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我叫陳小誌(上)(1 / 2)

二樓,一個相對於一樓的視野來說相對比較隱蔽的位置,兩個三十多歲的人在喝酒聊天,一點也看不出來兩人像是曾經有過過節,更像是好朋友間的相聚,哦,狐朋狗友,每個人都還攬著一個妖豔的女人。對於朋友來說,唯一的違和感就是站在兩人身旁劍拔弩張的保鏢了。

“老八,這就是你的不對了,當年在那個女人的調解下說好的井水不犯河水,各自做各自的生意,現在突然到我的地盤上砸我的場子?”方德生搖晃著手中的紅酒杯玩味的說道,一點也看不出對於這個不速之客的到來有絲毫生氣的樣子。

“生哥這樣和我說話就有些見外了吧。”被叫做老八的男人絲毫沒有理會方德生的問題反而反問道。

方德生的眉毛一挑。

“隻是聽說生哥的場子被放手後又來了個新人,就想過來看看,哪有砸生哥的場子的意思。”老八笑著說道。

“那樓下是什麼情況。”方德生看起來有些不滿。

“生哥,都到了這一步了,咱就打開天窗說亮話,你也收起你那些態度。小老弟今天做的事無非是生哥想做而不敢做的事情。那個女人要走的小道消息在港城最近可謂是風風雨雨,她要走,那些老家夥也就忍不住的蠢蠢欲動了。恰好,生哥的場子是第一個她交給別人的地方,有多少人想要來一探究竟呐。”老八意味深長的歎了口氣。

“要走不還是沒走,你們那些場子不還是死死的在她手裏攥著,小心這又是一次大清洗的煙霧彈。”方德生放下了手中的酒杯。

“生哥還是不懂女人啊,大概也聽說前段時間SH來的幾輛車了吧,背後是誰咱不知道,但是和這個來自那座城市的女人有沒有些背後的故事卻值得人深思了啊,她在這快二十年了吧,從沒有我們還沒上道開始。家這個詞對於男人和女人的意義是不一樣的,那個女人生舍棄得了家啊。”說著老八捏了捏身邊女人的屁股。再疼,女人也是幽怨的一聲嬌嗔。

惹得老八哈哈大笑:“老子就是喜歡你這個**。”

“即使她走了又能怎樣,你還能把我這兒給吃了不成。”方德生話語中有著毫不掩飾的輕蔑。

“哪敢吃了您生哥啊,隻不過她走了之後這個位子由誰來座,這就是個問題了。聽說她指定了個年輕人到生哥這裏來,這不今個就來看看了嘛,她已經壓得這個城市的地下一二十年喘不過來氣了。臨走了把我們交給一個毛頭小子,說句實在話,生哥心裏服氣?”老八不再繼續理會身邊女人的動作,死死地盯著方德生說道。

看來蔡瓊花給這個城市的地下場合帶來了不小的陰影呐。

“是你的意思還是幾個老家夥的意思。”方德生貌似接受了老八的這個解釋,但是沒有給老八答案。

“老頭子們的也好,我自己的也罷,可是這座城市的以後,不正是屬於我們這些還年輕的人的嘛。”老八哈哈大笑道。

他年輕,不甘人下。他貌似把剛才說過的話忘了,樓下的張尚軒貌似更年輕。

“別鬧太大,畢竟她還沒走。一會從後門走,鬧了事再被人認出來就不好了。”說完之後,方得生起身離開,留下被叫做老八的人自酌自飲。

樓上的對話風生水起,樓下當然也要不甘示弱。

也許是談判出了什麼差錯,也許是說話的雙方都不示弱,事情朝著樓上的人的預期走著,周國良帶著幾個人把帶頭鬧事的人打了,然後丟出了酒吧。

被丟出酒吧的人在說下你小子等著老子一會帶幾百號人來砸了場子之後的豪言壯語之後看似夾頭夾尾的走了。

打架這種事情在酒吧太常見,在風波過去還不到五分鍾之後酒吧又恢複了喧鬧,小酒桌上男男女女的相互勾引,舞池中男女女的瘋狂搖擺。

“就這樣就結束了?”陳小誌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張尚軒說道,“本來以為這種場麵免不了我和軒哥要上去獻身,看來不必嘛。來之前還嚇的人家的小心髒撲通撲通的。”這個人看起來好賤啊。

“哪有你想的那麼簡單哦,尤其是今天晚上。”張尚軒意味深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