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臨淵最近的心情不錯,因為寧王府的正君在昏迷了三年之後終於清醒了過來,為此參商高興不已,以至於看他的眼神都帶了三分的笑意,因而連帶著他的心情都明朗了不少。
這天元宵節,項老大人吃完湯圓就要拉項臨淵一塊出門看花燈,聽說今年的花燈比往年的都要熱鬧許多,還是皇上親自下令要大辦的,全京城的人為此都沸騰了,他這個為人臣子的當然也要去見識見識,以自己的實際行動表示對皇上的支持。
但他的提議被項臨淵一口否決,項老大人表示很不解,再三追問之下項臨淵才別別扭扭道:“參商說今晚來我們府上玩。”
饒是項老大人早就看開,但聽到自己兒子親口對他說出這番話還是打擊頗大的,都說娶了媳婦兒忘了娘,他這兒子還沒娶媳婦兒呢就先把他這個爹給忘了,唉,老了老了,連兒子都不待見了。
項老大人傷春悲秋一番,最後鏗鏘有力地總結:“養了兒子就是送去給別人家的!”
項臨淵哭笑不得:“爹,我都給您拐了一個乖巧的媳婦兒回家了,怎麼我還是送給別人家的,您還是快去看花燈吧,再晚了人就多了,您想看都要擠得慌。”
項老大人一拍腦門,他可還約了幾個好友一起呢,被自家的混小子一鬧差點誤了時辰,於是慌慌張張的項老大人隨手塞了點碎銀子到袖子裏的兜中就急衝衝地往外跑,看的身後的項臨淵咋舌不已。
特意將府中的下人都打發出去看燈,項臨淵開始精心準備今晚給參商的驚喜,拿出兩盞他親手做的人參燈掛在門上,又在桌上擺了幾碟小菜和一壺清酒,待一切準備好後,項臨淵就開始數著時間等參商的到來。
沒過多久,門外就傳來了腳步聲,項臨淵心中高興,但臉上卻不顯半分,背對著門坐好,有一下沒一下地把玩著手中的酒杯。
眼前的光線突然被一雙手遮住,然而眼睛看不出,觸覺與嗅覺卻更加靈敏,然後他就聞到一股宜人的參香以及噴到耳邊軟軟暖暖的呼吸。
參商特意壓低了聲音:“猜猜我是誰。”
項臨淵聲音含笑:“春花。”
“……,不是”
“秋月。”
“也不是。
“那一定是夏荷或是冬梅。”
“都不是!”參商撓了,放下遮在項臨淵眼上的手就要去撓他,卻被項臨淵反身抱住,將他拖入懷中坐了,咬一口他的臉蛋,親昵道:“就知道是你這個小人參精。”
參商哼哼:“那你剛才為什麼還要說什麼春花秋月夏荷冬梅的?”
項臨淵失笑,親昵地用鼻子去蹭參商的滑膩的臉蛋:“怎麼辦,我想吃人參了。”
參商全身一僵,訕訕道:“臨淵哥哥你要吃人參?那我扯一根頭發給你?”
“不要,”項臨淵斷然拒絕,“我要把你整根都吞下去,裏裏外外全吃一遍。”
他的聲音帶著誘、惑,低沉又曖、昧,參商無端臉紅,但身子卻顫抖起來聲音弱弱帶著絲哭腔道:“臨淵哥哥,你吃了我就沒人陪你了,要不我給你咬一口,你別吃我好不好。”
參商兩包眼淚要落不落,別了眼將胳膊伸到項臨淵的麵前,白白嫩、嫩的,泛著誘人的光澤。預想中的疼痛沒有到來,參商奇怪地轉頭:“臨淵哥哥你怎麼不吃,你快點,我怕痛。”
項臨淵簡直要憋不住了,一口咬上參商的胳膊,在他的軟肉上磨磨牙齒,又用舌頭舔了舔,氧的參商不住地躲:“臨淵哥哥你幹什麼,你怎麼像小狼一樣還舔人的。”
話音剛落,項臨淵就不高興地直起了身子:“小狼也舔你?”
“是啊,我跟小狼玩的可好了。”
“以後不許給小狼舔!”
參商睜著無辜的雙眼看他:“為什麼?”
項臨淵能說他吃小狼的醋了嗎?當然不能,於是他輕咳一聲,一本正經道:“小狼牙齒鋒利,你又是人參精,萬一他沒控製住把你胳膊咬斷了怎麼辦。”
參商成功被嚇唬住,一張小臉變得慘白:“我以後再也不給小狼舔了。”
“這才對。”項臨淵滿意地摸摸他的頭,然後發現參商正坐在他最重要的部位,還要命地磨蹭了幾下,原本項臨淵就沒安什麼純潔的心思,這樣一來簡直就讓他處在冰火兩重天中,痛並快樂著,當即就拍了下他的屁股:“別亂動。”
參商委屈看他:“臨淵哥哥,你身上有東西咯著我,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