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李言隹雖然和許芾同睡過,但一直也是隔著衣服的。他從許芾的外表上還真看不出瘦削的身形下是這麼健碩的身體。
水珠在頭頂日光燈的照射下閃著耀眼的光,沿著文理分明的機理滑下,於是李言隹的目光也從他的脖頸處不由自主的跟到胸口。緊實的胸肌泛著麥色的光芒,李言隹嫉妒:為什麼他就是軟綿綿的、白白的,這都要怪以前這身體的主人不好好鍛煉。
之後是八塊腹肌規規矩矩的分布在腹部的兩邊,優美的形狀讓李言隹眼饞不已。因為他的腹部隻有一整塊腹肌,想要煉成八塊十年都不定成功。就在他的手蠢蠢欲動的打算摸摸手感的時候,他突然不經意間看見某樣不健康的東西。
李言隹就像是被觸電般的轉身,心裏不斷的碎碎念:不公平!不公平!怎麼老天把所好的東西都給了許芾,他卻是一點都沒撈著,就連男人最重要的地方也是!他什麼羨慕嫉妒都消失不見,將自己掩在床單下:人比人氣死人,他還是洗洗睡吧。
許芾莫名的看著小言像是大受打擊一般去睡覺,覺得自己杵在這裏也沒啥意思,也就去了一條幹毛巾邊擦身體邊想著怎麼和小言解釋那天他說的話。想著想著又想到這條毛巾可能就是小言用來擦身體的,不禁有些心猿意馬。
“你還睡不睡!”李言隹從被子裏拿出紅紅的腦袋,“那是我的毛巾!”
真的是!許芾在那一瞬間熱血翻湧,但是想著今天可是有正事做的,極力按捺住自己蠢蠢欲動的綺念,默想:來日方長~來日方長~
穿上睡衣,許芾在李言隹身邊躺下。同樣的情況卻和幾個多月前完全不同的心境。以前的他懵懂的、不知所謂,但是現在他的心意已定,缺的就是步步為營,將認定的人綁在身邊。
想到這兒,他輕輕的將手放在了李言隹腹部,就像那時一樣。在意料之中的,他的手臂被無情的扔走。許芾鍥而不舍,並且這次他在李言隹動手之際眼明手快的將他的手抓住了,將人一把拖入懷中。
“你!”李言隹氣得說不出話,拚命掙紮。
在體力上,他和許芾完全不是一個檔次的,李言隹就這樣被狠狠的鎮壓了。如果是麵對不死不休的敵人,李言隹完全有三種以上的方式能夠成功脫身,同時重傷敵人而自設不掉一滴血。但是這是許芾,他明白這家夥雖然對他有不明企圖但也沒有傷他的意思。所以掙紮無果之後也就安靜下來想看看他到底要做什麼。
而從許芾的角度看,小言完全被裹進了自己的懷裏,就像是以為在主人臂彎中的小貓咪。沒有對他的誤解,小言還是一如往常的信任他、依賴他。但是他明白對於現在來說這隻是鏡花水月而已,隻有當他重獲以往的親密之時,他的小言才會出去滿身的防備這麼毫無保留、溫順的靠近他。
“喂!你抽風了嗎?”李言隹見頭頂上的人這麼久還是毫無動靜,不耐煩道。
唉~~許芾感歎,小言的刺雖然不是很堅硬,但比起以前傷人了很多啊。
“我隻是想和你解釋上次的事。”他無奈的開口,同時手上的力道加重,防止某人逃脫。
李言隹聞言沒好氣兒:“有什麼好解釋的!不就是你這位大家公子靠近我們這些平民小百姓的真正原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