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鄧夏在列車上看見一群飛雁南飛,因為大雁懷念南方的溫暖。鄧夏看著看著累了也就睡了過去,並沒有再多想什麼了。
鄧浩森倒下之後除了平時照顧的人之外其他人已經很難見到一麵了,此時的鄧浩森還不知道集團現在已經分成了兩派,一邊是鄧禹這一派一邊是鄧商這邊,兩邊一直相持不下。大家都不讓步,都想要坐上總裁的位置,但是除了鄧浩森手上的股票之外,鄧禹手中握有22%的股份,而鄧商有32%的股份。但是鄧禹經過多年的經營,已經在公式籠絡了許多人,再加上他們的一些股份就可以很很接近鄧商的股份了。鄧浩森的這一倒下可能會導致他的總裁位置不保,但是大家都不敢擅自做主,全公司上下都人心惶惶。
九點多的時候,列車到達上海,鄧夏從車站走出來的時候突然感到一種寒冷,冷風灌進他的風衣。不遠處趙燁的摩托車在等著,鄧夏走了過去。
趙燁上來就一拳頭“你小子逍遙回來啦!”然後擁抱一個之後,吆喝著:“走咯,吃東西去。”
“行,你請客!”鄧夏笑著說。
“不是去廣州剛賺錢回來麼?我請客,你買單。”然後趙燁比了一個ok手勢,“就這麼定啦!”鄧夏剛想說話就被趙燁賞了個暴栗。
一路上兩個人一直在挖苦著對方,或許這是鄧夏最高興的時候。吃過東西之後鄧夏並不想回家,然後就和趙燁騎著摩托乘著涼風在黃浦江邊馳騁著。
趙燁很清楚鄧氏集團裏麵的情況,因為他的父親趙洋明是鄧氏集團的財務部部長。趙燁將自己了解的情況和鄧夏說了,雖然鄧夏是一個高中生,但是什麼樣的情況自己心裏還是有底的。就像他爺爺說的他的曾祖父在他的這個年紀就已經出來社會打拚了,直到現在鄧氏集團才有今天的風光。
其實鄧夏早就已經知道他的這個叔叔和自己的父親不和,一直在公司暗鬥,鄧夏的爺爺心裏也是十分痛恨,但是沒有辦法。鄧浩森在幾個月前就已經知道自己的身體狀況好像大不如前,也不知什麼原因自己的眼睛一直模糊下去。鄧浩森的私人醫生也並沒有察覺有什麼異樣,一直叫鄧浩森不要太過於勞累,但是鄧浩森並沒有停止工作,直到病倒。但是實際上,這全部都隻是計劃中的一步而已。
夜依舊很漫長,黃浦江上的霓虹燈閃耀著它原有的光芒。鄧夏和趙燁在黃浦江邊各懷心事。鄧夏一直在擔心著接下來的事情,或許事態並不是自己現在所想象的,更加可怕的結果都有可能發生,僅僅就是一個瞬息,一個集團就會易主。辛辛苦苦打拚下來的基業就會坍塌!時間就這樣安靜地流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