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6章 後記(2 / 3)

“有時黑洞也是一個捷徑通道,之所以說黑洞是捷徑通道,是因為有些黑洞一旦進入就會到另一個地方去,那個地方與來時的地方會有幾萬光年的距離。

“與別的天體相比,黑洞是顯得太特殊了。例如,黑洞有“隱身術“,人們無法直接觀察到它,連科學家都隻能對它內部結構提出各種猜想。那麼,黑洞是怎麼把自己隱藏起來的呢?答案就是--彎曲的空間。“

彎曲的空間,多麼美妙的定義!既然無人能夠穿越黑洞是誰做出的這樣美麗的猜想呢?科學家都是讓靈魂用智慧說話的人,他的靈魂可以穿越黑洞,變成智慧的語言自然就是科學的論據。

彎曲的空間將黑洞雕塑成千姿百態的魅影,我想告訴你的是那些偉大的巴洛克建築--彼得大教堂、克裏姆林宮、巴黎聖母院、未完成的高迪大教堂……就是黑洞在地球上的投射,而黑洞本身的彎曲要比這些建築偉大千萬萬千倍,幾乎是不能相比的。

教堂的魅力不正是在於它的四維屬性嗎?它引導人們在過去現在與未來的彎曲時空中徜徉。難道上帝隱身於黑洞之中嗎?當我發現這是一個肯定答案的同時我聽見了上帝的聲音,他告訴我:inhope,wealreadyhavesalvation;希望,一個極其普通的詞彙,卻成了生命的本質。希望是光,它自燃於黑洞之中而不逃逸,就是這道光,把彎曲的空間以希望的千姿百態投射到希望者的訂單中,成就著希望者的理想和信念。

在希望這盞燈下我開始了從奇點處的起點旅行,我的旅程是上天入地,我的交通工具是意識流。“捷徑通道“?太美妙的表達了!“一旦進入就會到另一個地方去,那個地方與來時的地方會有幾萬光年的距離。“入夜,我跟隨著上帝點燃的希望之燈在星空飛翔時,被一個有著更強吸力的蟲洞拉了進去,於是,我也在一瞬間到了“另一個地方“,這裏一片混沌,從渾然一體的無極到上帝送來了第一束光,將無極變成了太極。太玄學了。我在興奮中一個蟲洞(捷徑通道)一個蟲洞(捷徑通道)的穿梭著,從水星上采擷藍鑽水晶項鏈,從金星上擷取金色智能五角星,又從火星上開出一輛不需要能源的會飛的汽車……我想真實地告訴你,這是一趟多麼奇妙的旅行!

我快速的“記錄“著我眼中的神奇世界,驀然抬頭,一座有聲有色的文學大廈閃著光芒高高地矗立在我的麵前,我真的驚呆了,這是我的兒時的夢,我曾經在不諳世事的年齡就望著天花板做著這樣的白日夢,看見自己坐在用自己的書砌成的穹窿之上,我想看看這座穹窿的全貌,在天光水色的映照中我發現它既不是教堂也不是寺廟,而是一座“天馬歌穹“,充滿了“潔白玫瑰“的和諧與寧靜。這些書中穿越時空地記載著一些高貴的人們的生活故事,有的跨度長達一百年還多,比如《美人魚與魚美人》,從1947年寫到2047年,《金色的五角星》從1847年寫到2009年,而我寫作的時間則是2004年以前。這些人與事全都不是我的經曆,我不認識他們,但是我確信他們一定存在,就生活在某一個時空之中,憑著我在洞外生活了半個世紀的經驗,我明白其中的玄機,因此我確切地知道它不是虛構的小說。我問上帝,需要我表達的是什麼呢?

我一本一本的奮筆疾書,每一章節都是整齊的10頁,一本30萬字的書不到半年的時間就完成了,中間還會穿插著寫其他的書或文章,而且在一本書寫到四分之三的時候,下一本書的名字就會浮現出來了,就像等候著排隊就診的患者。我打字速度之快輸入之精確,到了連錯別字都沒有的程度。我不否認我很聰明,但是像這種狀態不是用聰明可以定義的。沒有任何人知道我在寫這樣的大部頭書籍,因為我的一切生活狀態都是正常的,我可以一邊與人說話一邊打字,一邊經曆著被侮辱與被損害的恐懼,一邊書寫著華貴典雅與浪漫寧靜的城堡故事。我下意識地記錄著,怎麼寫寫什麼我從未想過,因為沒有這樣的構思過程,我也確實的不知道下一步是什麼,誰出現誰消失全由不得我。寫過後我也從來不看,全都完成之後,我會悄悄地記下日期,對著鏡子在心中竊喜,默默地對自己說一句:祝賀,幹杯。然後將完成的書存好盤,立即開始下一部書的寫作。我的心中充滿了欣喜,因此,在這麼多的書中竟然沒有寫出一個“壞人“。偶爾我也會浮出一絲悲傷,為了無人分享的孤單的快樂。但是瞬間就會化解,上帝告訴我:“allthatwesuffeerinthepresenttimeisnothingincomparisonwiththeglorywhichisdestinedtobedisclosedforus。“(羅馬書)在洞外的日子,我一遍一遍地讀著自己的書,每一次不得不停下的時候都會用手捂住自己的胸口,體會著自己倒置的心率,欣喜地對自己說:“真好,真是愛不釋手。“

