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中畢業你成績並不好,在學校學習好的人總是多到數不過來,本來都打算隨成績到該去的學校,想著隻要是金子到哪都會發光,我本不是讀書的料到再好的學校也讀不出好書,可父母好像看不上眼我這個想法,到另一所高中花了錢買了位子,那個時候我想父母還真是為兒女想盡了一切的好啊。這是第一步的成長,但不爭氣的意識早就在不知不覺在我身體灑下了種子。高中是叛逆好時光。就算你是再好的乖乖仔總會有些自己的小算盤,然後跟家長跟老師產生分歧。還好,我的叛逆隻是沉默而已。沉默的叛逆一切,沉默的看著別人怎麼表現叛逆,你的同桌昨天還再跟你談喜歡誰的歌,放假準備去買一把火焰電吉他,你看著他纖細的手指煞是羨慕。過了一天卻聽得他與別人幹架已經開除了,驚愕的望著自己桌子旁竟然空了,連桌子都搬走了,真是灑脫。
早就知道,高中每一學年過完就要分過班,那個時候我的憂慮就衝衝的冒上來,一年而已,有些不熟的人還沒來得及說上幾句話就要忘記了,想想還真是無語。至於我為什麼不害怕不害怕那些已經起熟的同學?後麵的一些事證明了熟絡起來的人還在一個學校,見麵會有屬於各自的招呼,聖誕時會有卡片,在食堂遇見能一起吃飯,球場在星期天的下午人滿為患的時候會給你一個上場的機會。種種的,都讓你感覺你們除了沒在一個教室學習,沒在一個寢室休息,跟以前都沒差別。
二年級了,你愛上了五月天,因為一個女孩愛上了這個組合,就把這個女孩叫做五月吧。(這是我寫這本書第一個有名字的主角了,連我自己都沒得這樣的待遇……)
在封閉式的寄宿學校能聽到自己喜歡的歌實屬不易,要不是把偷買的MP4帶到學校,基本上就是隻能聽自己唱歌了。那是一個陽光耀眼的早晨,匆匆買了2個包子,就趕到衛生區了,我們習慣把衛生區叫成包幹區,每個班都有包幹區,我不喜歡這個名字,明明已經分好組的打掃任務,卻好像讓我一個人包幹了,誰要我是組長呢,學校老樹挺多的,初春又是新舊更替的時期,那種類似楓葉的書掉的葉子好多,基本上我的早休就在不停的掃,還好我還能聽聽歌,由於不是我自己找的歌,老是能聽到不同節奏的新歌,感覺音樂,節奏,歌曲,歌詞,都是在不斷的累積,當累計到一定的程度,那種自己追求的感覺就會越來越稀薄,越難發現自己想要的了,就隻能不停重複聽那些早已經熟透的歌了,別人感覺再精彩也走不進你這扇門,要是驚喜遇見了,不斷單曲循環,也就變成老歌了。這樣的驚喜可真是越來越少了,所謂人越成長驚喜也就越少估計也是這樣的道理了吧。而那個時期聽到的歌並不多,有很多很多的節奏能產生共鳴,有好多好多的驚喜。我記得第一首是《夜訪吸血鬼》,起初隻聽歌並未看到這個歌名,我想要是估計我要是沒聽歌,放到現在我看到歌名基本就把這歌切了,我覺得一首歌歌名就是一個人的臉,而我是外貌協會的,這樣的臉顯然不是我喜歡的風格。但我一看是並沒有看到這首歌的臉,卻直接進入了它的身體,激烈的不能呼吸。在快節奏裏不能喘息“滿懷憂傷卻流不出淚/極度的疲憊卻不能入睡/隻能夠日日夜夜/然後又日日夜夜/無盡的日日夜夜/永遠的深陷在人間……無法揮舞天使的純潔/也無法擁有魔鬼的果決/隻有像每個人類/貪嗔癡傻和愚昧”。有些東西是你說不出的美好心不禁應和的。我的性格決定我喜歡的歌就一定會唱,隻有這樣才能稱道喜歡,不經意在五月麵前唱了這首歌,她說我唱歌蠻好,放月假看到她的資料才知道她喜歡五月天很久了,挺漂亮的一個女生,看著很舒服很舒服,慢慢的跟她聊起來,熟,很熟。然後,一次音樂課上被她強拉出來唱歌,竟然被她拉出來了,我理所應當要討她歡心,於是看到倔強,好吧就你了——<倔強>“逆風的方向
更適合飛翔
我不怕千萬人阻擋/隻怕自己投降/我和我最後的倔強/握緊雙手絕對不放/下一站是不是天堂/就算失望不能絕望/我和我驕傲的倔強/我在風中大聲的唱/這一次為自己瘋狂/就這一次我和我的倔強/我和我最後的倔強/握緊雙手絕對不放/下一站是不是天堂/就算失望不能絕望/我和我驕傲的倔強/我在風中大聲的唱/這一次為自己瘋狂/就這一次我和我的倔強/就這一次讓我大聲唱/
