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右邊副駕駛座位上的則是一個年芳二十二的小女孩,一頭利落的齊耳短發,健康的白裏透紅的光滑嫩膚,一條短袖的體恤衫,下身則是藍色的齊膝短裙,細削光滑的小腿裸露在外,眸子活靈活現的,第一眼看便知是一個很活潑的女子。
那正駕駛上的卷發美女在把腦袋探向車窗外張望了一眼之後,隨即玉指指向蕭風的方向說道:“小藍,沒錯就是他,那個人就是溫老板請來的保鏢。”
“他?”
順著卷發美女所指的方向,短發美女的目光不免是遠遠的看向了此刻正蹲著的蕭風,當看到蕭風那上身灰舊的中山裝,下身誇張的短了一截的西露,還有那一雙紅彤彤的襪子和大頭皮鞋,她立刻是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道:“小雪,那個人就是溫總給溫婷,小婷請來的保鏢?這打扮未免也太誇張了吧?”
卷發美女叫做蘇雪,是溫氏集團的主管兼秘書,而短發美女則叫做齊藍,是她三年的高中同學,閨蜜,如今是漢江市的一名女幹警。
蘇雪遠遠的看到蕭風的打扮,也是有些驚歎說道:“哎!打扮的確實有些老土,不過根據溫總給我的照片和描述,應該就是那個人沒錯啊。”
齊藍依舊覺得蕭風穿著搞笑,樂嗬嗬道:“嗬嗬,蘇雪,這個家夥打扮的像是鄉村愛情裏麵的趙四似的,真的能當保鏢嗎?”
蘇雪也被齊藍‘趙四’的比喻逗得嗬嗬一笑,不過很快又恢複冷靜的表情說道:“這個人打扮是有些誇張,不過他確實是溫總請來的,而且開出了一個月十萬元錢的高工資,認定了這個人能夠勝任保鏢工作。”
“十萬元?”
齊藍嘀咕一句,隨即露出了很認真的表情,頭伸出了車窗外,用審查的眼神遠遠的看著蕭風喜鵲窩一樣的頭發說道:“那個人長得歪瓜裂棗的,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待會我幫你試試他如何?”
“試他?怎麼試?”蘇雪不解的問道。
“嘿嘿。”齊藍狡黠的笑了一下,回道:“蘇雪,你忘了,我可是得到過漢江市女警功夫比賽第一名的啊,待會我就試試他的能力,如果他連我都打不過,那不是騙子又是什麼?”
聽到這個建議,蘇雪眼睛發亮,點頭道:“恩!小藍,就這樣辦,我們就先幫溫總把把關,可別讓溫總被人騙了!”
“恩!”齊藍點了點頭,隨即晃動了一下脖子,遠遠的盯著蕭風,眸子裏充滿了冷冷的笑意。
齊藍和蘇雪正遠遠的坐在車裏討論蕭風呢!蕭風當然是一點也不知道。
兩人下了車後,便是並肩朝蕭風走來。
這時,蕭風已經等了雇主有半個小時了!逐漸有些煩躁,正想站起來時,扭過頭,忽然看到一旁的台階上,一個身形瘦削,一對八字胡,頭發亂糟糟的男人眼神慌張,鬼鬼祟祟的坐到了一個四十多歲的農民工身旁。
那農民工差不多四十多歲的年紀,頭發像喜鵲窩一樣雜亂,眼眶深凹,好似很久沒睡覺一般,他正坐在台階上,胸口環保這一個藍顏色的行李袋子,睡的很香。
這時,那個八字胡男人緩緩的把屁股移動到了農民工兄弟的身旁,在合適的距離停下,手中多出了一把閃亮的刀片。
輕輕的,偷偷的,那八字胡男人開始用刀片割農民工兄弟的口袋,裏麵一個老式手機的影子逐漸從褲子的裂口上顯了出來。
“不好,那個人想偷那個大爺的手機。”
遠遠的看到這一幕,蕭風立刻心裏一驚,他早就從新聞中聽到過,農民工兄弟常年在外賺錢不容易,如果手機丟了,還不把他們急死?
蕭風正義感升起,毫不猶豫的站起身來,佯裝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走到了那八字胡男子的身後。
這時,那八字胡男子的手已經把手機給掏出了一半,蕭風看到這一細節,立刻走向前,蹲下後,手掌猛的抓住了小偷握著刀片的手說道:“連這樣可憐的人你們也偷,還有良心嗎?”
小偷臉色驚變,回過頭看到蕭風和他的打扮,立刻凶狠起來道:“趕緊給我走來,要不然,要你小命。”
蕭風冷冷的搖了搖頭,說道:“執迷不悟。”
手掌猛然加大握力,隻聽見‘卡擦’一聲,那小偷的手骨便裂開了!
小偷正想殺豬似的大叫,蕭風雙指猛然朝小偷的脖子位置點了一下,小偷眼睛一閉,倒地昏睡而去。
拍了拍手,蕭風冷笑道:“點了你的睡穴,你就給我閉嘴吧,可別打擾了農民工兄弟睡覺。”
製服了小偷,蕭風隨即背著小偷把他送到了車站警務室,警務室民警還想表彰蕭風,不過被蕭風拒絕了!因為,蕭風的行李還放在外麵呢,怕被人偷了。
出了車站警務室,蕭風一路小跑,遠遠的看到行李的蛇皮袋子還在,心中終於是長舒一口氣。
可就在蕭風剛剛停步到蛇皮袋子跟前時,背後忽然響起很悅耳的聲音:“請問,你是叫蕭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