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在四十五度高溫呆上七八天,全身幹渴到沒有一絲水紋,突然跌入零度的冰水中,讓你舒服到顫抖。”八戒滿臉的向往,身體也開始顫抖,“就像你吃了八成飽,又塞下一隻肥肥的蹄膀,嘴邊流滿肥油……”
“就像你突然便秘了幾天……”
“好了,你不用說了,八戒,我一直不理解,你為什麼將一件美好的事情,說的那麼惡心?”
“就如同我不明白,人類為什麼將一件毫無意義的事情說的那麼神聖,就如同你們所謂的快感一樣,除了為了繁衍,便沒有更多意義。”
“繁衍就是人類全部的意義。”
“跟動物有區別嗎?”
“沒有,”我微微一笑,“不過人們會修辭,尤其是語言與想象,使人類充滿了意義。”
我們在充滿意義的語言中,完成了一段毫無意義的對話……
阿奴和悟空並沒有明白多少,但是他們顯然意識到八戒不是人類,悟空滅妖的本性又展示出來,“八戒,你到底是什麼東……西。”鐵棍已經掏了出來,
“妖?”
八戒搖搖頭。
“人?”阿奴語氣有一絲顫抖。
八戒又搖搖頭。
“仙?佛?”
八戒還是搖頭。
“謝謝。”我在心中默道。
阿奴聲音有點顫抖,“那你到底是什麼?”
八戒猙獰的一笑,“有意義嗎?”說著竟打馬奔向前去。
阿奴正要追上去,被我叫住了,“阿奴,你追上去,準備幹什麼?”
“至少要問出他是誰。”阿奴狠狠說道。
“你認為你能問出來?”
阿奴一愣,頓時泄了氣,低下頭,掩藏沮喪的眼神,“我不能……”
“不止是不能,而且沒有權利,”我笑了笑,“阿奴,你早該明白八戒的不凡,如果他願意對你好,隻是他願意而已,如果你要強求,可以麼?”
“我知道,”但她笑的有點慘,“但是我想要……”
“而且我也明白,想要並不是權利。”
阿奴長大了,終於從不知所謂的小女孩,成為了一個能麵對自己的……女人。
似乎所有的成長都要麵對艱難,所有的成熟都必須經曆苦難。
阿奴,紅巾如此,月如,她也經過一段刻骨的感傷。
我突然想起天上掉下來的女人,“悟空,看著為師如何接近女子。”說著便馳馬過去,徑直到了奔到紅巾前頭,笑道,“紅巾,我們還有走多久?”說著,眼神自然的轉到那女子臉上,真是天生的美人!
雪白的肌膚足夠讓任何男人開始聯想,我手指尖突然有了一絲順滑的感覺,光潔、柔和,那股閃動的火熱一瞬間傳遍全身,引得某些部位陡然火熱。
難道這就是意淫的快感?真是名不虛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