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還上癮了?”葉廉哼了一聲,他今天心情不太好,看來晚上也找不到人了,這個人勉強可以將就一下。
“我們沒有做過,對吧?”香染顏死死抓住葉廉問的卻是這個問題,這讓葉廉倒是有些驚訝了。
“你怎麼肯定的?”葉廉重新坐回他的腿上,用手勾著他的脖子。
“就算是醉了,連幹沒幹過那事都不知道就真的傻逼了。我就是想和你說,從今兒個起,你別再找我了,那些照片你愛怎麼處理隨你。”香染顏拉開門把葉廉往旁邊一推,瀟灑地下了車,當然還是很麻利的拉好了褲子的拉鏈。
葉廉突然笑了,而且笑得很開心,聲音在這處偏僻的地方回蕩。
香染顏剛走又轉過了頭,四處張望了一下,有些心虛。
“他媽的你笑什麼?”
“你真的打算為你的夢中情人守身麼?我敢保證你一輩子也得不到他的眷顧。”葉廉的眼睛很亮,說實話他長得一點也不比秦楠差,但是香染顏就是覺得一見到這個人就不舒服,在他麵前自己就像牽線木偶。
“這個不用你操心,我樂意。”香染顏覺得話不投機半句多,再也不理車子裏的人大步流星就往大路上走。
葉廉突然心情好多了,這個本來已經讓自己絲毫沒有挑戰欲的男人居然果斷了一把。他倒是要看看,愛一個人是不是真的能讓這個男人在其他人麵前硬不起來。
葉廉根本就不著急,等到香染顏穿過一片菊花叢時,從車裏走了出來。
香染顏從不知道這個看起來身材不怎麼精壯的人力氣會這麼大,葉廉像一頭凶猛的豹子一樣從他背後一把勾住了他的脖子,把人瞬間撲倒。
香染顏的身材很高也很強壯,但是葉廉的衝擊力更大,兩個人雙雙倒在花叢裏,十月,金盞菊在夜風中搖曳生姿,兩個人立刻被淹沒在碎黃之中了。
“你他媽的瘋了。”香染顏渾身都疼起來,剛剛被車撞的地方骨頭都在咯咯響。
“我們玩個遊戲,看看我能不能讓你在三分鍾內硬起來,不能的話,我就把所有的照片都給你,而且永遠都不會再找你。不然,你還是要隨叫隨到!”葉廉說完解下自己頭上的皮筋,半長的頭發被夜風吹拂起來,伴著陣陣的菊花香氣。
和諧————————————
**的手段葉廉從來不需要練習,但是身子下麵的這位居然真的有點不好對付,最後不得不使用猛招,可是這樣一來連同自己都有些有情緒了。
“你——呃——他媽的就這麼賤——呃——呼——”香染顏覺得自己就在天堂和地獄之間徘徊,他不是沒有渴望過秦楠,但是打死他也不敢想秦楠會做出這種事,可是他幾乎控製不了自己的身體去接受這種行為。
葉廉也滿頭大汗,微微地喘著氣,從香染顏身上翻下來,趴在地上的衣物上,以前可都是別人伺候他,果然處男就是麻煩。
“玩累了,下麵你自己來。”
話音剛落,葉廉的腰就被死死地掐住了,隨即就是一記強有力的撞擊,葉廉咬著牙才沒有呼出聲,自己真是找罪受。
被身後的男人撞得幾乎撐不住身體,葉廉才恍惚記起,操,他媽的忘了帶套了。自己傻了才會犯這麼低級的錯誤。
“出去,不要——”葉廉回過身想去推男人,沒想到這個動作反而刺激了已經發狂的香染顏,一連猛幹幾下,死死地扣緊葉廉的腰,力量大得連葉廉也沒有掙脫。
這算是自作孽了,葉廉急促地喘著氣被香染顏壓在身子下麵,餘韻不斷。好久沒有經曆這麼激烈的**了。最後他和男人幾乎同時解放了。
所謂愛著一個人身體也要忠誠本來就是個笑話,得到這個認知的葉廉也就不計較自己身後流出來的那些東西了。
反正那東西的主人是個處男,要擔心的也不是自己。
——————————————————————————————
今天是校迎新晚會兼新生才藝展示文藝演出最後一次彩排的日子。為了不合本部的校慶衝突,這次演出被推遲了2個多星期,本周五晚上這個勞民傷財的集體折騰晚會就會結束了。
當然大部分學生還是抱怨了一下周五不能直接回家了。
郝雲馳作為一班的組織委員,當然責無旁貸的參加了這次彩排的服務工作,也就是打雜,他沒有主要節目,所以各個彩排的節目都要幫著忙活。
中午剛剛吃完飯郝雲馳就被一眾女生叫到飯廳上層的風雨操場參加彩排,這次是因為演出。這些女生都是文學社的,出的節目是一出短話劇。上一次彩排因為一個演員突然被別的節目要走了,郝雲馳就被就地取材拉了壯丁,去這出叫做《英勇的克拉澤》的話劇中充當一個挑戰主角被主角幹掉的劍手。
沒有台詞就有兩個動作,一是揮劍,二是被刺中摔倒。
這個導演是個完美主義者所以郝雲馳這幾天裝死已經裝得很像了,男女主角對話十幾分鍾自己也能紋絲不動,而且保證倒地都是幹脆有聲。
尤其是今天,昨天晚上沒有睡好,所以倒地動作異常幹脆,倒在地上就不想起來了。
直到一隻手摸上他的臉,郝雲馳本來還在犯暈的頭腦突然清醒起來,順勢就是一滾,單手撐地就躍起來了。
郝雲馳看到站在自己眼前的是一個陌生男人,其他人幾個演出的人也被這個突然上台的人搞得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