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總,我們的軍火被一艘海盜攔截下來了,那是給迪拜客戶的,是不是要派人?”皮特請示說。

“嗯,別留下活口。”麵對著大海的人淡淡道,背影在一片夕陽下顯得十分的挺拔,南安普頓是軍港,在這裏可以販賣軍火,每次一到夕陽初現的時候我就特別喜歡站在風中看著漂亮的景色,橘紅色,溫暖的很。

皮特走後,我還是站在這裏看風景,平靜而祥和。

周琛抱著手臂嗤笑:“還在這裏看?你都看了七年了。”

待到最後一絲夕陽消失在海平麵上我這才回過頭,看著周琛,笑了一下:“周琛啊,七年了啊,跟著我如何?”

“有好有壞。”周琛客觀的解釋了一下,然後扶了下他的金邊眼鏡,如果你仔細發現你就會知道他的眼睛是純金打造:“你這人吧,相處長了才知道其實特別重感情,什麼事情都喜歡自己去遇險,自己在前。但是你又特別孩子氣,比如現在,你嘴巴裏麵總是喜歡叼個棒棒糖。”

我將棒棒糖嚼碎在嘴巴裏麵咀嚼,模糊楊了下眉:“喂,不用這樣吧。我可是把你的家當都翻了不知道倍好吧。再說了我現在那一千萬也還掉了,剩下的是純利潤。”

周琛不讚同,歎口氣也一同看著快要黑掉的海麵:“這都是用青春和命換來的,自然珍貴和豐厚無比。”

我點頭確實如此,七年前來這裏什麼都不懂,都是慢慢幹起來的,交流是我,心理戰術專家就是周琛,兩個加起來發展也快,從第一年的失敗,一直到第三年的勝利,其中的苦澀誰都明白。

我正要說什麼,安業一身製服走出來,還是一如七年前的那樣柔軟的肌膚,蒼白但是卻精致,如今配上那英俊的製服,在他身上也看到了成熟,到這裏來的第二年,安業開始從消極和自卑中走出來,開始學習這方麵的知識,如今,都第五個年頭了,這個曾經我放棄愛人而選擇的親人居然也成熟了起來。

安業將帽子去掉,聲音還是那樣的清脆:“你答應帶我去倫敦玩的。”

周琛哼了下。

“呀,我給忘了。”我敲了下腦袋,笑著拍拍安業的肩膀:“OK,你去準備車,我們馬上出發。”

安業點頭,轉身就走。

幹脆利索,絲毫不拖泥帶水。

周琛看安業走了才說:“迪拜那批貨你就放得下心?”

我嗯哼一聲,我自然可以放得下心,在第二年遭遇到海盜問題的時候如果沒有皮特和那群人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海盜都是喪心病狂的,所以那群人就從一開始的挺身走險到現在訓練一批一批人……

現在想來,那時候我傻子一樣的做法居然做對了。

他們都非常聰明而且忠誠絕對不會背叛你,如今他們也富了起來但是卻一直不離不棄,腦子方麵的我和周琛,武力那邊多虧了皮特他們。

“都七年了,你還不相信他們麼?”我反問。

“可是那批貨分量大……而且是我們新客戶的,如果說不能按時抵達的話會影響他們再次進貨的。”

我甩甩手,舔了下嘴唇:“別擔心,我說沒事就沒事。”

滴滴滴——

安業在按著車喇叭,我招招手,周琛也隨了過去。

時間真的可以忘記不少事情,從第一個年頭到第七個年頭一些都淡了不少,比如說我重生的事情,比如說黑澤諾,比如說莫克。說到莫克,在剛來這裏的時候莫克就找來了,大概是我的態度太堅決,他知難而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