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又有兩名跟著他一同逃去,其餘人也看著劉哲,希望劉哲下令回軍營,劉哲的頭有點痛,“誰走,我殺誰!”他大聲吼道。
可是那三人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樣子,“混蛋!”劉哲轉身一箭,卻射偏了。
“難道我們努力了這麼久,就是為了迎接失敗嗎,我不甘心啊!”他瘋狂地抓著自己的頭。
“什長。”張家三欲言又止,“我們還是走吧。”
而在另一邊,項安騎著一隻黑色的老虎,用長劍與睚眥搏鬥著,他頭發散亂,身上還有一些抓傷。原本一切都是按照計劃順利進行,鮮卑麵對他們的突如其來的箭雨麵前根本來不及反應,他親自射死了慕容須。可在他下令發動總攻時,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那個二十來歲的鮮卑小將,竟然變成了睚眥,雖然沒有神話中說的那麼厲害,卻也不是他一個凡人所能阻擋的。
“睚眥轉世麼?混蛋啊,要是再等兩年,九龍禁完全成熟,睚眥又能幹什麼。”項安不甘心地想著,他的兵刃也是一把仙器,能削鐵如泥卻砍不進睚眥分毫。
這睚眥赤紅著雙眼,似乎失去了理智,完全沒有什麼章法可言,隻是不停地向項安擊打,他貪婪地呼吸著空氣中的血腥,用來恢複自己的實力,這是一個此消彼長的過程,現在的它根本不具備龍子的實力,但在它完全恢複龍子身份的那一刻,這裏的無論是鮮卑還是漢人都會死。這猶如一次祭祀,用數萬人的生命換取睚眥的重生。
神界
在一處寬宏的大殿裏,擺著數以萬計的石像,它們都是從古至今的凶獸,有一些是灰色的,有一些則發出多彩的光。
代表睚眥的那一塊石像突然從灰色開始若有若無地發出微量的紅光,最終又完全熄滅了。
看守這座大殿的神捋著花白的胡須,歎息著:“這龍族也不老實啊。”
他又望向大殿的最深處,那裏有一個特殊的結界,沒有誰能看見裏麵有什麼,也沒有誰能夠進去,“你說說你,到底是死了,還是活著。”他的聲音像是在責備,又帶著無盡的滄桑。
在無數無數年的過去,曾經有一個人在這裏,和他一同飲酒,不過時間很少,因為那個人還要去殺死所有亮著的石像。
戒指進入了劉哲的視線,它還是那樣璀璨奪目,那樣的讓人喜愛,“希望......”劉哲喃喃道。
“什長盯著自己的手發什麼呆啊,再不走就來不急了。”易長焦急道,張家三卻罕見的沒有搭他的話,隻有如夕月知道劉哲在盯著什麼,雖然她也不能看見。她至今記得那次在結界之中,那枚突然出現的戒指散發出的令人膽顫心驚的氣息,她從未在族中的典籍中見過那枚戒指,也不知道它究竟代表著什麼。
“我們還有希望!”劉哲突然抬頭說。
PS:軍訓七天,補習八天,不能怪我,實在是沒時間,現在更新恢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