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瀟:很難辦,你要用漫長的時間來證明你是有能力的,你的能力和皮囊可以聯合。還有就是相由心生,你的飲食、起居、思想一定會放在這上麵,在這個邏輯上,如果你長期過一種通透的生活的話,你會一臉正氣,或者英氣。
主持人:就像是正能量?
王瀟:就是大家說的氣場。別人看見你以後,覺得你有自己的金鍾罩,覺得你裏麵有說不出來的東西。但是,前提是你要持續地做你自己,三觀要特別的清楚。起範兒要正,起範兒要是不正的話,你要是能吸引到接近你的人就是另外一碼事了。這是要天長日久才能慢慢滲透的。
主持人:您是如何堅持自己的夢想的呢?
王瀟:夢想這個話題太大了,其實我有很多的幻想、奢望和願望。夢想這個詞我很少使用,因為我覺得它有點被妖魔化。我的願望很多的,可能也是很小的,它們都在階段性被我實現的時候,比如三五年,我會覺得自己實現了一件很大的事,但其實是很小的願望。我還有很多幻想,從青少年時期開始就有很多,女孩子都會有的,比如說想成為誰,或者過什麼樣的生活。幻想的過程中有的幻想也會被實現。要真正說我的夢想,我沒有特別具體的夢想。我覺得夢想就是用來在遠方召喚你實現願望的,而且到死的時候你才有資格說自己的夢想是不是實現了。我一直在追求無限接近它。
主持人:您給自己定了一個很遙遠的夢想,一直朝著這個方向努力還是階段性的?
王瀟:一直朝著這個方向努力。
主持人:朝著這個方向努力的過程中會有什麼挫折嗎?人生會有低穀期嗎?
王瀟:我有相對的低穀期。我真的沒有感覺到巨大的低穀,以至於說崩潰、痛哭流涕、倒下站不起來,到不了那份兒上,因為我覺得我還活著呀。比如我自己創業事多,事成與不成,錢來錢去,這都是一個常態,事物的發展就是波浪形的。
主持人:那處於低穀的時候您怎麼應對呢?
王瀟:我有一個辦法,挺簡單,我覺得對我挺好用的。當我處於人生、心情、事業相對低穀的時候,我會拿出一張白紙,然後在上麵畫一條波浪線。然後,我評估自己現在處於哪個階段,我現在不開心、很沒勁、很煩、很慘,我遜到什麼份兒上,以此來評估。前半生我比這還慘,那這個評估就比那個強一點;或者我從來沒這麼慘過,那我就是處於穀底了。
比如我最近失戀,事業慘敗,還變醜了,家裏還有什麼事,可能我是疊加慘敗,那就首先接受這種狀態,評估這個。慘得不能再慘了怎麼辦?拿起一支筆,在波浪線的穀底標注你的位置——畫一個點,標注完以後,看這條波浪線,它能告訴你什麼問題呢?首先,事物發展的規律是波浪形的,接受承認;第二,我很慘在穀底,接受承認;第三,我現在在穀底,那麼意味著有一天一定會上去的。這不是你對自己的希望,而是就是這樣的。
我覺得這個方法對我來說很管用,之前我用過,現在不用了,它就在我腦子裏,當我接受這個規律,我正視自己的位置時候,什麼都很好辦。
主持人:那如果這個點不是在穀底呢,豈不是還要到穀底?
王瀟:我有過一段時間心情很差,因為感情失敗,現在看來是那個時期階段性失敗。然後剛創業不掙錢,不知道什麼時候能賺錢,也常常自我懷疑,不知道我選擇創業對不對,我適不適合創業,總是產生是不是值得別人愛我的質疑。
主持人:會質疑自己嗎?
王瀟:自我懷疑終究會出現的。那個時候,我問我的一個長輩,也不算是長
輩,他比我大十五六歲,在我看來是非常成功的成功人士。我給他打電話,我說你看我這個情況怎麼辦?你知道他說了什麼嗎?他說熬。因為他的狀況就是兩起兩落這種。他的經曆超越了咱們的想象,如果是我到那個份兒上,簡直不知道要怎麼過。他說熬,一天天過著,但是你要相信自己會過得更好,因為你在曲線裏,一熬就到那一天了。
主持人:我們知道您認識全球著名的投資大師巴菲特,您跟他有什麼邂逅?
王瀟:很簡單,我們做了一個很大的活動,一個中國行的盛典,巴菲特是我們客戶的股東,他出席了這個盛典。我接待了他,我幫他處理了很多事,我們進行了溝通,這種溝通很簡單。
主持人:您覺得他是什麼樣的人呢?
王瀟:通常人們都說他是神,我覺得首先他是平凡人,但是他有超越我們所能的駕馭財富的能力。不過我覺得他對世界的影響還是比不上神,因為他隻是在金錢上改變了一部分世界,我覺得在技術和文明上真正改變人類的才更接近神。但是,他是一個超級榜樣,我看過很多他的語錄,非常帥氣,給我們的指導思想非常的理性。這個很重要,尤其是對商人來說,這種理性對成功的幹預更大,能讓人更確定客觀規律,更能保證清醒的認識。這是我對他的一點認識。
主持人:好,這是您對他的印象。很多網友看到您的照片,覺得您的身材特別好,是怎麼保持的?有沒有什麼減肥方麵的心得?
