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演十年,別說你沒這能耐,就算有,恐怕也不可能冒著折壽遭天譴的危險去隨便給人算命啊,更不會拿這東西去泡妞了。
“真的啊,好啊。”不過李夢琪很高興,對於算命這東西,雖然十個有九個都不相信,但沒事算著玩,對於現在的女生來說還是很有吸引力的,畢竟對於自己的未來,誰都好奇。
因此李夢琪也沒多想,便把那纖纖玉手遞到了陸劍平的麵前。陸劍平望著那即將要被自己把玩的玉手,心裏那高興勁就別提了。
不過就在這時……
“喂,我說眼鏡片子,你想泡她吧。”一道帶著些許調侃的聲音傳來,打斷了陸劍平收繳玉手的舉動,而說話之人正是韓驍。
“你……你說什麼。”被韓驍一語道破了自己真正的目的,陸劍平一臉的尷尬。
“美女,你的入學通知書掉了。”韓驍指了指被陸劍平踩在腳下的一張紙道,顯然陸劍平早就看到了那張入學通知書,這才知道李夢琪是聖域學院的新生。
李夢琪驚呼一聲,低頭看了看陸劍平的腳下,這才是意識到自己被騙了,於是刮了一眼陸劍平後,便低頭撿起了入學通知書。
此時的陸劍平對韓驍的恨就別提了,本來他還打算在下車以後,用這錄取通知書再博取一些李夢琪對自己的好感,可都讓眼前這瘟神給破壞了。
望著陸劍平陰晴不定的臉頰,韓驍玩心大起:“對了大師,我最近這運氣也不怎麼好,要不你先給我看看吧。”
“看什麼看,沒功夫,土鱉。”好事被韓驍給破壞了,陸劍平還哪有心思看相,用眼睛撇了撇穿著一身長袖青衫的韓驍沒好氣的道。
如今社會,青衫、大褂這種裝扮早已從這個時代淘汰了,即便是華夏國周圍那些有著傳統信仰的國家,都已經很少有人穿這種衣服了。
而以這種裝扮出門的人,在華夏國恐怕也不多見,韓驍便是其中之一,可能是受到荒離的影響,在韓驍心裏,還是覺得這青衫大褂比較好看。
“哎,你這人怎麼這樣。”見陸劍平生氣了,韓驍心中暗笑,接著調侃道:“要不我給你看看吧,手相我不太會,但這麵相我還是略知一二的,雖然推測不出你近十年的命理,但一個小時左右的命相,我還是看得出來的。”說著韓驍便端詳起了眼鏡男陸劍平。
“你額頭低陷、下停凹凸不平、福德宮發黑,我想你在幾分鍾之內便會有血光之災。”韓驍收回目光,手指輕點桌麵,淡淡的道,樣子倒的確有些街邊算命大師的風範。
“放你媽的屁。”被韓驍破壞了好事,陸劍平本就憋了一肚子氣,現在韓驍又如此詛咒他,平時在家裏嬌生慣養的陸劍平,再也忍不下去了,還不待韓驍說完,陸劍平便掄起拳頭,朝韓驍的麵門招呼而來。
“啊。”見到這一幕,李夢琪玉手輕掩紅唇,發出一聲驚呼。
不過,麵對陸劍平的直拳,韓驍卻並沒有出手阻擋或是躲避,反倒是泰然自若的提起了自己手中一個很是簡陋的水壺,輕抿了一口。
就在李夢琪捂住雙眼的片刻,突然“咣當”一聲脆響,隻見陸劍平頭頂上,一個足有十幾公斤重的行李箱,不知為何從行李架上突然掉了下來,正砸在了陸劍平的頭上。
接著陸劍平便徑直朝地麵倒了去,門牙嗑在了火車座椅旁的螺絲釘上。
…………
接下來,在列車長的安排下,陸劍平被送往了最近的醫院進行治療。雖然傷的並不重,不過由於傷口在頭部,門牙也鬆動了,為了避免傷口感染,列車長還是將有些眩暈的陸劍平送上了救護車。
當然陸劍平在下車之前,還是送給了韓驍一個山水有相逢的眼神,但這對於韓驍來說根本算不上威脅。
送走了眼鏡男陸劍平,韓驍自然接替了他的位置,與美女李夢琪攀談了起來。
“喂,你叫什麼名字啊,你好厲害啊,幫我也看看麵相吧,最近煩心事真的好多啊。”
“我叫韓驍,其實我根本就不會看什麼麵相。”
“不會?那你怎麼知道他會有血光之災的?”
“因為那個行李箱已經在那裏懸很久了,我想那東西隻要受到點震動,就會掉下來的。”
“哈哈,你太壞了,那你不告訴他。”
“誰讓他說我是土鱉的。”
…………
有美女相陪,十幾個小時的路程很快就過去了,當韓驍走下列車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清晨。沐浴著清晨的陽光,韓驍也正式踏上了這片大陸最發達的三個國家之一“華夏國”。
“韓驍,我們還能再見麵嗎。”走下火車,漂亮的大一女孩李夢琪有些依依不舍的道,不知為何,韓驍這個一身民工打扮的人,給了她一種別樣的感覺。
“有緣會再見的。”韓驍微微一笑,揮揮手那消瘦的身影便消失在了李夢琪的視線之中。
由此,韓驍人生又一次新的旅程——起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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