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達拎著兩個暖瓶晃晃悠悠的出去了,沒過兩分鍾,衝進來能有七八個人都拿著桌子腿、鐵管子衝了進來。領頭的不是別人正是張國慶。
張國慶看了一圈後指著誌文說:“就是這個逼養的,給我幹他。”誌文本身就喝的有點迷糊,還沒等反應過來就被人從床上拽了下來,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隻能手抱著頭蜷縮著硬挺。
徐達一進屋就看見一群人上下揮舞著棒子,明顯在打人。徐達想都不用想,肯定是張國慶這幫人。寢室其他人竟然沒有一個上去幫忙的。
說時遲那時快,徐達拎著暖瓶照著一個人頭上就拍過去了...各位想想,滿滿一瓶開水啊!得多燙!
被砸的那個人整個後脖子和肩膀當時就燙起泡了,還一直冒著白煙,撕心裂肺的叫聲恨不得整個樓道動能聽見。樣子要多慘有多慘。
屋子裏的人全都懵逼了,除了徐達和誌文,這時候誌文酒已經醒了一大半。
就趁這個空當,誌文也爬起來了,隨手在窗台上拿起一把水果刀照著張國慶大腿就開紮,噗、噗、噗。
隨後的喊叫聲把人們從剛在的震驚中拉了回來,張國慶的人由不得多想,趕快把受傷的兩個人抬了出去,飛快的奔向醫院。
由於剛剛的聲音非常大,好多人都跑出來站在門口看熱鬧。徐達眼睛瞪得溜圓,怒吼道:“看你媽看,都他媽給我滾回去睡覺去,”說著拿起另一個暖瓶作勢要往外扔。給這幫人嚇得啊,跑的速度比來的時候快了不知道多少倍。
徐達放下暖壺把誌文扶到床上問道:“咋樣文哥,打壞哪兒沒有,用不用去醫院看看?”
“小問題,這幫孫子不敢下死手,不過真jb疼。”說完就躺那哼哼唧唧的。
誌文讓人打的也不輕,身上全是一條條紫紅色的血粼子,兩個胳膊由於一直護著腦袋,腫的跟小腿似的。
徐達坐在旁邊看著自己兄弟,一股火氣蹭的一下就上來了,剛想去叫包子過來,轉過來一想,剛才這麼大動靜都沒來,指定是睡死了。也就沒去叫。
徐達正坐著生氣呢,寢室的一個小子過來嘚嘚瑟瑟的說:“那個...達...達哥,你看我咋睡覺啊,文哥躺我床上了。”
要說這小子也沒長腦子,這時候隨便跟誰擠擠,對付一晚上得了,非得往上撞。
徐達抬頭看了一眼說:“想睡覺啊?”
“恩,明天還軍訓呢,怕起不來。”
“嗬嗬,怕起不來是吧!我**!”飛起一腳刹車就給踹躺下了。
“**的就給我在這兒睡,明天早上我要看你敢換地方我就敢打死你。王八犢子“
“剛才一個個都他媽在哪看著,這會兒還他媽好意思說要睡覺?”徐達嘟嘟囔囔的說。
寢室的其他人一聽更沒有敢吱聲得了,本來還有一個想給求求情,一想快他媽拉倒吧,再給自己扔裏麵,犯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