開口說話。
“喲、喲、喲,還門兒清呢。別給我來這一套說教。既然你都知道了我的身份,那就打開天窗說亮話吧,你回答我:你的上級是誰?”
女人用眼睛瞪著“白虎”不再說話。
“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兄弟們,今天該你們走運了!”白虎手一揮。邊上幾個本來就光著膀子的打手,此時就迫不急待地開始解自己得褲帶。他們此時就象一群餓急了的狼,麵對一塊鮮肉。其中一個伸手,就想撕開女人的旗袍。
就在此時,那女人高叫了一聲:“我說!”然後閉上了眼睛。
走到門口的白虎,回轉身來,看了幾眼女人,馬上嚎了一聲:“都給我滾出去!”手下們一聽,立馬象癟了氣的皮球,退出了地下室,關上了隔音極好的門。
中統內部紀律規定極嚴,不該聽的,聽了會被殺頭,誰都不敢給自己找麻煩。
“說吧?你的上級是誰?”白虎的表情已變得比剛才柔和多了。
白虎看到女人的表情很痛苦。他知道一個要出賣同夥的人,內心是十分矛盾和複雜的。出賣了別人,就意味著背叛組織、就意味著要被追殺和滅口。
“他叫朱大樹。”綁著的女人囁嚅著說。
“朱大樹?”
“對!獨二師的一個營長。”
“哈哈哈!朱大樹、朱大樹、朱大樹!”白虎興奮異常,他知道這絕對是一條大魚。
這麼多年來,他一直在追查這條大魚。他根本沒想到以前一直駐紮在朱縣的二營長是共黨的一個重要頭目。自己的運氣實在是太好了,好得不能再好。他知道這女人不敢騙自己,以前抓住的女犯人也沒幾個能忍的過他們得‘軟’‘硬’逼供法。
“好吧!我會放你走!但我要你記住今天。”說完,白虎獸性大發,他一把脫掉自己的上衣、褪下長褲。
“你想幹嗎?”女人被他的動作所驚住了。
白虎二話沒說,白虎找回那塊破布重新塞回女人的嘴裏。上前幾把就撕爛了女人的旗袍。當女人白皙豐滿的身體裸露在他的麵前時,他已象個瘋子。
女人盡管被四肢固定著還是在拚命掙紮,她想掙開和逃離。但她忘了這是魔窟。
忽然,白虎停了下來。
他發現了一樣東西,女人脖子上的一樣東西。他一把撕斷那條絲線,仔細一看馬上起身象怪獸一樣發出一陣嚎叫。
他馬山起身穿衣,然後拉過審訊桌上的一塊白布把女人身體蓋上。同時大叫一聲:“來人!”
一個手下推門進來。
“叫抓她來的二人進來!”白虎又恢複了平時的冷靜。
很快兩個手下進來,他們以為白虎享受後就是輪到他們了。
白虎拔出腰間的手槍對準他們就是一人一槍。這兩人到死都不知道為什麼白虎會對他們開槍。
受了驚嚇的女人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麼?
隻有白虎知道。
白虎知道這女人是自己的親妹妹老四,從小送人的朱兔子。
老天,接下來怎麼才能讓兔子接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