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惠

時間久了,我漸漸知道在同年級理科班,有一個叫煒的男孩。但我從未想過他是怎樣一個男孩,也未想過要認識認識他。

我不認識煒。這很自然,就像我們文科生隻學曆史、政治,不學物理和化學一樣。煒的名字,還是昔日同班同學燕子告訴我的。

燕子已不和我同班,但她常來找我借課外書。每次來還書,總不好意思地說:“早準備還你,隻是那個叫煒的男生看得太慢。”每當這時,我總是不在意地笑笑,並說上一句:“我不急著要嘛!”

時間久了,我漸漸知道在同年級理科班,有一個叫煒的男孩。但我從未想過他是怎樣一個男孩,也未想過要認識認識他。然而,當燕子再來找我借書時,燕子的話卻讓我頗為吃驚。那晚,燕子找到我,“嗨!煒說不久前看見你買了本詩集,還有……”沒等燕子說完,我就笑起來了:“你何時說起鬼話來了?我根本不認識他。不過,他說的均屬實情。”燕子走後,我也沒再多想。本來嘛,偌大的一個二中校園,你不認識我,我卻認識你也不稀奇,對不對?

但對煒的感謝卻出於偶然。高一時,我曾被同班幾個男同學無理取笑,四處散布謠言。開始時,我真有點受不了。但漸漸的,“我就是我,不會被謠言擊垮”成了我的心語。而煒恰在這時,給了我些許安慰。那天,燕子告訴我:“班上有人亂說你一氣,你猜煒怎樣?他竟為你辯護呢,連我都沒想到……”我很感謝煒,在這個時節對一個陌生女孩的理解,雖然,我並不認識他,而我也未曾想過要認識他,但我已把他當作我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