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有時需要放縱自己,不可自己戴上枷鎖。笑就笑到雲開日出;哭就哭到天昏地暗;愛就愛到忘乎所以;恨就恨到痛徹肺腑;喝就喝到爛醉如泥;戒就戒到清心寡欲;唱就唱到響徹雲霄;靜就靜到萬籟俱寂;走就走到天涯海角;坐就坐到天塌地陷;狂就狂到目空一切;卑就卑到一文不值。
---題記
“到了,小姐請下車。”禦狐神雙熾打開車門,憶傷走下了車。“這一個星期我都會住在黑主學院,所以不用來接我了。”憶傷對他說,“是,小姐【俠;憶傷讓改的。】。”禦狐神雙熾開車走了,其實他心裏也很不舒服吧。
“汪汪~~”校門旁邊傳來小狗的叫聲,憶傷好奇地走了過去,發現竟是一隻愛斯基摩犬,它的毛全是像雪一樣的白色,像一個球,毛茸茸的,這讓憶傷想到了棉花糖。
“你的主人在哪裏呢?”憶傷蹲在它麵前,揉了揉它白絨絨的腦袋,而小狗好像能聽懂憶傷的話,它搖了搖尾巴,頭一扭一扭的。
“沒有嗎?那我收留你吧,以後你就叫棉花糖了。”憶傷伸出一根手指頭,點著下巴艱難的做出了決定。
棉花糖好像無語了,這名字好白癡。
“嗬嗬。”在圍牆裏麵的書上傳來一陣笑聲,“誰!?”憶傷警惕地望向那棵樹,隱約看見有一個身穿白色古裝的男子在上麵,但是一眨眼卻沒了人影。
“究竟。。。。是誰?”憶傷疑惑,但是上課鈴卻響了起來。“糟了,要遲到了。”憶傷抱起棉花糖,向夜間部的教室跑去。
夜間部教室;
“對不起,我遲到了,呼呼呼。”憶傷手扶在門上,喘著氣。“沒有,剛好上課,快進來吧。”一條溫柔地說道。憶傷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憑空變出了一袋動物餅幹,她把棉花糖放在了桌子上,拿出一個餅幹,在它麵前搖來搖去,就是不給它。
“汪汪~~”棉花糖委屈的叫了兩聲。“好了好了,給你。”憶傷把餅幹丟進棉花糖的嘴裏,之後棉花糖閃著星星眼看著憶傷,那眼神分明再說,我還要。
“嗬嗬。”憶傷笑了兩聲,教室裏也被感染上了她們歡樂的氣氛。“小傷這是你的狗嗎?”莉磨問。
“嗯,它叫棉花糖。”憶傷對他們說。“棉。。。。。棉花。。。。。糖?”架院曉嘴角抽搐。
教室裏的人有的捂嘴偷笑,玖蘭樞合上了書本,看著周圍的吸血鬼們,很奇怪,為什麼她能在一天之間感染所有的吸血鬼。
“莉磨,你們明天去拍照也帶上我吧。”憶傷對莉磨和支葵說。“你有什麼事情嗎?”支葵很好奇。
“嗯,上次答應了一個人某件事,現在要給他回複。”憶傷笑了笑。
“小傷,你拿糖沒?”藍堂英轉過身問道,臉上飄著兩片紅雲。“當然了,給。”憶傷正想把糖遞給他,但是棉花糖一口掉去了那塊糖,還站在桌子上向藍堂英搖著尾巴,像是在炫耀。“臭狗,把糖拿來。”藍堂英撲了上去,但是棉花糖又跳到了另外一個桌子上。。。。。。。兩個人開始了瘋狂的人狗追逐大戰。
“那個,英,我這裏還有。”憶傷尷尬地說。“吸血鬼的敗類。”瑠佳撫了撫頭,大家都歎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