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重生(2 / 3)

但眼前的事實卻真的如此殘酷,讓他不得不相信。裏麵傳來的聲音來聽的的確確作不了假,從沒鎖半扇掩蓋的門看來,是那兩人沒錯。洛溪強忍傷悲地告訴自己隻要離開這裏,就可以當沒發生過。但是事實上這樣就能當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嗎?

不能,因為舍不得,不甘心,八年的感情豈能輕易讓他如此輕鬆地放下,而這情已早成殤,他早已不是以前的他了。他早已放不下。這痛卻已生了刺,冰冷徹骨。從此拔不掉,時刻都在他的心裏不斷地折磨著他。自古以來,情最傷人,也最感人。

忘情的兩人沒有發覺洛溪的到來,繼續說著話。洛奇誘惑般說道:“文哥,我和我哥比起來誰更好?”

“你哥”?“徐文發出一聲蔑笑,極為不屑的撇了撇嘴,冷哼一聲說道:“每次做這事別說到他,掃興。他有什麼了不起的,除了臉長得好看外,有什麼能值得我用心對他的。你就像個惑人心魄的妖魅似的,可把我迷死了,讓我欲罷不能。他哪能跟你比,你是雲,他那是泥。連你的百分之一都比不了,這完全是兩碼事。"

徐文與洛溪是高中大學時代的同學,由於是同一個專業所以感情很好,可謂在學校羨煞了多少人。那時的他隻不過也不過是家庭一般。,過得還算湊合的窮小子罷了,而洛溪是所謂的天之驕子,真正的富豪子弟。他花了不少的時間精力和溫柔體貼終於讓他感動,直至大一時期成功掰歪了他。

隻是這世上總有著無數出軌的理由,看著碗裏的總看著碗外的,吃膩了碗內的便稀罕起碗外的來。隨著最初的那股新鮮勁過去,人的心裏早就忘了以前相愛的種種誓言承諾。隻餘留下怨恨、妒忌。幾乎忘記了對方種種的好,隻記得那些算不得什麼的缺點。一點缺點便斤斤計較,自己有錯時便覺得對方造成的,還真是一點錯千般錯。

事實上徐文經常約洛溪出去的地點,不是酒吧就是夜總會那些魚龍混雜黑社會混混集中的地方。對於從小學習禮儀較看重行為舉止的洛溪來說,這讓他根本接受不了。而最讓徐文接受不了的是洛溪脾氣太冷清,沒有讓人和他說話的欲望。最主要的是從來不曾在他麵前表示弱勢的一麵,永遠是那麼無邂可擊,波瀾不驚的樣子,仿佛所有的一切對他來說是那麼簡單容易。這樣子根本無法滿足他的大男人主義和征服欲。

而他也絕不會承認他在洛溪麵前永遠處於氣弱勢低的事實。如此過了兩年,這時在酒吧認識了溫柔可愛乖巧的洛奇,這讓他興奮無比。因為那人會對自己撒嬌,而且眼裏會充滿對自己的崇拜,當他害羞時就會臉紅的可愛模樣,這讓他感到無比歡喜。滿滿的全是充滿征服他的趣味,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的讓他迷戀不已。

在一次酒店中兩人喝了酒。在洛奇欲推拒迎勾引之下兩人如幹柴烈火般上起了床,瞞著洛溪來往了幾年。

“哼"。洛奇不滿道:“也就我哥不在,你才會這樣說,要他在的話,你能保證你不虛心?算了吧!看你那腿軟勢低的慫樣,恐怕早就當著他的麵認錯了。”

聽了他的話,徐文頗為不滿,連忙說道:“我那是看在他跟我多年的份上,給他麵子,你也不想想他都是快三十歲的老男人了,除了我自認倒黴外,還有誰肯要他。所以我才那麼容忍處處讓著他罷了,你看你哥性子那麼冷清,又寡言,我是可憐他,才沒有把他一下子給甩了,要不然我早甩了他,用的著我這低伏做小的嗎?”

但是事實上徐文卻對於洛溪還是有些氣弱的,這份氣弱來源於他少年時代的自卑,使得他對洛溪有幾分懼怕在內。盡管現在隨著內心欲的望迅速膨脹,對於洛溪他是千般不滿和埋怨的。一旦遇到洛溪他還會像洛奇所說的那樣瞬間慫掉,整個人氣場呈於弱勢的局麵。

“我不用你可憐。"

洛溪終於控製不了怒氣忍不住推門而入。他隻覺得頭如雷擊,心如冷水潑下,隻覺得全身冷得徹骨。嘴上和掌心的血絲無不表現出來,這會兒心痛如麻,讓他的疼痛感受不到絲毫知覺。

這會兒正處於勇猛狀態的徐文猛的一聽到他的聲音差點萎掉。慌忙從地上撿了條內褲穿上,之後便往門邊匆忙走去,他踉踉蹌蹌地來到洛溪身邊,他連忙去拉洛溪的手,結結巴巴道:“小溪,你聽我解釋。”

洛溪看著他那沾滿濁液的內褲,隻覺得怒火欲騰,心中惡心難欲,猛得甩掉他的手,指著他大聲說道:“解釋什麼,有什麼可以解釋的,事實擺在眼前,你還想狡辯?”

他一向冷清,說話都是波瀾不驚,可見這次是真氣急了。

見徐文對上洛溪氣弱,洛奇咬了咬唇,從床上走下,衣服也不穿,就往洛溪身上撲,洛奇他跪在洛溪麵前哭個好不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