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的名字,你叫魏棲。”
又一次得到肯定,孩子眼瞳微微笑了起來,明明依舊麵無表情的模樣,魏哲卻仿若能感覺到此刻孩子周身那種歡喜。
喜歡嗎?喜歡他取的名字?
明明隻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實,可是不知為何,望著此刻眼瞳微亮,仰頭望著他的孩子,魏哲霍的無法自控的覺得很是歡喜。
魏哲還在笑,如若說之前的眉眼微微的笑隻是習慣性的笑,此刻這般咧著嘴角的魏哲卻是無比歡喜的笑。
孩子看著魏哲,靜靜的看著,看著魏哲那般的歡喜,眼瞳越來越亮,原本就淡藍的雙眸在此刻,仿若盛滿了星光。
“啪。”在兩人氣氛如此美好之際,魏哲霍的聽到耳邊傳來一陣輕響。
這種聲音的節奏是?
做為已經飽受蹂躪的目標,魏哲臉上的笑迅速的僵了起來。
他他他他…又做了什麼?
為什麼要拍他,很痛的。
這種聲音魏哲絕對不會聽錯,絕對是孩子,不,以後應該叫魏棲身後發要抽打他的節奏。
魏哲並沒有預估錯,的確,隨著聲響的響起,魏棲身後的兩縷發迅速的勾卷直直的朝著魏哲而來,速度很快,以魏哲的渣體力根本就沒法躲避。
不過,這一次,出乎魏哲意外的是….
那發的確迅速的朝他抽來,但是目標不是他的手臂,而是…手指。
那發有些涼,又有些過於柔軟。
魏哲看著那眼見就要觸碰著他手臂,在他下意識做好疼痛準備,卻迅速的一轉,勾勒住他手指的兩縷發,他陷入了一種詭異的沉默。
勾住了勾住了勾住了…
在撒嬌在撒嬌在撒嬌…這發竟然在撒嬌!
原諒魏哲此刻內心的語無倫次,雖然之前魏棲這發的確抽打過他兩次,並且還會抽完就企圖毀滅罪證,可那都是一抽既逝的那種,哪裏像現在,他就這般清晰的看見那發一邊一根勾著他的食指,明明可見那發細細密密的把他整根手指淹沒在黑色的發間,魏哲卻感覺不到絲毫的疼痛。可想而知,這一次這發並不想弄痛他,而控製了力道。
這發竟然還會控製力道!
這種感覺已經夠詭異了,偏生是怕魏哲不知道它們的心情般,發的發尖並末包裹在魏蜇的手指間,足足有寸把長的發尖先是左右搖擺了記,接著卻是一觸一觸的輕輕觸碰他的背部,那般的模樣,如若說不是撒嬌,魏哲還真的用不了任何一種形容詞。
可是,頭發會抽打人,還會撒嬌,這是要逆天了嗎?
“他,喜歡,你。”魏棲望著魏哲手指間的發,以著無比肯定的語氣道。
“…是嗎?那真是謝謝了。不過,魏棲…你能不能..讓它回去。”
魏哲忍住抽嘴角的衝動,望著魏棲帶著些微墾求道。
“你,不喜歡?”魏棲微微側了側頭,眼裏帶著些微指責。
“啪。”似乎聽到魏棲的話語,那原本還勾勾纏纏對著魏哲撒嬌的發迅速的鬆開,利落的對著魏哲的手臂連續抽了兩記,迅速的消失在魏哲的麵前。
魏哲“…”
他其實什麼也沒有說好不?魏哲捂著通紅的手臂,欲哭無淚。
“白天,你,做什麼?”看著魏哲沉默的表情,魏棲的眼裏閃過一絲無措,他下意識的用手勾住不知何時在他手側撒嬌的發,繃著身子,越發的麵無表情.
“啊,白天嗎?我在做茅草屋。”聽著魏棲的話語,魏哲微微愣了愣,隨既努力做著一幅嚴肅的神情。”魏棲,你知道茅草屋嗎?就是從地表向下挖出方形或圓形的穴坑,將捆綁的樹枝或稻草沿坑壁圍成牆,簡陋地抹上草泥,屋頂上搭些草木,這就是茅草屋。”
“茅,草,屋?”像是對這個詞很陌生般,魏棲的發音有些慢,有些怪異。
“嗯,茅草屋。”魏哲肯定應聲。
“洞,挖好,了?”在魏哲滿心以為魏棲在消化新詞彙時,魏棲突然開口道。
魏哲“....”
沒有,隻準備了材料,他的短胖身體現階段什麼都做不了。
這真是一個很悲傷的故事。
魏哲與魏棲雙眼互瞪,又一次陷入沉默。
魏哲不說話,魏棲也不說,隻是那般望著他,一臉的平靜,仿若時間對於他都沒有了關係,他隻要一個答案就可以。
時間漸漸流逝,起初魏哲還在努力思考該怎麼回話,他還記得他的最主要目的,勾搭魏棲。
但過於安靜的環境,身側又是熱烘烘的熱意,在這種環境下,魏哲思考著思考著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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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很忙,晚上才睡了幾個小時,處於長身體的時候,睡眠很重要!思考著睡著,這絕對不能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