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天急忙轉頭對鬱淼說：“你說清楚呀。”又轉過頭對陳籍辯解：“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我可是穿著衣服的，可沒有光著身子跑到河邊。”
還是蒙露解了圍：“是有個變態的壞蛋偷看，然後光著來到河邊，來拿我們的衣服，沒安好心，程天正好經過那裏，把他趕跑了。”
陳籍哈哈一笑：“那抱在一起又是怎麼回事？”
蒙露白他一眼：“那當然是真的啦。”
陳籍向蒙露伸伸舌頭，又向程天翹翹大拇指。
程天搖搖頭。不再說這事。
陳籍看程天一副深思的表情，好象有心事，問他：“怎麼了，有什麼事嗎？”
這時鬱淼叫道：“到了！”
眼前是一個小湖。湖邊也長滿了參天大樹。湖邊一個小院子，綠樹掩映之中，十分清幽。
四個人進了院子，家裏並沒有人，顯然都去集市了。
鬱淼倒了茶，四個人喝了。
鬱淼又對程天和陳籍說：“你們先坐一會。我和蒙露要去我臥室看看。”
程天擺擺手：“你們去吧。”
蒙露和鬱淼去了臥室。
陳籍看她們進了那臥室，轉頭就問：“說吧。我早看出來了，你有事要說。”
程天把十指叉開，緊緊地握在一起。“你聽說過巫術嗎？”
陳籍好象很意外。“當然聽說過。在書上看過。怎麼？……”他停住，望著程天，等他說下去。
程天就把今天早晨他的腳和手感覺到的刺痛，以及他在河邊救兩個女孩時遇到的怪事，說了一遍。
“我覺得別的都解釋不通，隻能是有人在用巫術。”程天說。
陳籍摸了摸下巴：“你在床上找了，確實什麼沒找到什麼針吧。”
程天不耐煩地白他一眼：“床上沒有。我手感覺到被針紮的時候，根本什麼都沒有接觸到。你不是說空氣裏有針吧？”
陳籍點點頭說：“那的確象是書上說的巫術。”
程天問他：“你是在什麼書上看到的？”
陳籍笑笑：“很多書上都有。我相信那是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