啦啦
啦啦啦啦啦啦
啦啦
啦啦啦啦啦啦
啦啦
啦啦啦啦啦啦/
就算失望不能絕望
啦啦
啦啦啦啦啦啦
啦啦
啦啦啦啦啦啦
啦啦
啦啦啦啦啦啦
/就這一次我和我的倔強”我那是沒注意我唱的怎樣,高音基本靠喊,還好憋著一口氣,喊上去了。下課後鄰班的一個老同學跑過來說你剛唱歌了吧,事實證明喊上去了。五月好像聽的很開心。是那種真的快樂,她的眼睛很大,很透徹。她的課桌上貼滿了海綿寶寶,他喜歡阿信,阿信喜歡海綿寶寶,順利成章的她也就喜歡這個笑起來超燦爛的海綿。每次班級換位子,她老是可以調到你的旁邊就是能多跟你講講話,哪怕你座位在第一個,上課不講就下課吧,她很滿足,明白人都知道她喜歡你,自己當然也不傻。可自己知道她這種類似大眾情人的以後安能和自己混跡生活,很多人能給的自己是給不了的,她太優秀了。她越是靠近,你就越是遠離,一次晚自習停電,恢複供電後你聽到有人說,有女生在停電的時候哭了,怯怯的,你害怕是她,喜歡五月不是什麼好事,她是那麼的好,在你打完籃球要繼續上下一節課的時候會塞過一包濕紙,想要你抹去滿臉的汗水。可你總是在這個時候,跑到水龍頭旁衝個透徹,將紙巾完好還給她,她很合理的生氣了,之前的故意不理她已經讓她感到奇怪,後來你果斷把位子搬到最後,斷了她的念想,自己的妄想。她與另一個男生玩起來了,很明顯的和她聊天,大聲的笑,好像是故意給你看的,那麼的明顯,你隻要看一眼她的眼睛你就明白,那雙眼睛不會騙人。可你還是心裏酸酸的,就這樣一直熬著。可總有熬不住的時候啊,於是你開始偷偷上網,半月假,隻要母親上班了,你就會跑去網吧,那段時期甚至晚上等媽媽熟睡了還躡手躡腳的開門跑了。有些事有些人能被一些看似不經意的東西給代替,但你父母卻時刻提醒你不要偷偷上網,雖然你成績從小學後就一直沒讓人滿意過,但他們卻好像還是不想放棄任何的對你嚴加看管的機會。一次你媽媽晚上要出去看朋友的機會,你又偷偷的跑到網吧,熟練的坐下。不一會,你感覺你身後有一種難受的氛圍,你回頭望,是媽媽。媽媽沒說什麼,你老實的推鍵盤桌,起身,擦母親的肩膀推門走出網吧,媽媽默默跟在你身後,出門沒以後,媽媽哭了,那麼大聲,那麼歇斯力竭的眼淚,不斷的抱怨著,媽媽一直再問為什麼,你也在想為什麼。哭倒家的媽媽,回到家找到外公還在世前就遺留下來的藥酒,咕嚕,幾杯下肚,倒在地上還不停的哭,媽媽的朋友打來電話,媽媽沒借,哭聲掩蓋的一切,朋友敲起我家的們,是媽媽的老朋友,對我很好的一個阿姨,了解了後,把哭倒在地上的媽媽扛到床上,母親仍在啜泣著,阿姨教導著我,我默默著聽著。阿姨安頓好一切走後我寫了一份信,致母親。雖然有抱怨,你們有時並不了解我,你們覺得我不愛說話,其實我在班上是出了名的好人緣。對於長輩並沒有那麼的好溝通之類的抱怨,然後就是道歉,誠摯的道歉,那時候的心情真的很繁雜,內疚後悔,煩惱。你深知母親的不易。信後,你躺在床上情緒不願遠去。翌日,你要返校,母親布滿血絲的眼球任誰看到都感覺那是傷心到極致才能布集的。她還是一如既往的將生活費塞到你手裏,路上小心。你沒哭,臉上沒哭,心卻濕透了。到校後你開始去試著努力學習,整理好課本,可現實卻不能按你的安排,成績一直沒有起色,但你熱愛籃球,愛到興起時能不吃晚飯也要打一場球,在高二快結束的時候你決定去學體育,這樣可以有個好的寄托,憑著加分,高考或許能考到好一點的學校,而且也不會有再和五月分到一個班的機會,感覺心思縝密的讓人害怕。於是在廣播報要報體育班的請到辦公室報名,你沒點半點猶豫衝出教室,心裏和五月深深道別。你知道了,在這之前遇見的每一個女孩都沒有如五月這樣的感覺,對五月已經不隻是喜歡了吧。可你還是不回頭的跑了,人生本無意讓你遇見怎樣的人,一個人對一個人有感覺,因為一個相遇的眼神,一首節奏相同的歌,共通的觀念,共同的喜好,讓你們靠近,但不是擁有多麼合拍默契,就證明你們一定要在一起,至死不渝,有些人、有些事,讓你遇見是為了讓你看見他們的好,了解自己的渺小,現實這個問題啊,還真是不能視而不見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