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他去洗澡,親了一下他的額頭:“真沒事你洗你的去,我先走了。”
回到宿舍。
同事們已經走得差不多了。
後麵的都騎著車子出小區的門口了。
推開我跟池岩的那間房門。
看見她呆呆的坐在床上看著那本攤開的青銅相冊。
我坐到她身邊想要抱住她。
卻被推開了。
“岩岩能聽我說句話嗎?”
池岩沒有窮搖上身。
怨毒的目光看向我:“我們之間還有什麼可說嗎?我把你當我最好的朋友,想著你能跟我成為一家人,現在,你跟我男人混到了一起,我覺得自己真是可悲,居然被你們玩得團團轉,我真恨自己怎麼瞎了眼認為你們是我最親的人。”
後悔是沒有用的。
就算我再後悔也於事無補。
我傷害的不僅僅是自己的好友還有我深愛的男人。
對他的愛不曾畸形,
是犧牲的愛,
是想讓自己男人獲得幸福的愛。
我對他的愛隻能說晚安。
再見再也不見。
所以我要說,
要撇清不是誤解的誤解。
泛著淚花,幽怨的說:“你知道那次我去京都是怎麼回來的嗎?你知道你媽是當著你家人的麵趕走的我嗎?我一個人在那裏舉目無親,身無分文,在漆黑的夜裏卷縮,流淚,我能想到的隻有啊少一個人,是他把我從京都那裏接回來的他是我第”
最後那句我咬著牙叫到,試圖掩蓋我跟他之間所發生的事情。
“那這個呢?你說是你弟,你們幹嘛拍這個,還用如此奢華的包裝。”她也流著淚,指著安靜的躺在床上的青銅相冊。
“我受到你池家的羞辱,被你母親掃地出門,難道我就不能去放鬆放鬆心情嗎,你沒看見這是長城嗎?”我聲音很大,扯開喉嚨叫。
“那你可以告訴我啊,你知道的”
“你知道你媽是什麼人嗎?你怎麼幫,她那天來到你哥家裏,拿刀駕到脖子上以性命要挾,有我沒她,你自己清楚她那種是什麼變態的母愛。”
這些話對池岩真的管用了。
她深知自己母親的對大哥的過度保護。
她也從來沒有懷疑過我什麼。
我們兩個抱在一起痛哭。
也隻有這樣池岩才能原諒焯少。
也隻有這樣她才不會認為我兩之間存在不論的行為。
當然的我跟焯少就算有關係也屬正常。
穀娉跟焯少,
原本是風牛馬不相及的。
認識是因為他幫過我。
然後他病了,
求我幫他,
之後他叫我做姐。
餐廳裏麵都是叫我穀姐了。
這些就不要說了。
我隻是不想在破壞了他跟釋箐的情感之後,
還要再去破壞他另外的一段情感。
那我也不是跟著池母那種,變得變態起來。
“對不起我不應該懷疑你們的,可是當我看見這個,心裏有莫名的痛了起來。”池岩在我懷裏抽噎。
“傻瓜我是他姐,你才是他女朋友,你比我年輕,比我漂亮,怎麼就對自己沒點信心?”
“我也不知道怎麼了,他最近對我不理不睬的,跟我在一起像是很累一樣。”
“沒事我去說他,罵他一頓,我這個姐的話他還是聽的。”
“嗯”
一夜未眠的她,看上去已經極度的困乏了。
躺在床上很快的就陷入了夢鄉。
恨
非常恨
卻不能傷害自己身邊的愛人。
我不確定三樓那裏池城是否還住著。
隨便的敲了幾下門。
沒聽見裏麵有人回應。
轉身那刻。
門給打開了。
“城兒是誰啊?”池母那把足以殺人的聲音從裏麵傳來。
池城像是要出門了一樣。
池母穿著一條小牛仔褲,上身是一條淺灰色的背心,頭發胡亂的紮著,手中捧著碗,看見我站在門口,臉轉瞬就陰冷下來。
池城倒是愣住忘記了要出聲。
我真想現在就衝擊去咬開她的喉嚨,掏出她的心髒,看是什麼顏色,為什麼要那樣做,但是對於她這種女人,有的時候殺她卻不是對她最痛的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