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又有了一項重要的工作了。就是去買足光粉。好消滅這個世界的汙染源頭。我的腳丫子終於要解放了!好不容易爬上了八樓,進屋,用還算完好的半邊屁股坐著,就開始了解決香港腳的問題。由於我的足部體液分泌特殊(大學踢球時的後遺症,當時經常踢球,但是鞋子、襪子資源有限。很多時候,還沒來得及洗,就又穿了。),後來才知道,解放政策不實際,隻好采用一國兩治的方法:三天一小洗,七天一大洗的政策。最後,我的腳都掉了十數層皮之後,才得到了穩定的結局。
期間,胖子打了幾個電話,說了說錢玲的事情。除開貧血問題外,並沒大礙。說了,還要留院觀察幾天,才能最後定奪,出院問題。聽到這裏,我總算放下了懸著的心。畢竟,我對不起她。胖子還說了打牌聚餐的事情,我將我感冒的實情情況告訴了他。卻被他一口否定,說我想法多;說我什麼見色忘義;有了媳婦,忘了媽。我大呼冤枉,他更是不給我一點麵子,說要派人來檢查。怎麼檢查?難道拿被打針的屁股給他們看?這也太懸乎了吧。
最後,好不容易推脫胖子他們的邀請。其實,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因為今天李敏下廚了。我可不想錯過這次機會。這個可是關係到以後生活,誰做飯的,國計民生的大問題。看著李敏係著花格圍裙,在廚房裏忙左忙右的。我當然也沒閑著,看電視嘛。但是,李敏時不時問的一些簡單而基礎的問題,讓我很為難。我怕她炒的那菜,吃了會中毒。這不,又來了。“啊楓,這個苦瓜煮肉片湯怎麼樣?”“囈~~這是鹽還是味精?”“著了,我把味精當鹽放了。”“呀,你們的盤子怎麼這樣小?這可怎麼裝菜啊!”
我再也受不了拉,一看,她正拿著我們的調料碟子,好奇的問著。難道她沒吃過重慶的活水豆花?難道沒吃過火鍋?哦~對了,現在的火鍋碟子,都用碗給代替了。哎,丫頭,你學的東西多著了。我將碗櫃兒打開,拿了盤子,拿了碗筷,親自動手洗了起來。看看鍋裏的菜,上色到還不錯,隻是有個味兒,好象燒糊了。急忙說到,快,快起鍋。
終於,飯菜都好了。滿桌子的菜肴:3盆苦瓜肉片湯(也不知道怎麼弄的……汗!),兩盤土豆片,小半盤鹽煎肉。初看,色香味具全。(色:也不知道放了多少醬油、豆瓣、辣椒、花椒……)李敏忙給我布菜,笑嘻嘻的等著我給出一份滿意的評價。記得,我剛下筷子那會兒,我的手顫抖了。媽呀~!!這個還能吃嗎?看著我猶豫不決,李敏親自夾了厚厚的一塊鹽煎肉。遞到我的嘴邊,強權道:“吃了它。”
學著周星星的口吻:“不是吧!”強權是不可動搖的,想到以後的幸福,我吃了。入口鹹、辣、麻、酸味具佳,其味道堪比重慶名小吃麻辣泥鰍。由於該肥肉,未經過高溫爆炒,遺留脂肪多,最後咽不下去了,從嘴角流了出來……
李敏不相信自己的辛勞,換回來的效果是這樣。看到我神情恍惚,以為我食物中毒,暴病而亡,馬上有了輕身的念頭,大呼:“親愛的,我來了。”然後飛快的夾了一小塊瘦肉,吃了下去,不到一秒鍾的時間,就把它吐了出來。飛快的跑到飲水機,接水,淑口。局勢終於緩和,看她那樣兒,我也將嘴裏的菜,連同口水一齊吐在了菜盤子裏,我想這菜,流浪狗都不會吃!
算了,我親自下櫥吧,就炒四個雞蛋,下了麵。在放調料時,我終於發現,鹽呀,味精呀,醬油呀……都比以前少了很多。
吃麵的時候,那丫頭吃得很香,不停的誇我。忽然間,怎麼覺得上了在這丫頭的當?這分明暗示,以後做飯的事情,就是落在我肩頭上了。悔之晚也,看來以後得重點培養培養了。洗碗筷的活兒也被我包下了,苦命啊。什麼活都是我的!在李敏的褒獎聲中,我終於提出了非分要求:好聽的話,你就甭說了。要獎勵我,就來點實際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