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的時間看起來好像挺長的樣子,但是隻不過就是瞬息之間的事情。離開家一個月,鄧夏學到了很多東西,他自然知道爸爸媽媽的安排是好的,但是他就是不想過這樣的一種生活。從小到大鄧夏基本上的所有東西都是家裏的人一手包辦,有時候很渴望和其他小孩子一起玩耍,但是總是不被允許。或許就養成了他現在不喜歡說話的性格,不喜歡和別人交流。或許在別人看來,他就是一個怪胎,陰森森的,很難接近。所以他已經很小習慣了這樣的一種眼光,他並不介意,他隻是希望自己能夠重新找回自己。
其實就在他離開的這一個月裏,家族的集團發生很多事情。他的爺爺鄧浩森病倒了,而隨著這個集團的總裁的倒下,所有的人都變得很慌張。鄧夏的父親,還有他的親叔父鄧禹陷入了爭權奪利的混亂局麵之中。
鄧夏一點也不知道上海那邊已經發生了這麼多事情,他還在計劃著上北京,去欣賞首都的風光。就在他計劃著去經理辭職的前一個晚上,他收到趙燁發來的信息。那時候的鄧夏心裏很掙紮,一邊是他最愛的爺爺,一邊是又要去麵對自己的爸爸媽媽,假如這一次回去或許就沒有機會再出來了,他母親肯定會派人盯著他,他內心很痛苦。
掙紮了一個晚上鄧夏還是決定回去,和經理簡單說明之後,他拉著行李箱再一次走進了廣州南站,隻不過這一次還是搭上了回上海的高鐵。
高鐵上,鄧夏一直在擔心著爺爺的病情,心裏很焦急,恨不得現在就能夠見到他。從小到大爺爺就一直很關心鄧夏,他並不會想他爸爸媽媽一樣一直逼迫他按照他們製定的路走,爺爺一直鼓勵著鄧夏走出去,出去外麵見見這個世界。就在鄧夏離開上海的前一天他去見了他爺爺,他爺爺一直鼓勵著他去外麵見見這個世界。那時候鄧夏感到一種莫大的鼓舞,那時候的他覺得爺爺是他這輩子以來見過最為親切的時刻。
有時候鄧夏一直在想,人的生命有時候真的就是白駒過隙一般,或許就是突然之間我們就會成為陌路人,但是有時候不僅僅隻是陌路人或許就在瞬間,時間在那一瞬間停止了它原有的脈搏。高鐵上的鄧夏心中有太多太多的牽掛,心中一直在想著他的爺爺。而此時的上海,鄧氏集團正在發生著巨大的變化。
自從鄧浩森病倒的消息傳出後,鄧氏集團的股票一直下跌,而此時鄧夏的叔父鄧禹按捺不住了,開始在集團內爭權搶勢了。鄧禹隻是這個集團的副經理,而鄧夏的父親是總經理,但是這麼多年來鄧禹一直在公司尋求著自己的一股力量,現在他的力量已經足以和他的哥哥抗衡。
鄧夏的父親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他一直在尋求著和外界合作的機會來壯實自己的力量。而能夠在短時間內增加自己的力量然後,能夠讓公司所有人向自己靠攏的最好方法就是聯姻。聯姻兩個字在現在聽起來似乎有點難以接受,但是集團與集團之間為了能夠壯實自己在集團內的地位與力量那是經常發生的事情。鄧夏的父親鄧商接下來的一步就是將自己的兒子的婚姻賭上,然後來壯實自己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