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無論是蕭瑜,還是梁墨菊,其實都是他很在乎的人。在過去的日子裏,因為他的愚蠢,導致原本的知己好友生疏了許多,導致原本的親密愛人分道揚鑣。
說起來,他的心裏是很難過,也惋惜,也很傷感。
如今,有機會跟他們冰釋前嫌,他一定不能再錯失這個機會。所以,一接到蕭瑜的邀請,他就很爽快也很迫切的來了。
蕭瑜不禁一愣,繼而笑著拒絕:“長風啊,這禮物太過貴重了,恒兒和蓮兒不過這麼點大,收這麼貴重的禮物實在不妥。你拿回去吧,留著送給太子殿下的孩子,或者幾個小皇子。”
那玉佩和手鐲一看就是十分貴重的,每一樣的價值,都絕對超過了五千兩銀子。這可是大手筆,就算是送給皇上,也拿得出手。
司徒長風推了回去:“收下吧,這是我的一點心意。你們也知道,我不缺銀錢,我自己名下的產業就很多。更何況,如今王府的一半的產業,我父王都交給了我去管理。”
蕭瑜還有一點猶豫,梁墨菊對蕭瑜點點頭:“阿瑜,算了吧,就收下好了!”大不了,等司徒長風的孩子滿月的時候,再把禮給還回去就是了。
蕭瑜聽她這麼說,也就作罷:“也好,那就謝謝了!”
司徒長風逗弄了一會兒兩個孩子,把孩子們逗得開心大笑,蕭瑜就站了起來,把孩子們放進了小推車裏:“墨菊啊,我帶孩子們去後花園轉轉,你跟長風好好聊一聊。”
啊?這是什麼節奏?
司徒長風不禁很是吃驚,也有點感動。
在蕭瑜的心裏,還是很相信他這個朋友吧?
梁墨菊笑著點頭:“好的,那就辛苦阿瑜了。”
司徒長風目送著蕭瑜遠去的背影,若有所思,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不知道該如何跟梁墨菊獨處。梁墨菊的貼身侍衛和蕭瑜的貼身侍衛,遠遠的站著,現場的氣氛,有點尷尬。
梁墨菊也不繞彎,直截了當的道:“長風,如今在我的心裏,你是我的親人,是我的大哥,也是我的好友。不知道在你的心裏,是否認同?”
司徒長風聽了這話,不禁大吃一驚,隨即心裏滿是歡喜,連忙道:“認同,自然認同,求之不得呢!墨菊你願意原諒我,願意跟我來往,願意把我當做親人,我很是開心,是否願意!”
梁墨菊點點頭:“好,既然如此,那小妹就暢所欲言。若是大哥覺得不中聽,也不要生氣,跟小妹好好掰扯清楚道理。”
司徒長風:“小妹,你有什麼話,請盡管開口,不要有什麼顧忌。”她願意提點他,他感激還來不及,又如何會生氣?
梁墨菊:“小妹聽說,你沒有跟柳芸圓房,而且,兩人的關係十分的糟糕。據說,你隻打算把她當擺設,根本就沒有把她當成自己的妻子。而且,日後你也不會跟她有什麼親密的關係,是也不是?”
司徒長風不禁再次吃了一驚,她說話怎麼這麼的直接?圓房不圓房的問題,她也可以這麼直接的問出來?
不過,他還是很感動,隻覺得心裏很是溫暖:“是的,確實如此。柳芸是個心腸惡毒的女人,如果不是聖上賜婚的話,我根本就不可能會娶她為妻!就算付出很大的代價,也會堅決的跟她退婚!”
梁墨菊不禁歎了口氣:“大哥,既然如此,那就把她給休了吧!人生苦短,你完全沒有必要,讓自己的一生被這個女人給禍害了。休了她,日後遇上合適的,你還可以再娶一個。又或者,覺得哪一個側妃或者庶妃不錯,幹脆扶為正室!”
司徒長風聽了她這話,又不禁大吃一驚:“墨菊啊,你不是最討厭男人是個不負責任的人麼?怎麼,你竟然會勸說我休掉那女人?”
梁墨菊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你這是什麼話?我是那麼不知道變通的老古板麼?如果柳芸是個善良的女子,我自然不會勸說你休掉她,可是她是個好女人麼?隻要是心腸歹毒的女子,就應該被拋棄,就沒有資格獲得丈夫的疼愛!”
其實,她是想說,她早就知道柳芸設計毒害她和梁家的人。她也知道,有兩次她沒有察覺,差點就中招了。那兩次,多虧司徒長風的手下及時出手,這才讓她得以避免了巨大的災難。包括司徒長風厭惡柳芸,不待見柳芸,都是因為柳芸對她下毒手的原因。
總而言之,這一切,都跟她有很大的關係。
司徒長風不禁紅了臉,語氣十分的肯定:“你說的沒錯,是我著相了。柳芸那個女人,是個不可饒恕的毒婦,對這樣的女人,實在沒有心軟的必要。不過,休掉她不容易啊,這可是皇上親自賜婚的。”
梁墨菊從一旁的籃子裏,取出兩個錦盒,遞了過去:“大哥,這是一支千年的人參,你獻給陛下。這一支是五百年的人參,你送給趙王。這人參,就說是你自己派人去找到的,不要說是我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