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上一世他一定不信鬼神之說,隻是這一世他能回來,也算是怪力亂神之事了,但是這件事一定不是鬼神所為,這案子破的太快其中必有蹊蹺,就像是有人事先準備好了一切證據就為了讓他師弟入獄,師弟你到底得罪誰了!
夜半三更,一道黑影竄上房頂,躲過巡邏,第二次看著縣太爺打著呼把他爬上床沒多久媳婦踹下去後,蘇憶知道自己迷路了,你個縣衙又不是皇宮搞那麼大幹嘛!顯然不隻他一個人知道自己迷路了,一路偷偷跟在他的某個人揉了揉眉,你個路癡還敢一個人半夜闖大牢,別剛救出人就投入捕快們的懷抱!好在這大牢的“獄”字非常醒目。蘇憶還是費了一般蒙麵人的兩倍時間摸進大牢。
打暈獄卒,拿過獄卒身上的鑰匙,輕手輕腳的往關押囚犯的地方走去,一間間囚室都找遍,就是沒找到他師弟的樣子,這時牢房深處傳來說話的聲音,他尋著聲音走去,發現聲音是從刑房傳來,難道,那群獄卒居然動私刑。他輕輕趴在門上從門縫往裏看去。果不其然,師弟綁在柱子上,麵前是燒紅的火盆,一個獄卒手裏拿著火鉗,臉上帶著鄙視的笑說道:“我說莫大夫,你還是招了吧,招了就免了這些酷刑。”
“我沒錯,為什麼要認罪,你們這是屈打成招。”莫忘塵啞著嗓子說,說完暈了過去。他臉上紅腫一塊,眼睛腫的眯成一條線,早已看不出還是那個風流少年,上衣被脫掉,白皙的胸膛上都是鞭痕,血肉都倒翻出來。獄卒見莫忘塵暈倒啐了他下,拿出一盆水並往裏麵倒鹽,攪了兩下遍一把往他身上潑去,莫忘塵被疼醒,吃痛的叫了聲卻牽動了嘴角的傷口。
獄卒把燒紅的火鉗在莫忘塵的麵前晃了晃,灼熱的氣息撲麵而來,讓他反射性的往後縮了縮。
“莫大夫,再不招,你那張漂亮的臉就要毀了哦。”獄卒說完大笑起來,“不過你不用擔心,除了這個,我還準備了各種各樣的小玩意招待你,保管你那白皙的肌膚就和餃子餡似得!”
蘇憶在外麵看的恨不得衝過去把那個獄卒碎屍萬段,他的師弟!怎麼可以遭受這樣的對待!但是他此刻卻邁不動腳步,因為他的腳是顫抖的,他想起那四年也是被人打了潑鹽水醒了又被打。剛剛獄卒的舉動仿佛是潑在他身上,疼痛似乎在他的身上,他手顫抖的連劍都拿不穩,為什麼我們師兄弟都會有這樣的遭遇!
不行他不能在這個時間退縮,顫抖的手正抬起往刑房的門推去時,手卻被另一雙手握住,他居然沒發現他身後有人!他回頭,一個身穿黑衣帶著黑色鬥笠的人站在他身後。隻見那人鬆開抓住蘇憶的手,一隻手從背後樓主蘇憶,用力把他轉向麵向自己,另一隻手上前推開門。獄卒聽到動靜,往門口看去,就見到一個帶著鬥笠的人懷裏摟著另一個蒙麵的黑衣人。在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那個帶著鬥笠的人放開懷中的黑衣人一個健步寵到他麵前,然後他就失去意識暈倒在地了。再解開莫忘塵的鐐銬後,一手撈起一個輕功跳起往客棧方向跳去。