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玖蘭樞是嗎?”憶傷看向玖蘭樞。“有什麼事嗎?憶傷。”玖蘭樞問道。
“沒什麼,隻是好奇而已。”憶傷擺了擺手。“小傷,我帶你去房間吧。”一條笑著走來。
“謝謝,棉花糖走吧。”“汪汪~~”棉花糖乖巧的跑到憶傷的麵前蹭了蹭憶傷的鞋,“我知道了,今晚你和我睡行了吧。”憶傷摸了摸棉花糖的頭,棉花糖高興地搖了搖尾巴。
“那麼,請隨我來吧。”走在月之寮的走道上,憶傷沒有說話。
來到房間門口,一條便走了,憶傷走進了房間,發現裏麵到處都是藍色的冰蓮。
憶傷走到落地窗前,看向外麵,錐生零正靠在一個樹幹上,抓著自己的衣領,看起來很痛苦的樣子,“又發作了嗎?算了,幫你一把吧。”憶傷一隻手伸出,對著錐生零所在的方向點了一下,一束藍色的光線變進入了零的體內,零看向憶傷所在的房間,但是憶傷卻已經睡了。
躺在床上的憶傷,感覺有一股迷香,她沉重的閉上了眼睛。
夢裏,有一位少女,她淡粉色華衣裹身,外披白色紗衣,露出線條優美的頸項和清晰可見的鎖骨,裙幅褶褶如雪月光華流動輕瀉於地,挽迤三尺有餘,使得步態愈加雍容柔美,三千青絲用發帶束起,頭插蝴蝶釵,一縷青絲垂在胸前,薄施粉黛,隻增顏色,雙頰邊若隱若現的紅扉感營造出一種純肌如花瓣般的嬌嫩可愛,整個人好似隨風紛飛的蝴蝶,又似清靈透徹的冰雪……
一位白衣男子走向了她,不知道說了些什麼,憶傷想聽得更清楚一點,奈何景象卻突然消失了,變成了一片森林。
“這裏。。。。。是哪裏?”憶傷有些疑惑道。“你忘記了嗎?這裏是我們初識的地方呀,欣悅。”
之前在樹上見到的那個白衣男子。
“你又是誰?”憶傷的神經瞬間緊繃了起來,“好傷心,欣悅竟然把我忘了,不過沒關係我會讓你想起來的。”那個男子撫上憶傷的臉,在她的耳邊輕聲道;“因為我愛你呀。”之後便化作一縷白煙消失了。
憶傷緩緩地睜開眼,發現還在原來的房間,隻是這兩天總是做一些奇怪的夢。
“今天還要去找那個人,要快點。”她自言自語道,但是腦子裏想的全是昨天晚上的夢。
過了一會,憶傷便穿戴好了,酒紅色長發微卷著披瀉下來,顯得有些慵倦和叛逆。臉上的表情冷若冰霜,細長的柳眉被她畫上了深紫色,暗色的眼影下,被長睫毛蓋著的金色雙眼爍著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光,卻深藏著不易察覺的憂傷,用冷酷深深掩著。那高窄的鼻梁,秀氣中帶著冷漠。咬著幾乎無一絲血色的唇,似雪的臉上顯出幾分蒼白。一條閃著細小水鑽的黑色吊帶短裙搭著一件小巧的牛仔披肩,配著一雙黑色的抽折高筒靴。
“憶傷,早上好。”小Q慢悠悠的飄了過來。“這幾天你們去哪了?”憶傷問,
“去辦一些事情,嗬嗬。”小Q撓了撓頭,“憶傷,再晚的話莉磨就要走了。”小月在一旁提醒道。
憶傷急忙跑下樓,“呼~差一點就露餡兒了。”小Q拍了拍胸脯。“姐,麻煩你下次,小心一點,憶傷都起疑心了。”小月責怪道。“抱歉抱歉,我下次會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