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我沒用沒用”狼仙明白借他的實力無法幫助立扭轉情況,如果自己能夠再強一些,或者強的像落塵一樣,今天的蹊蹺就沒有可能發生,說穿了,和人們對待財務的想法一樣,富有,並不會萬能但是可以保證能夠達到很多心願貧窮,並不會一無是處但在某種意義上講確實限製了不少行動機會實力,也一樣
“你不用過於責怪自己,立的未來一片模糊,別說是你,就連我都沒有能力完全摸清;發展如何,也就隻能看他的造化。”
“隻有這麼幹瞪眼等著麼?要是立死了,我怎麼辦?”狼仙顯然接受不了落塵的理論,現在立的安危比任何事都重要,也正是因為需要考慮的事情太多;比如,前往帝怨的皮那利達,最高議會的決定,所以才不敢貿然動手。
但是,眼看著自己苦心計劃數百年的計劃難道就讓它這麼算了?
狼仙左右為難。
上下還是為難。
落塵搖搖頭,不明白狼仙何必這麼著急;或者說,早就把諸如此類的事情看的太透,根本不為之憂愁。
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台
一切都是源於心中所想僅此而已
“生存還是死亡不是你加魯魯特能夠決定的;有的事,該放下還是放下的好,隻要走好你自己的路,完成你自己的任務就好,”
說罷,落塵終於有了動作,揮手一揚,身後立刻再次出現那一片不知道趕往何地的扭曲空間。
狼仙看著落塵要走,也不拘泥於理解,忙追問道:
“你到底需要‘狼帝’做什麼?”
(落塵緩慢退入扭曲空間,漆黑的裂縫隨落塵的進入逐漸變小)。
“不可說不可說”
(同樣是千裏之外——帝怨聯邦境內)。
一行人馬穩步向前行進;隊伍的最中間,有數名精裝騎士將一個人包圍在內,而那個人便是
立
原來,特使趕到立的駐軍地抓捕立,立本來想要抵抗的;不過,必定就像特使講述的那樣,盲目的頑抗不但不會逃脫追捕,更會為家師蒙羞而已。
果然,立接受了押送;
特使念在老劍聖皮那利達的麵子上,並沒有限製立的行動,隻是命令隨行的騎士們嚴加看管立而已。當然,這就是賣給立的最大麵子。
(哏,樣子倒是很囂張,莫非我做了什麼天大的事?不久是遣我回克書邦領命而已,我還能跑了?)。看著周圍,精裝騎士們將自己圍得水泄不通,立的心情就十分不好。
必定是吉恩林自不量力的先來招惹他,他才動手取了那具臭皮囊的性命,雖然做法確實有些過分,不過換做別人不也會這麼做麼?
“咱們還需要走多久才能休息?”立壓製不知內心的怒火,可現在的情況還不能像在自己家裏一樣,想鬧脾氣就朝著下人鬧一鬧,最多也隻能像這樣發發牢騷而已。
身旁的精裝騎士沒有一個理會立,隻是保持隊型,繼續前進。
“我問你們話呢。需要什麼時候才能休息,”立有些不甘心,大聲喊著。
特使回過頭來,眼角隨意一瞥,對著手下低語幾句,然後仍舊是愛搭理不搭理的往前麵趕路。
立越想越不爽,自己在劍聖府呆了這麼長時間,大小宴會、聚會,高到老國王,低到授勳的下等軍事,而且還時常陪同師姐或者大師兄到市井上玩耍;年紀雖然不算大,可是什麼樣的人物沒見過?他一個小小的特使就了不起的藐視自己。立到什麼時候都是劍聖皮那利達的關門弟子,明天砍了頭,身份也不會降,不看僧麵看佛麵,這點道理都不懂麼?
“你會不會說話?”反正在自己的營帳內,兩個人已經把臉麵撕破,立就幹脆不客氣的講話。
特使示意手下的隨從,又揮手向身後的部隊,部隊果然停了下來,準備稍作休息。
特使的隨從自胸甲中掏出一枚魔法彈,並將其高高拋向空中,隻聽“咚”的一聲,林間空地的上空炸出一道美麗的豔紅色強光。
“你這是什麼意思?”立扯著嗓門,朝特使喊道。
特使仿佛沒有聽到立的問話,靠在坐騎的背上閉目養神。
看守立的精裝騎士也都紛紛下了坐騎,安排休息,不過仍是圍繞在立的周圍。
見他們沒有一個想說話的,立反正也沒有坐騎,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保持沉默、不再說話、靜觀其變。
好像是並沒過多久,立仿佛隻是稍微閉了一會眼的樣子,林間就傳來人馬前進的聲響;伸長脖子隨便朝遠方望望,就能看見自遠方朝自己的方向來了一隊人馬,而且數量不在少數;顯然特使的隨從發射的便是信號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