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師兄已經吃完了四個包子喝了半瓶水。“這包子,味道還行,就是包子皮還是發酵的,不抗餓。但是,這是你買的,在心裏還是比我自己買的要好吃一些。”他認真的對她說。
“那好啊!既然好吃,那你給我講講你的十七段情史吧。”她鄭重其事的又加了一句:“我很愛聽!”
“不會吧?喬布斯都走了,你還提那些幹什麼?”
“嗬嗬,喬幫主走了,蕭大俠不還在嘛……”
“時間有點長,說起來會不順溜,還是去弄堂裏吧。這會兒,我也感覺有力氣了,就是看到什麼妖魔鬼怪的,我也覺得能帶你逃出來了。”
“不,暫時不去。”
“你怕了?剛才你還說不怕的。”
“我要等到中午的時候再去。”
“?@#¥?”
“我要12點再進去,那個時候我就不怕了!!”
小丫頭站起來,站到石橋最高的條石上,兩手叉著腰,仰著臉,對著不遠處半掩著的門,撅著嘴,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
那樣子好像再說:“中午12點,陽氣最盛的時候我什麼也不怕!”
師兄,也就是那男孩,差點沒笑出聲來。
他回過頭看了看周圍,這條老街的行人不太多,隻是偶爾走過幾個買菜的行人。
那些行人好像對身外發生的事絲毫不感興趣,走著自己的路,連頭都不回。
“好吧,膽大包天的丫頭,那就中午再進去吧。不過,女人屬陰,就是中午了,估計……”
“嘿嘿,說中午就中午,走吧。”
“走?”
“是啊,難道你想坐在橋上等到中午啊?”
“這橋也不錯,雖然設在收費的外麵。”
“師兄,你錯了,是收費的設在橋的那一麵。”她說著用手指了指胥塘橋的方向。
“不過呢,你得跟我說說,這裏麵到底有什麼傳說。”
“自己問度娘不就行了?狗哥也行啊。”
他又跟了一句,“不過我覺得度娘好像越來越假了,狗哥好像一直不太順利。”
“餘十眉,名其鏘,號秋槎,以字行。生於1885,卒於1960。1911年辛亥革命爆發,這時餘十眉已在鎮上的一所小學執教,因看不慣當時校政的腐敗,他一怒之下竟手批了縣裏來的視學。這件事當即被報道在上海的《申報》上,可見其性格的一斑。1913年,他的文學才華得到柳亞子的賞識,兩人訂為文字交。
1920年11月27日,柳亞子過西塘訪餘十眉於“探珠吟舍”。12月2日,柳亞子再到西塘,這次結伴而來的還有另一位南社發起人陳去病。當晚,餘家的仁榮堂上燭火煌煌,詩侶吟朋滿座。”
“度娘裏說的就是這些了。”
“是麼?度娘可不敢亂說話,她不怕被和諧了啊?”
“也是哦,師兄,你的這句話我覺得講的特別中肯。”
“別拍馬屁,你還要聽故事嗎?”
“是啊,那邊不錯,看起來挺安靜的,去那邊給我講故事吧。”她指向不遠處的一座水上的亭子。
“好吧,去坐會去。”
“給個序唄……”
看著她那眼巴巴的樣子……
“好吧,電台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