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經天順手牽了一匹馬,他雖然沒有騎過馬,但他駕馭一匹馬沒有挑戰性。粗獷大漢的意思是離開這裏往南方去,二百多裏有一座大城市,在那裏歇腳,免的那幾個蒼蠅圍在身邊嗡嗡,兩人打馬向南麵而去。
跑了一個時辰,兩人的馬慢了下來,這一去恐怕有六七十裏,那四個家夥想找到他們的行蹤暫時沒有可能,這不,兩人聊上了。
“瀟灑哥,怎麼稱呼啊?”
“我好象叫徐經天吧。”一千年都沒用這個名字,有些生疏,粗獷家夥一陣嘀咕,好象叫徐經天,有這樣回答的嗎?
“你怎麼稱呼啊?”徐經天隨意地問道。粗獷家夥一驚,差點咬到舌頭,這家夥急得是眼睛滴溜溜的亂轉,我怎麼說呢?我怎麼說啊?徐經天看著賊頭賊腦的家夥,疑惑地看著他
“怎麼啦?”
“呃”粗獷家夥一挺胸大聲說:“我姓胡,名字就一個字,勞!”說完就偷偷地觀察徐經天,那模樣說多猥瑣就多猥瑣,讓人看見百分百的噴飯。
“胡——鬧——?”
胡勞就像從馬上跳起來,惡狠狠地盯著徐經天,咬牙切齒的大聲說:“胡勞——,勤勞的勞。”
“是啊!就是胡鬧啊!”
胡勞咬牙切齒地看著徐經天。看見這家夥一副很無辜的模樣,他氣急敗壞的猛一拍大腿,鬼哭狼嚎起來:“我的個娘誒,我說改名字吧,你老人家說名字是我爹取的,改了你老人家就上吊,這不,又成胡鬧了,這,這是什麼事啊!”
看著這家夥一副齒牙咧嘴,假模式樣,破鑼一般的嚎啕,徐經天隻覺得一種從來沒有的快蔚衝盈心海,這就是快樂吧,這是別人給的快樂。
“哈哈哈——”一陣暢快的笑聲從徐經天口中響起,在馬上人立起來,指著胡勞:“你小子,好,好,好!我喜歡。哈哈!”
“嘎。。。嘎。。。。”一陣鬼哭聲。
一路上,在胡勞的口中斷斷續續的了解了一下這個世界。胡勞隻知道這塊叫玻倫大陸,這個大陸由很多個國家組成,最大的國家叫大周國,他的國家叫吳國,是一個中等國家,皇權自治,皇,吳姓。這個大陸充滿血腥,戰爭,但很少有針對滅國的戰爭,因為多數國家都有聖師存在。聖師是這個世界的終極武者,下麵還有上師,宗師,武師,武士,武者。又分為小,中,大三個小級別。胡勞勉強算得上一個中武師。
胡勞有一個四個人的組織,他們幹的是無本買賣,就是搶,專搶那些為富不仁的家夥。那姓韓的就被他們搶去一萬金幣的一個小家族。
胡勞沒想到的是,身邊的這個家夥連一些最起碼的常識都不知道,問他說他什麼都不記得,失去記憶。怪不得這個家夥說自己好象叫徐經天。哎,可憐的人。就主動給他講。哪知道一些及其簡單的問題,常識,他都問得津津有味,回答得胡勞是筋疲力盡,這不,還有一百多裏的聊城硬是走了三個多時辰,方才看見聊城的大門,餓的胡勞是頭昏眼花。
你看胡勞,頭發就像個雞窩,那是他急,自己扯的,一頭臭汗,眼冒金星,頭嗡嗡直響,隻看見徐經天的嘴在動,根本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胡勞哀嚎:“奶奶的熊,我的大爺,祖宗,別問了,我都不知道,快進城吧!求求你了,別玩我了,我餓死了!”
“好,最後一個問題,你經常掛在嘴邊的奶奶的熊是什麼意思?”
胡勞一聲大吼:“我不知道!”
可馬上,隻見胡勞像吃了****似的一下坐正身體,眼中閃著興奮的光芒,小心的問:“你剛才說什麼?”
徐經天看著不正常的胡勞一陣狐疑:“我說,最後一個問題。。。?”不等他說完,胡勞搶著說:“對,什麼問題?”
“我問你你經常掛在嘴邊的你奶奶的熊是什麼意思?”
胡勞張大嘴愣愣地盯著徐經天。徐經天低下頭看看自己,沒什麼不對啊。這時胡勞想啊,以他剛才三個多時辰的了解,他還可能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不確定的問:“你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