我寫下了近千萬字沒有一句醜話,寫下了眾多的人物沒有一個壞人,我的黑洞是唯美的,其中沒有醜陋和傷害。我沒有去過英國但是卻寫了許多英國城堡的故事,這些城堡都是巴洛克式樣的,其中的生活則是洛可可風格,必須說明的是,巴洛克與洛可可是我與生俱來的感覺,說感覺是因為當我還不確切知道什麼叫巴洛克和洛可可的時候,我竟然狂熱地眷戀著並激情地書寫著我頭腦中固有的那些奢華的“蓬帕杜夫人“的故事。這印證了我“很天真“的評價,天真表現在象牙塔中是可愛,而表現在現實的人群中就是可悲,但是,天真也是我與生俱來的不可救藥的致命缺陷。既然如此,我仔細品嚐了“天真“的滋味,是的,沒有比“品嚐“更好的做法了。我運動起自己的意識流去宇宙中捕捉“天真“的原生態,原來竟是天堂中那朵直接可以食用的小花。

我給自己的全部作品命名為“夢幻現實主義“,自稱一個流派。夢是潛意識的作品,黑洞是潛意識形態,我說我是在替上帝口述的故事做記錄,沒人相信,我說我是記錄我自己的夢幻,有人信,因為人人都做夢,人們認為像我這樣性格和遭遇的人更應該做夢。可是我從來不做夢或者從來記不住自己做了什麼夢,因為我的睡眠總是很短。俗話說夜長夢多,這是一句經驗之談,我的夜很長,長到足有十年的時間,因此我的夢自然就應該多,多到了這樣一番壯麗景象。誰都相信夢是不真實的,但是誰也不能否認夢是現實願望的達成,我的這些夢都是在現實事件的基礎上演繹的,帶有強烈的社會責任意識,也許是烏托邦的複燃,也許是一個新的社會形態的期許,因此,必然的就是對傳統的叛逆和對現實主義的批判,這是一個知識分子固有的潛意識情結,與國家與社會都無關,隻要承認是知識分子就表現為這種形態。當我的一切社會角色都被解除了之後,被****著丟棄在寒冷的荒野,那時候我發現我並不恐懼,我的身上還有一件脫不掉的衣服,這就是知識賜給我的能量服,我緊緊地抓住這件衣服護住自己的心不讓黑暗浸潤我的肌體,我告訴自己我什麼都不是了但還是一個知識分子,我相信知識就是能量。

我相信是上帝把我攝進黑洞之中的,就像我的《雲卷雲舒》的女主角,本以為飛機失事掉進了深山,豈不知別有洞天的在神山腹中和撒旦相遇……。上帝給了我學習的能力,又給我造就了很特殊的神經係統,卻沒有賜給我世俗的幸福,而人活著為了什麼,什麼才叫做幸福……等等這樣一些古老而無病呻吟的問題卻一直糾纏著我,就像影子一樣。我試圖尋找到解決這些問題的有效良方,就像秦始皇尋找不死藥,不同的是,始皇是為了自己而我是為了人類。我的背上天生的有一種沉重感,總是責無旁貸的要為普天下勞苦大眾求解放。我曾經幻想自己是天人,帶著使命來到人間體驗生活,後來發現人人都有這種想法,頓然醒悟人人都是天人,都是帶著一份屬於自己的使命,隻是有的看破了,有的看不破,我是屬於前者。我看破了紅塵,就不再害怕再受到人間的傷害,大不了死了回歸天上也算是皈依。於是,我就肆無忌憚地對現實主義提出質疑,當我這樣做的時候,吸引力法則顯現出了它的魔力,一個一個與現實悖離的理想主義人物與故事像拍攝完成了的大片,穿越時空地來到了我的世界,由我執筆把她們記錄下來,獻給現在和未來的追求幸福的高貴的人們。

婚姻家庭是一個永恒的話題。當人類由群居進入分居,從理論上說是一種社會形態的進步,從人性上說是對幸福的限製這是一種很有追隨者的說法。也許,家庭的出現是為下一代負責,也許,是為了履行前世的債務關係,再也許,是為了……但絕不會是為了在人性上追求最大的幸福。新的問題出來了,什麼是最大的幸福?人應不應該去追求最大的幸福,上帝怎麼說?

在這些夢幻世界中的人物也麵臨著這樣的問題,她們用現(獻身)身說法提出了一個悖論!《美人魚》中的傑西婭、要做教皇而不能結婚生子的天歌、《金色五角星》中的楚薇薇、一個偉大的女科學家馬婭等,她們都是一些非常優秀的女性,卻都有未婚生子的經曆。就像耶穌的誕生,對於瑪利亞來說,就是一個災難,而對於人類,卻是福音。這些優秀的女性都刻骨銘心的愛過,在愛的巔峰她們沒有讓理性參與來限製幸福,而是在理性的指導下去追逐最大的幸福。她們得到了幸福了嗎?沒有答案,還是那個古老而糾纏的問題,什麼才是最大的幸福?一個女人的最大的幸福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