王瀟:我覺得我好多問題回答起來就兩個理念:一個叫心法,一個叫技術麵。沒有心法,技術麵不能長久、不可持續,心法的建立比較難。我在我的第一本書《女人明白要趁早》裏麵有一篇文章《意誌的勝利》,有幾句話被廣泛地引用,一句是“腰圍是少女和大媽的分水嶺,要拚死保持”,還有一句是“如果你不能控製自己的手拿起勺子往自己嘴裏放多少飯的話,那你什麼事也做不成”。我覺得心法是人的自我控製,不隻是減肥本身。還有一句話,“當你對美好身材的渴望遠遠大於你對食物的渴望的時候,你就可以成功了”。吃飯也是一種欲望,吃多吃少也是有欲望的,你想要自己美、瘦也是欲望,那就看哪個贏了。當然,最最重要的還是要有自我控製的能力,自我控製能力強的人,減肥的效果容易在外表上體現出來。人是可以自我感染的,一處通關,處處通關。
主持人:在技術層麵上有沒有什麼健康的、比較合理的減肥方法?
王瀟:反正我覺得“減肥”倆字太淺薄不足以形容咱們的狀態,我們不說減肥,而說好看。我把這個好看叫作塑身,塑身就是雕塑你的身體,或者塑造你的身體,不是單純的瘦,單純的瘦沒有意義。看體重的數字隻是一個參考,你脫光了看鏡子,如果你裸體都美,那你穿什麼都好看,就這麼簡單。
主持人:您生過孩子還保持得這麼好,怎樣恢複到這種狀態?
王瀟:我生孩子之前就有相對健康的代謝,因為有長期規律的生活方式。生活方式很重要。我就算吃很多,也不長肉,這就是正代謝。我17歲的時候110多斤,是從這個數字減下來的,我身高163厘米,肉還是有的,是我爸爸讓我減肥的。那時每天我吃飯吃兩碗,吃到第三碗的時候我爸把碗放一邊說你別吃了,看你胖成什麼樣了,我當時就哭了。
主持人:當時正是長身體的階段啊?
王瀟:我覺得很委屈,那是我親爸不讓我吃,我說胖有錯嗎?爸爸說胖就是
錯,沒有節製地吃胖就是錯,你有一個胖胖的身體,你走出去,等於在告訴別人你對生活沒有節製,對自己沒有控製,連拿幾碗飯放在自己嘴裏都控製不了,可怕。你的樣子會告訴別人你的生活方式。所以從這個層麵來說,你就是你看上去的樣子。人都會以貌取人,我們再有內涵但首先被看到的還是外表。別人都以貌取人,那麼你要不要混,是否希望自己做得好,無論是別人眼裏的你還是自己照鏡子,都希望好看一點吧,就這麼一輩子,往那一站一大攤有意思嗎?
主持人:有的人會說,我是什麼樣子就是什麼樣子的,我不是為別人活的,我是為自己活的,這個觀點您怎麼看呢?
王瀟:那你當然可以去選擇一攤的人生,我不認可這種活法發生在自己身
上,但是我不指摘別人。因為你會為你自己的選擇付出代價,我也付出了我的代價,大家都有代價。
主持人:您經常健身嗎?
王瀟:運動會有一個節奏,但是經常我做不到。
主持人:那您怎樣控製自己?
王瀟:我吃到不餓就停止,幾乎不會吃到飽脹。吃飯是因為饑餓,我是因為饑餓才進食,而不是因為好吃才進食的,也不是因為到點進食。人類常因為好吃而吃撐。所以你要克服人性貪婪的本性,你就找到了方向。
主持人:還是要自我控製?
王瀟:對。
主持人:生完孩子之後會有什麼改變呢?作為一個辣媽會有什麼感受?
王瀟:會有一些改變,但是沒有我之前想的大,因為我生育比較晚,我的生活已經很結實了,女兒的到來沒有打破我的生活。我在書裏麵寫了我選擇生育的依據,如果適齡、育齡女生可以看看我整個思考的過程。我為什麼選擇生孩子?結婚和生孩子,還有創業一樣,都是一種選擇,而不是必須經過的一種人生。另外,女兒會讓我在很多方麵有一些新的想法,這就是影響。
主持人:我們時尚版麵有很多關於勵誌的帖子,說30歲以後女人的相貌是靠自己修來的。您覺得30歲之後自己的皮膚需要保養嗎?
王瀟:相由心生嘛,你吃的東西、看的書,對你的樣子有很大影響。你的樣子是什麼呢?是你爸媽給你的基因,是你吃過的每一口飯、喝過的每一口酒、流過的每一滴眼淚、走過的每一步路的疊加。
主持人:但是有人會覺得隻要是保養都會有效果,您怎麼看?
王瀟:隻要保養就一定有效果。你對待皮膚不一樣,它呈現的就不一樣,你持續地好好對待它,它就持續地改變,我挺相信這種改變的。但我在這方麵做得也不是特別成功。
主持人:您覺得愛情對您來說意味著什麼呢?
王瀟:首先我們要看愛情怎麼定義。如果你說的是小說、電影、電視劇裏麵那種愛情的話,就是風花雪月、蕩氣回腸、撕心裂肺的童話般的愛情,那你一定會剝落的,因為這不是人生的常態。愛情刺激腎上腺素持續地分泌,這不科學,應該要階段性地分泌。第一,在心理上你會剝落,慢慢覺得什麼東西長了也不過如此,得到了也未必如此。第二,就是我們所定義的愛情,時間長了一定會轉變成親情。好多人生伴侶就是這樣,當他們在一起的時候,愛情會轉變成親情的。
主持人:時間長了還是會失去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