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事兒徐達也沒在意,畢竟打架對他來說已是家常便飯了,要是一打架就思前想後的話,幹脆也就別打架了。
整個下午誌文和沈鑫兩人幾乎是一直在一起說說笑笑的,徐達也不再想沈鑫這個人了,因為沒啥必要了。
徐達和誌文被分到了一個寢室,兩人迅速的搶占了最好的兩個位置,分別是靠著窗戶的兩個上鋪,采光特別好,之所以選擇上鋪是因為下鋪總有人坐,倒不是因為兩個人潔癖,也不是窮講究。畢竟上鋪能幹淨點。東北的冬天大家也都清楚,寢室的暖氣一般都在窗台下麵,這也是兩個人選擇這個床位的原因。
包子的寢室離得也不遠,晚上沒事也能在一起扯扯淡啥的。
晚上哥三個在校外的一個燒烤店喝酒,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誌文有點微醺的說:“今天下午沈鑫跟我說,中午讓咱們揍得那個叫張國慶的好像在咱學校挺好使。哥幾個研究研究,別讓人給點了。”
徐達屬於天不怕地不怕那夥的,不在乎地說:“操,怕啥,那逼趕來我就敢削他,吊他幹啥。”說完話就跟包子幹了一杯,喝的也是上挺了。
“達子說的對,有啥怕的啊,就那個慫包樣,三個綁一起也整不過我,不用鳥他,來文哥喝酒。”包子也根本沒把人家當回事兒。
“你倆別這麼說,咱三畢竟是外地的,話說強龍還壓不過地頭蛇呢,況且咱還算不上強龍,沈鑫說那孫子是本地人,初中在學校就橫著走,手底下朋友不老少,多少得防著點。”誌文還是想多勸勸他倆,至少有所準備。
徐達依舊不以為然,“提防又能解決啥問題?咱們就三個人,你也說了,對方人不少,他們今天六個人沒幹過咱仨,真要想找麻煩怎麼也得十好幾人吧?能防住麼?所以說嘛,今天咱該喝酒就喝酒,破逼事兒想它幹啥。”
雖然說誌文最大,都叫他文哥,但是徐達才是三個人的主心骨,誌文想事情比較細致,考慮的很周全,總是想找到一個完美的方法,正是這樣,所以沒那麼霸氣,做事情相對猶豫一些。但是這麼做也沒什麼不好。
徐達看起來挺虎的,但是考慮事情更加的周到,周到在哪方麵呢?能有辦法解決的當然解決,但是解決不了的就去麵對好了。不是他想不到,而是想再多也沒用,還給自己增加煩惱。徐達一直相信,吉人自有天相。徐達做事向來都是破釜沉舟,很少給自己留後路,命該如此,闖的過去就闖,闖不過去?隻要人沒死,緩過來了就接著闖。
當大哥的絕對不能猶豫,大哥都猶豫了,你讓下麵的兄弟怎麼辦?這就是情商的體現。
包子呢?沒啥可說的,指哪打哪!不是說他傻,而是太相信徐達了。這樣做也不失為一種本色,反而很有魅力。
誌文聽徐達這麼說,心裏也就放下了,那次定主意的都是徐達,一直也沒有什麼不妥的。但每次誌文每次還都要和徐達說出自己的想法,這就是兄弟間的默契。
吃飽喝足後三個人互相攙扶著回到了寢室,包子進屋後躺下就睡,衣服都沒脫,看來是喝蒙了。
徐達兩人回到寢室後誌文說出去打壺開水回來泡泡腳,舒服舒服。兩個人喝的都差不多,徐達酒量咱三個人裏麵比較好,就說讓誌文先躺會兒,他去打水,誌文也沒推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