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意思?還怕我跑了不成?何必?)。
立不知道,也不在乎將要發生什麼事情,反正自己現在就是階下囚,天塌下來也改變不了。
“我們到了,就在此處結伴吧,”身穿重裝混黑步兵甲,背著把巨型戰錐,騎著高頭暴雷獸的對方首領朝特使的方向說道。
(暴雷獸:身軀極像長著巨頭、六條腿的蜈蚣,不擅長奔跑,善於在高山或者丘陵等崎嶇地帶行走,脾氣暴躁,體型也不算小,是一種有毒而且極其危險的動物;將它作為坐騎的人極少,有的隻是為了顯示自己的超人魄力而已。)。
“哦,麻煩鹵大人了,下官這就告退,”說罷,特使向自己的隨從示意離開。
聽到要換班,立心中頓生懷疑;再看看身邊的這些精裝騎士們,一個個手把武器,馬上就要動手的樣子,便更加感到疑惑,
“你們什麼意思?沒事換什麼班?”
帶頭的“鹵大人”聽到立的話,哈哈大笑起來,笑聲被頭部的裝甲困在頭盔之內,回聲不斷,
“小鬼你還不知道?你已經死到臨頭了”
死??!!
恐怖字眼像雷一樣炸在立的心頭;
前不久還隻是說押送克書邦而已;怎麼一轉頭、一換人,隨便來個身穿重步兵裝甲的彪形大漢,就要取自己的身家性命?
旁邊的精裝盔甲騎士們也似乎顯然對這個消息是早就知道的。
在場的所有人,或手按兵刃,就待命令一下便立刻取了立的項上人頭;或朝立的方向瞄了瞄眼睛,一副同情的樣子。
立眼睛眨了又眨,半天才反應過來事情發展的究竟,“你你你來是是是為了殺殺我?”
“你竟然馬上就要死了,我也不再騙你;我們是最高議會四個直接領導人之一的‘佐大臣’維布索塞,使用‘特行令’從軍事處特遣的特行軍,主要任務就是送狼帝轉世上西天,狼帝轉世知道是誰吧?”說著,被稱作鹵——身穿重步兵裝甲的人轉動頭盔望向立。
立慌張失措的左右回望,彷佛還是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我我是劍聖關門弟子,你你們沒有權利殺我;必須通過家師的許可否則無效。”
“白日做夢。到這裏就由不得你,還是趁早認命,”雖然還穿帶著厚厚的頭盔,可不難看出鹵是用欣賞美景的眼神看向立。
特使轉頭看了看仍驚慌不定的立,又轉頭看著帶隊趕來的鹵,輕聲說道:“好了,任務完成,我就先走吧,應該沒有我的事了。你要幹的幹淨些。要是老劍聖皮那利達知道咱們大人有這種舉動,恐怕克書邦的政體會受到強烈的衝擊。”
鹵不耐煩的點點頭,“明白、明白,我做這種事也不是一件兩件,還用再提醒?”
特使無聲的點點頭,又回頭看了看立,然後招呼手下,離開押送立的部隊,朝鹵的方向走去。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要是換做當時吉恩林的那麼一小股人圍著自己,立還不會害怕;可是眼看到周圍上百,甚至幾百的士兵虎視眈眈的緊盯著自己,立心底最後那麼一點兒信心全部被擊的粉碎。
(該死,這麼多人怎麼打?要是換做大師兄,或者二師兄也行,想從這些人的包圍下逃走易如反掌;
可惜我平時學藝不精,何況現在還是孤身一人,什麼打法、什麼技巧,這個時候都是沒用。消耗戰,他們就是用唾沫吐我,也早晚會把我淹死。)。
立心裏邊想著,邊悄悄摸向背後的“虛空魔劍”,可是手稍微一動,旁邊的精裝騎士便立刻劍拔弩張的對著自己,使得立想動都不敢動。憑他的水平,瞬間拔劍,而且還要躲過這麼多人的圍攻,根本是沒有可能。
然而立的舉動也正被鹵看的一清二楚,“看來你沒上過戰場是吧,不明白處境麼?剛才我和特使接頭的時候,你逃走還是有機會的;現在,你就是長出翅膀來,也是逃不掉的。看來,果然你就是個靠名聲吃軟飯的膿包,真丟你老師的臉麵。”
“你?”立憤怒的瞪著鹵,因為對方的話語確實有些太過分,不過也隻能是瞪瞪而已,“我跟你有什麼仇?”
“仇?”鹵好像聽到了天下最可笑的笑話,“殺人還用的著有仇麼?你果真就是個吃白飯的;戰士在戰場或者暗地裏殺人,都是命令所逼;單單憑‘命令’二字就足以要走任何一個人的命。你也不是小孩,怎麼還問出這麼幼稚的問題?殺人需要有仇?哈、哈,可笑、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